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是他想欺负你,所以你急着窜逃,所以才撞在了树杆上。”
“我……”这慕容弦,还真是聪明,分析事物,面面俱到啊!
“对了,你大哥怎么样了?”不想在刚才的事情上面大做文章,于是金瓶儿连忙绕开话题问道。
慕容弦脸色倏地一变,眼神有些空洞惭愧道;“大哥的伤恐怕要静养之日,虽然上了药,但伤口略深,一时半会,愈合不了。”
“哦,有些严重啊!”看到慕容弦此刻的模样,金瓶儿暗自猜想他一定很难过吧。
“嗯!”慕容弦淡淡点头,眼里有些哀伤。
“那你们……”
“好了,你今天也受了些伤,在这里好好休息吧,我现在去看看大哥。”
金瓶儿正想问他与宇文瑾渊的关系怎么样了,谁知他却直接打断,起身便要离开。
无奈,金瓶儿只能淡淡的应了一句,便看着他情绪低落的离开。
她知道,慕容弦的内心,现在一定挣扎痛苦。三人之间亲如骨血的兄弟之情,却因她的出现,变得如此复杂,任谁也不好过。
难道,她真如萧煜祺所说,自己是个惹祸精吗?不不不,她金瓶儿怎么会是惹祸精呢?况且这一切事情都与自己无关好不好!
但是转念想想,人家慕容弦也是为了自己才和他大哥闹成这样,如果她要再置身事外,那么就显得太不仁道了。所以,解玲还需系玲人,既然是她破坏了三人之间的情谊,那么就由她来重修于好吧!
两天过去,金瓶儿的伤也逐渐好得差不多了。
这日,她正琢磨着让三兄弟如何重归于好,这时门被人猛的推开。来人未看清屋内情况就大声喊道;“二哥……二哥……”
一听这声音,金瓶儿就知道来人的身份。
“咦?怎么是你?你怎么在这里面?”本来金瓶儿想上前解释,但听来人的语气充满防备与警惕,她不免有些恼火道;“怎么就不可以是我啊?”这些天,慕容弦一直让她在公子坊里住,衣物膳食都给她备着,所以她一直住在这里面。
“天啊,该不会是这些天你一直和我二哥住吧?”想到两个大人吃住睡全在一起,萧煜祺不免有些恶寒。毕竟,二哥可是出了名的洁癖公子,别人触碰过的东西,他从来不用。比如衣物,被榻等一系列的东西,只要沾上旁人的一根头发,他都会毫不犹豫的换新的。
可是对待这个呆子,他怎么会如此慷慨大方?
“谁和他住啊,他不过是让给我住,这几天他除了送吃的过来,都没停留在此!”即使是假装男儿身,金瓶儿也反射性的怕人误会,毕竟,意识之中她知道自己是个女人。女人又怎么能和男人共处一室,同榻共枕呢?
“是吗?”萧煜祺略带怀疑的问道;“那二哥他人呢?”
“我怎么知道,说了除了送吃的以外,我也不知道他在哪!”
“既然没看到就算了,我找他还有点事!”
“喂,先别走!”
见萧煜祺欲要离开,金瓶儿上前连忙扯住她的衣裳,一脸迫窘的望着他。
“有事?”萧煜祺望着她这不雅的举动,眉宇微蹙。
“是,我有点事想请教你!”
咦,这小呆子何时这么谦虚了?
“你有什么事要问我?”萧煜祺一副老气横气的模样,若得金瓶儿有些不快。
“那个……我想知道,你大哥,喜欢吃什么?”
“什么?”
“你大哥想吃什么!”金瓶儿恼羞成怒的吼道。这小子装傻是吧,听到了还要故意问。
萧煜祺夸张的挖挖耳朵,双眸瞪成铜铃,有些不可思议道;“你是想知道大哥喜欢吃什么吗?”
“是!”某人忍耐到了极限的点头。
“哈哈,呆子,你该不会是想做东西讨好我大哥吧?”萧煜祺说着,捧腹大笑。
望着那张迷人又让人心生讨厌的俊颜,金瓶儿捏紧拳头,一脸阴沉的说道;“不可嘛!”
“哈哈……可……可以……当然可以……”这时的萧煜祺,差点气岔气。有没有搞错,呆子也想讨好人,这可是怪事一件啊。
“可以,那你还不快说!”
“有没有搞错,求人还那么凶。这让我心情很不好,我也就不想说了!”
“你……”金瓶儿望着他那副兴灾乐祸的模样,知道这小子吃硬不吃软,于是她眉一横,眼一瞪;“好啊,你可以选择不说。不过,若是你想让别人都知道堂堂一等御前侍卫,是个恋物癖的话,那你就看着办!”
“你说什么!”某人青筋爆跳的上前一步。
“听不明白?那我说清楚一点。我是说,如果你想让大家都知道,你喜欢收集女人的丝袜内裤……呃不对,是收集女人的长裤,亵裤,肚兜,那你就尽管别说!”
“你……你是在威胁我?”完全被惹恼了的萧煜祺,一脸菜色的朝金瓶儿逼进。
“没有,我是在征求你的意见!”
“你真是卑鄙!好,我告诉你便是!”哼,小呆子,想不到你还会使阴招,不过他萧煜祺也不是容易对付的主。既然你想讨大哥欢心,那么我会让你死得很难看!
“嘿嘿,这才乖嘛!”
听了萧煜祺的话,金瓶儿纤纤玉指满是得意的朝他脸上一拍,那副奸笑的模样,仿佛就像一个万恶不赦的坏人,正在对一个正直善良的年轻人,进行严刑逼供。
“大哥喜欢吃辣,尤其是越辣越好。大哥只要一吃辣,人就会变得兴奋,心情也好,你说什么事情他都会同意!”
“真的?”原来一等骠骑将军喜欢吃辣,看来事情好办多了。
“当然,大哥吃辣可是出了名的厉害!”
这日,金瓶儿在后厨精心准备了一个早,花了“毕生心血”煮了一碗酸辣鸡汤!
待她一脸欢喜的推开宇轩阁时,却见一精壮赤着胳膊的男子正在寻找着什么。
男子听见推门声,蓦地抬起头,一双漆黑如墨的眸子像鹰一般锐利;“你来做什么?”看到金瓶儿时,他微眉宇间,蓦地拧成一条拉不直的黑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