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们的房间……”谭天理直气壮回答。尤其是听了安宁对齐飞事件的解释后,悬着的心,终于放进肚子里,所以嘛,他们睡在一个房间里,是理所应当的。
相对于谭天的淡定,安宁显得慌乱。
“那个……我晚上睡觉打呼噜,我还是找别的房间睡吧……”
听她说完,谭天魅人的桃花眼睁得大大的。
安宁急忙改口,“要不,你去别的房间睡?”声音越来越小,还怯怯地退后一步。因为,她觉察出,谭天不悦了,很不悦。
果然,安宁还没想出怎么跟他怎么周旋下去,就见谭天腾地起身,光着脚,就下了地,不由分说,抱起安宁,双双倒进床里。
今天,就在晚上这几个小时了,安宁屡次被谭天吓得惊呼出声。
她想制止他,可是,谭天不给她任何机会,四片唇紧紧胶着在一起。安宁张嘴,想说话的时候,谭天就的舌尖儿就长驱直入,直捣黄龙。
洁白的浴袍不用解,就在二人倒床的瞬间,已经被拉开,安宁浑身未着衣物。
谭天没有再给安宁任何开口的机会,微微低头,薄唇急不可耐地堵住了她的樱唇,心底又一种压抑了好久的声音叫嚣着,他想要她,现在就要,他爱她,爱得疼,浑身都疼……
安宁想要喊叫,想要挣脱,没有原因,也许是处于本能反应,也许是对自己身为妻子的身份的不适应。可是,她身体却被谭天紧紧地压在床铺间,柔软的床垫子,因为二人剧烈的运动,深深陷了下去。他的双手,像是带着火苗,滚烫滚烫,在她身上游走。
唇也逐渐下移,来到她精致性感的锁骨开始轻噬啃咬,不轻不重,却无法忽视,痒痒的麻酥酥的,像是有一股电流,迅速流遍全身。
“不要……不要……谭天,会被听见……”保守的家教,让安宁退缩。初次的紧张,让她浑身发抖。
她伸手轻扯他的发,用小鹿般的眼眼神哀求他,“别人听得见……”
谭天眼神一暗,用力一扯,将她抱起来,牢牢地抱在怀中,向卫生间走去。
安宁被谭天轻轻地放进浴缸中,突然的冰冷,让她的身心都颤抖着。今晚的谭天有些不一样,那么的狂野,那么的急不可耐,那么滚烫的吻,如火炬般滚烫的手,他所作的所有的一切都让她的心跳狂跳不止。
谭天打开水龙头,在这意乱情迷的时候,也不忘用手试试水温,感觉到温度适合,他放下心来。然后,自己也坐进浴缸,把安宁抱起来,让她坐在自己身上,桃花瓣润泽的眼,满含着情意和急切,眼睛紧紧锁住身上诱人的可人儿,她是他老婆,是他合法的妻子,他等了她近十年,他们无论做什么,都是合理合法的,不容别人质疑的。
热水渐渐蔓延上来,没一会儿功夫,就把二人淹没。谭天没去管水龙头,任它哗哗流淌。他坐直身子,靠紧安宁。如今,安宁正以一种十分暧昧,暧昧得让人想入非非脸红心跳的姿势骑在他胯间。
“宁宁……宁宁……”谭天喃喃呼喊着,唇在她周身上下膜拜不已,她是他的珍宝,是他最爱的女人,如今,她就在怀里,像是一只迷途的羔羊,无措紧张不安。
“宁宁,别怕……我会小心……”
不知过了多久,安宁瘫软在他身上,像是一摊水。谭天这才帮着安宁清洗干净,抱着她出了浴缸,小心翼翼把她放在软榻上,扯过浴巾,把二人才干,出了卫生间,钻进温暖的被窝。
被突然的移动,安宁睁开迷迷蒙蒙的眼,看清是谭天后,温柔一笑,更加抱紧他劲瘦的腰,喃喃道:“以后,别憋着,也别吃药了……”
谭天一愣,他似懂非懂。
就听安宁接着嘟囔了一句,“谭天,其实,我不讨厌你,你知道吗?”然后,动了动身体,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毫无戒备地在他怀里睡过去。
看着粉嘟嘟的小脸蛋儿,长长的睫毛在灯光的照射下,在脸上洒下一怕剪影。
谭天心一动,更加抱紧她。
有她这句话,就足够了。!得妻如此,夫复何求!能让保守的安家女孩子说出这样的话,他知足了!
想着以后的美好生活,谭天微微一笑,也许过不了多久,他就能听见安宁浅笑吟吟说:“我爱你!”那才是他最希望听到的天籁之音。
天,已经亮了。几缕晨曦顽皮地跳跃着,顺着窗帘缝隙溜进卧室!
谭天顿时觉得人生美好。
黑夜过去了,光明会远吗?
我叫李威。也是从农村走出来的孩子。用现在网络上流行的的一个词还说,我就是“凤凰男”。从山窝窝里飞出来的金凤凰。我与妻子李雪是自由恋爱,我们高中就是同学,后来,我考上了一所培养公安干警的大学,进了大学,我才知道,李雪的家庭背景与我截然不同。她的父母都是政府官员。我想过退却,也跟李雪开诚布公谈过这个问题。李雪的父母知道我们的恋爱关系后,也找过我,直言我们不配,尤其是家庭背景相差悬殊,我也有自知之明。于是,我一次次断绝与李雪个关系,又在一次次痛哭流涕,紧紧相拥中恢复关系。最后,我还是决定,爱上就是爱上了,什么阻力也无法阻挡我们相爱,于是,我们顶着压力,念完大学,结婚。婚事结了,尘埃落定,可李雪也与父母断绝了关系。这是我心底永远也无法抹去的伤痛。
婚后的生活平淡,温馨,我的工作性质决定了我常常早出晚归,出差也是家常便饭,李雪无怨言。结婚几年了,我的岳父岳母还是无法原谅我们。于是,我们打算要一个孩子,以为有了孩子,做长辈的也许就能释怀。
那年,李雪怀孕八个多月了,我上班忙,她就一个人去医院做产检。
那天,李雪从医院里出来的时候,天色将晚。她斜背着一个黑色的小皮包,孩子一切安好,她心情愉悦,就边走,边打开包,想给我打个电话,约我下班后一起在外边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