被金瓶儿倒打一耙的萧煜祺瞬间恼羞成怒,红透了脸大声辩解;“你胡说什么?”
“我胡说什么?没有实战经验,怎么会……嘿嘿……”
“呆子,你找死啊,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
“开玩笑嘛,何必介意。”见萧煜祺激动得像个孩子,不敢再惹的金瓶儿连忙服软道。
“你……”
此刻的萧煜祺,气得满脸通红,却又无计可施。
“好了,赵宝,别气三弟了。现在我和大哥是没口福享用了,你们吃吧!”
略为失望的慕容弦将手中的田螺放下,不由有些落寞的摇了摇头,毕竟不能亲口品偿她做的东西,他内心有些难受。
“等等,其实你们吸不出来没关系,我还准备了别的办法!”
赶忙拉住打算离开的二人,金瓶儿将手中的竹签又递了过去,一脸欢快的说道;“喏,这肉要是吮不出来,就用这尖尖的一头挑出来,然后就可以吃了!”
“真的可以?”慕容弦惊诧的望了望同时一脸疑惑的宇文瑾渊,然后不确定的朝她望去。
她点点头,爽朗道;“当然,否则我准备这个干嘛。你们快吃吧,否则被某个大嘴巴吃完了。”
“你……呆子,你是在说我吗?”
“你要给自己扣上帽子我也不介意。”
“你……”
“好了,不跟你争了,我要把剩余的竹签发给别的将士,否则别人吃不到肯定不高兴了。”
“等等……”
“怎么?”
“呆子,难道你不吃吗?”
“嘿嘿,知道关心我了?”
“谁关心你,只是觉得你今天干得不错,所以……”
“没关系,今天就让大伙偿偿鲜,以后有的是机会。”
当夜晚来临之际,在无边的暗夜里,一簇簇美丽的篝火迅猛的燃烧起来了。
大家围着篝火煮完野菜,所以有的战士开始宿营在地,望着眼前那妖娆燃烧的火苗,所有人开始陷入远久的回忆。金瓶儿知道大家似乎有些触景生情,每每如此,她都会亲切的带领大家欢快起来,由于她知道很多的笑话和故事,不到片刻时间就能惹得周围那些沉默不语的士兵,皆欢声笑语起来。
今晚的她,更是为了营造气氛,身上围着一圈圈的干枯的藤蔓,竟对着篝火手舞足蹈,大跳艳舞。随后,又在气氛热络之际,她拉起所有士兵的手,翩翩起舞,时舞时歌,一副好不热闹的繁华景像。
虽然这些日子,是将士们渡过最苦的日子,但其中的美好也是什么东西也无法取代的。大家同心协力,共同依偎安慰,每日为安抚伤兵大家俨然像家人一样关心温暖对方。然而,宇文瑾渊,萧煜祺,慕容弦等人,也露出了在军营里难得见到的和蔼之面。这不免,让大家在这最坚苦的日子,拉近了不少距离,对三人的看法,也渐渐有所改观。
所以,面对金瓶儿的热情邀约,大家开始有些拘束与犹豫,后来发现三位将军并没有什么不满的指示,于是所有人都敞开心怀,与她玩性大起。
坐在高坡上的宇文瑾渊,慕容弦,萧煜祺三人,将手中的酒干掉以后,眸光却被那一团围着火焰的人吸引。眼见,众将士越跳越起劲,他们手拉手,将自己围成一个圆圈绕着篝火飞旋,那交错落地的脚步声粗犷豪迈,欢乐的身姿前合后仰,谁都按捺不住激动和满腔的豪情。
月亮渐渐升入中天,这似乎象征着兴旺与吉祥的篝火依然熊熊燃烧,那高高窜起的火苗似乎凝聚大家所有的信念、意志的舞步更加整齐雄健,他们手挽手地歌唱,仿佛向明天走去。从那们那充满希冀的眸子里,可以明确看出,大家对明天的向往一定是美好而神奇的。
萧煜祺指着被所有将士围在当中,跳着蛇形舞蹈的金瓶儿,黑瞳满是欣赏之情的说道;“大哥,你看,呆子那身子骨就跟女人一样柔软,跳起舞来,真像没有骨头似的。”
遁着萧煜祺所指望去,慕容弦没有说话,只是微微侧眸浅笑。
宇文瑾渊的眸子则紧琐在了她纤细柔软的身上,她虽衣着简单,但是身形却灵巧轻快。此刻,她全身抖动,跳着那不知名的舞蹈,那优柔的动作,欢快的动作,简直像征了一切美好与幸福。
篝火下,她美眸陡睁,双颊晕红,似带着七分醉意,三分妩媚而舞。
望着她交叉摇摆的舞姿,时而优雅、时而感性、妩媚娇柔,时而傲酷,神秘,简直令人目不暇接。所有将士都叹为观止,纷纷鼓掌叫好。
这时,人群中不只是谁调侃起来,他说;“宝儿老弟,你这身姿要做了女人,不知道迷死多少人啊!”
“是啊是啊,配上这舞,你这身段还有脸蛋,不当女人真可惜了。”
“要是女人,能娶到你,就算是死也足够了!”
“对对,我也正有此意,宝儿老弟,你该不会就是女人投胎吧?”
听着突如其来的质疑声,金瓶儿赶紧打住,方才过于忘我,差点暴露身份。当即,她心虚的凛了凛高坡上正注视着这边的三个重要人物,随即朗声喝道;“胡说,谁是女人了。只是我从小偏爱这种舞蹈,学了一下而已,怎么在你们眼里就成女人了,真是无知。”
“哈哈,我们也只是开玩笑嘛,宝儿兄你莫气,莫气……”
“对,对对,只是开玩笑,宝儿兄弟不要生气,大家继续玩。”
接下来,不想让大家察觉什么的金瓶儿,虽满怀心虚,但无奈之下只能装得风平浪静,继续与众人调侃吹牛。此刻,她已没了方才的激情,只是一心想逃离群众。毕竟,刚才被大家当成女儿家戏弄了一翻,她心里有种莫明的不是滋味。
“嘿嘿,大哥,你看那呆子,说他皮厚吧,想不到只是被将士们这样轻微一说,他就急红脸了。”
“三弟,不许胡说!”慕容弦似乎在担心什么,当下就打断了萧煜祺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