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怕痛还是早早答应的好!”老头子更是加重了手指上了力道。
梦烟魂全身冷汗齐发,尤其是额头!“该死的,你要我做什么?”
“老夫希望姑娘在老夫死后能够帮忙照料老夫的儿子轩辕狂,直到他解苛暗之毒。不可让他有丝毫差池!”老头子嘴唇发颤,似是用功过多,可两指却依旧有礼的死死扣着梦烟魂的脉门。
“轩辕狂?那是什么鬼?啊……痛,痛痛。好了,本小姐答应就是。你快放手!”梦烟魂撒痛喊道。该死的,这个老家伙,给她好好等着。她梦烟魂一定要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就是死了也要鞭尸一百遍啊一百遍!
“老夫相信姑娘是重承诺之人!咳咳……得罪了。”然后放开了自己的手掌,却在梦烟魂身上疾点两下。
梦烟魂怒红了双眼,不明白老家伙在她身上动了什么手脚。自己居然除了眼睛之外不能动弹不能言语。再然后,梦烟魂见着老家伙撑起了身子,坐直,用漂亮的被褥将他自己嘴角的鲜血擦拭了干净。双手颤悠悠的朝她伸了来。
啊,该死的,这个老家伙想做什么?都要进棺材了,难道还想吃她豆腐吗?他要敢碰她一下试试!愤愤的瞪着面前的老混蛋,却见对方根本没有轻薄之意,只是将她被定住了的身子往床铺后面移了移,看起来像是坐在他的身后旁。
再之后,只见老家伙拉开嗓门,沉沉的喝了声:“所有轩辕侯王府之子,进来!”
这声大吼,险些没把梦烟魂的耳朵给震聋了。想抗议,可是偏偏出不了声。所以,只好更努力的狠狠的瞪着那老不死的背影。
一声大吼之后,不到片刻功夫。梦烟魂见着这大屋子里居然挤满了人。
“王爷金安!”那些个人齐齐的呼道,然后,全都跪下了身子。
梦烟魂惊愕的瞪大了双眼。这些个人的装扮,不像演戏的神情。王爷?不是没怀疑过自己是穿越时空了,只是,当确确实实应证了自己真的是穿越时空了。那个感觉啊……不能不说是惊愕的。
“狂儿,你过来。”老头子威严的。
随着老头子的话落,梦烟魂见着那跪着的一大堆人中站起一……漂亮的青年。没错,真的只能用“漂亮”二字来形容。如玉般光洁的面容,棕紫色飘逸的长发,银色双瞳。那眼眸,清澈无比,即使是西湖的湖水那也断然是比不上的。这样的人……这样的人要在现代,要在演艺界,他不家喻户晓找她算账!
漂亮青年起身一蹦一跳的来到了老头子床前,露出一抹绝色的笑靥。那笑靥,什么吗西施,什么杨贵妃,什么貂蝉……统统滚边站!梦烟魂一向喜爱美好的事物。这一看,不由眼光有些发突。不过……一蹦一跳?这么漂亮的一个青年……唔……好像哪里有些怪怪的?
“狂儿。”老家伙一改威严,爱怜的抚了抚青年棕紫色长发。“狂儿,记住。以后,爹爹不在了。你要好好照顾自己,知道吗?”
“唔?”漂亮青年弯了弯脑袋,神情是说不出的可爱。只是好像很不能理解老家伙话里的意思。梦烟魂望着漂亮青年脸上多变的纯真神情。不由感叹:祸害啊!
“狂儿,以后,你跟着爹爹身后的女子。她叫烟魂,她答应过爹爹会照顾你。你跟着她,知道吗?”老家伙慈爱的拉着漂亮青年的手掌。
“烟魂?”漂亮青年望向了老家伙身后,和梦烟魂的双眸直直对了上。
不染半丝尘埃的清澈,梦烟魂差点忍不住哀号。祸害,真的是祸害啊!
“是,狂儿记住了吗?”老家伙万般怜爱的。
“哦。”漂亮青年点了点头。
而在青年点头后,老王爷一改慈爱,声音又变成了威严无比:“我轩辕皇族所有子孙听着,今日,我轩辕浩劫将世袭王位传于六字轩辕狂。苛暗毒被解之时乃即为之日!另,梦烟魂为我王府第一王妃,兼,当家主母!此后,任何人只若侯王府之臣,必,听令于她!直至……轩辕狂即位,移交王府大权!好了,所有的人,出去!”
语毕,梦烟魂清清楚楚的看见了若干道杀人般的视线齐集这张大床。饶是见惯了恐怖死尸的梦烟魂,在这样浓烈的杀气下也不由得汗毛直竖。
她现在算是彻底明白自己被利用了。相反对,可惜开不了口。该死的老家伙!你狠,算你狠!梦烟魂赤红着双眼,想杀人!只是,还是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跪着的若干人,在投过杀人般的视线,最后愤愤的退了下。顷刻间,房间只剩下了梦烟魂,老不死的,和漂亮青年三人!
“咳咳……”众人一退了下,老王爷便力竭的又大吐了口鲜血。
活该!吐,吐死吧!梦烟魂恶狠狠的诅咒着。
“梦姑娘,这是信物。”梦烟魂见着老不死的颤悠悠的从怀中掏出一枚玄铁令牌交到了她的手中。“姑娘本身武艺便是不错,内功修为更属上层。不愧是梦家之人。如今,老头子没什么好送的,只能锦上添花了。这毕生的功力,虽然用于给狂儿压制毒性后,不剩多少,但是,对姑娘应该有所帮助。只望姑娘能够遵守诺言照顾好狂儿,直至他毒解……咳咳……”
老家伙颤悠悠的说着,再之后,梦烟魂只感觉到那老不死的将双手置于她的背上……恶心,好恶心啊!快将脏手拿开!梦烟魂想如此呐喊,可是喊不出声。只感觉源源不竭的暖流冲进自己的身体。那些暖流似乎流过自己的筋脉……
该死的,这难道就是古代的什么传功么?唔……她可不可以不要?她要回现代,她要回现代!想着想着,似乎脑中的意识模糊了些。
隐隐的,只听到一声很好听的声音大叫了声“爹爹”……
悠悠转醒,梦烟魂又有杀人的冲动了。谁能告诉她旁边紧抱着她的家伙是谁?该死的,居然还敢将脸埋在她的胸脯之间!该死!该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