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重的伤怎么就没死呢?难道真的是好人不长命,祸害遗千年?”
“看这刀伤,怎么就不离心脏的位置再近几寸呢?可惜啊可惜!”
“哎……为什么就只有三处刀伤呢?真是太少了。”
“祸害啊祸害……”
嘀嘀咕咕着,等到忙完,处理完,已经是两个小时之后的事情了。山谷中并没有什么药材,好在祸害身上丹药还挺多,什么金疮药之类的不少。梦烟魂也不能以没有资源而放弃治疗未由任人自生自灭了。
累完了之后,梦烟魂又拿了好几个果子吃进肚子里去,顺手喂喂小兔子。
“水……水……”某人低语。
梦烟魂想自己是不是干脆装着没听见比较好一点?反正她做到这一步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不是?
“水……水……”
梦烟魂有一下没一下的逗着兔子,不理。
“水……水……唔……”
“真是靠啊靠,SHIT啊SHIT。”梦烟魂出声咒骂。“叫什么叫,烦死人了你!”
恨恨的,但是,还是找来一片树叶装了点水……半路掉光了。
“靠!”梦烟魂那个气啊,她自己喝水都是捧起来直接喝就好了。哪需要这么烦,不由得,想到了某此和这个人的吻。黑了脸,梦烟魂还是咕噜咕噜的灌了好大一口,然后……不情不愿的往某人口中渡了去……
如此这般三次后,地下的人终于不废话了。因为……对方已经睁开了眼睛……
于是,梦烟魂更加黑脸郁闷了。因为……自己的唇还没来得及离开对方的。
好死不死的,这个时候醒干什么!梦烟魂在腹中狠狠的咒骂。
“烟魂……”受伤的紫纱人轻轻的呢喃了声,然后又失去了意识。他没发现的是,梦烟魂因为他的呢喃,身子不自觉的僵了僵……
又是三天后。
“到吃午饭的时候了,还不滚去摘果子,抓鱼,怎么?还要人伺候啊!”梦烟魂大肆嘲讽着某位受伤人士。
“王妃说话怎的这么粗俗了呢?”紫纱人微笑。
梦烟魂冷笑。“粗俗?那你知不知道上一个敢说本王妃粗俗的家伙已经见了佛祖?”
紫纱人笑容不变。“好,好。我投降,我这就去采果子,抓鱼。”然后,撑着重伤,勉强能走动的身子……办事。
“哎……兔子啊兔子,做人啊,就是不能太心软。否则人家可是很容易蹭鼻子上脸的,那时候啊,就不知道自己是谁了!兔子啊……哎,你怎么这么笨,都不会说话呢。”梦烟魂恨铁不成钢的叹息,让某个受重伤的家伙闻言更是差点在小溪里摔倒。兔子会说话……兔子会说话了那还是兔子么?这个梦烟魂……
夜晚来临之前。
“王妃,能帮我后背上药么?”紫纱人语中带着讨好。这几天来,每一次“请求”对方为自己上药,虽然免不了被为难一翻,但是对方却都没拒绝过。想到此,紫纱人眼中不禁闪过一丝柔情。自己将对方推下悬崖,可这人却没趁自己重伤,直接宰了自己……
梦烟魂皱了皱眉。“你不会自己动手啊!”
“前面的已经上过了,就剩下后面的了。”还是讨好。
撇了撇嘴,梦烟魂还是接过了药瓶。用力的在对方已经卸去外衣,赤着身子的后背上“用力”洒下药粉。
对于对方的粗鲁,紫纱微微苦笑。
“好了。”嫌恶的将药瓶扔了过去。
紫纱人眸光闪了闪,突地一把拉过了梦烟魂的手腕,让其倒在自己身前,卧于自己坐在地上伸直的双腿上。然后,趁对方反应不及之际,狠狠的吻上对方粉嫩的唇瓣,并且以迅雷不及耳之势拉扯掉梦烟魂身上的外衣。一只大掌更是过分的探入对方的内衣里面,覆上那胸前的浑圆。
一系列动作快的让梦烟魂没反应过来,待反抗之时,对方已经用另一手将她的下裤一把拉了下。
“你……”倒抽了一口冷气,梦烟魂怒瞪着这样待自己的紫纱人,却望见了对方深邃的黑眸眸底。
“王妃的身子真软……”紫纱人抚摸着。
“唔……”梦烟魂僵硬了身子,望向紫纱人的眸光却不再是愤怒而是悲哀的复杂。
紫纱人突地一个用力的翻身,将梦烟魂牢牢的压在了自己身下,一手迅速的剥下自己的外裤。
“轩辕狂……既然这么想得到我,又何必顶着这样一张陌生的脸,嗯?”
“你……你说什么?”紫纱人的口吻充满了不自然的干涩和僵硬。
“说什么?”梦烟魂讽刺的勾了勾嘴角。“狂儿难道这么胆小么?想要占有我,却不敢用自己本来的面目。嗯?”悠然复杂的眼神直视着身上的紫纱人。
“我不是轩辕狂。”紫纱人淡漠的道。“如果你是想用这种方法来让我停的话,那么我想你的如意算盘怕是要落空了。”
“是么?”梦烟魂不是很在意的晃了晃脑袋,并不使力挣扎,反而微笑。“狂儿的发丝颜色很漂亮,是这个世界少见的棕紫色,而你现在的头发却是全黑色的,不自然的黑,比墨还要浓的黑……用的,怕是特殊的药水吧?落唤神医这些年来在江湖上消失了踪影,我能理解为他是被你网罗过来了么?”
“落唤神医?”紫纱人愣了愣,眸色微沉。“我只能说王妃的想象力真是丰富,让在下佩服。”
“哦,不不不。”梦烟魂一连的说了三个“不”字,“我是很喜欢推敲没错,但是并不喜欢没有证据,毫无理由的推敲。之所以猜测狂儿将落唤神医网罗了过来是因为,我相信皇宫中的那些个御医还没那个本事知道将苛暗与催眠相混,再辅以特殊药物压制以恢复人的神智!”
黑色的眸瞳更为幽深,一抹杀意从眸底一闪而过。紫纱人冰冷的掀了掀唇角,“王妃……这些事情,不如等我们做完之后再讨论……”
梦烟魂的眸色也转为幽深,脸上不再带着笑意。声线冷到极致:“狂儿,做完了,你也就失去了听得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