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雅丽想了想,“好吧,你在哪儿呢?说好你请客,不是AA制的啊?”祝雅丽赶紧起身“你等我一会儿,我收拾一下就下来!”
祝雅丽收拾好,跑下了楼!叔宇的机车停在了路边,“大姐,你住的这地还真是不好找呢?”
“罪过罪过,我有没有钱买高楼大厦!不住狗窝已经很好了!”结果叔宇的头盔戴在了头上!“上车!去哪儿吃饭,我午饭都还没吃呢?”
“你干嘛呢?被炒鱿鱼了,也不能不爱惜自己的身体啊?”叔宇发动车子,不一会儿就将车子给飚出去,猛地一启动,吓得祝雅丽叫起来,抬起手猛地朝着叔宇打过去,“你要死啊!吓死我了。”
车子转过弯,朝着了大道彪了出去,祝雅丽伸手抓住了叔宇的衣服,吓得惊叫起来,“你能不慢点!”
朱旭冉还在了犹豫该不该给祝雅丽打电话,给她解释一下了关于衣服的事情,迟疑一阵,却见着道路口转出一辆飙出一辆车,速度很快。
朱旭冉一怔,有些不相信自己的眼睛,那个坐在后边的女人,那个女人虽然带着头盔,可是朱旭冉还是认出了他就是他的前妻,祝雅丽!
这个女人,朱旭冉摇下窗户,伸出头,可是祝雅丽的身影已经消失在了街道的尽头!朱旭冉眉峰一拧,祝雅丽这个女人,不会落魄到了这种地步吧!
这个男人又是谁?她怎么一出家门口,就勾搭生不止一个的男人?她还有没有半点羞耻!朱旭冉将车掉转头,可是再也看不见那辆车的身影!
朱旭冉拨通了祝雅丽的电话,可是电话响了许久,依旧没有人接听!”祝雅丽,你有种!”朱旭冉将电话一丢,大声骂了声。开着车子找了一阵,居然在也没有他们的身影。“该死的女人!”
“哎呀,你要去哪儿啊?”祝雅丽大声的叫了起来,“叔宇米疯掉了是不是?快点停下来,我的心都快要跳出来了!”
“大姐,你不是说心情不好吗?我这是带你出来散心的啊?爽吧!”
“爽个屁啊!”祝雅丽叫起来,伸手扶开了散乱的头发!你发现你真的很闷骚了,快点停下来!”祝雅丽伸手扶开脖颈上的头发,大声的叫了起来,“泥巴耳朵,你要是不想死的话,你给我停下来,你听见没有?”
“这样不是很爽吗?”叔宇大声叫起来,“大姐,以后跟我混好不好,我带着你去讨饭,行吗?我会养活你的,真的,我能养活你的!”
“老娘我自己能养活自己,不需要人养!哎呀,你真是烦死了,以后我再做你车,那我一定就是猪,大猪头!”祝雅丽尖声叫起来。
“你现在已经是猪头了!”叔宇大笑起来,“一只很可爱的猪,就是不够瘦?”
“啊……”
“快到了,就到了,你别叫了!”叔宇大声的回话,“你不要在尖叫了,真不知道你的肺活量居然那么的好?”
“管你屁事啊,叔宇,老娘发现,你就是头牛?”
“初生牛犊不怕虎!我是出生的牛,所以我就不会怕你这只母老虎?”叔宇猛地一个刹车,祝雅丽撞在了叔宇的身上。
“叔宇,你去死吧!你这个王八蛋的!”祝雅丽腿脚发软的从车上下来,大口喘气,“要了,要死了,我现在就是头晕的厉害,什么都不想吃了,我头晕!”
叔宇伸手扶着,祝雅丽往一边台阶做下去。“有这么厉害吗?”
“哎,哎,心都快跳出来了,你是存心的是不是啊,你这个坏家伙的!”
“大姐,你现在心烦吗?”
“吓都吓死了?”
“可是,我刚才好想看见你前夫的车哦,你前夫难道对你旧情不忘?”
祝雅丽迟疑一下看着了面前的男人,“你说啥呢?在哪儿呢?我怎么没有看见?”
“你家刚出来的的那个巷子。就在楼下边停着呢,你没有看见?”叔宇疑惑,“难道你前夫不是
祝雅丽抱着包裹坐在了台阶上,“我怎么就没有看见呢?”
“那么个闪亮的车,你眼睛长哪儿去了?”叔宇有些怀疑这个女人装疯卖傻,“你不会是选择性失明吧。”
祝雅丽站起来了,突然笑了起来,“要不咱们回去瞧瞧?”
“瞧什么瞧?”
“看看他能不能被吓着?”祝雅丽叫了起来,伸手拽住了叔宇,“走吧,我就想看看,他啥表情!?”
“你拿我当挡箭牌?”叔宇看着她一惊一乍的样子,好像个贪玩的小孩。“大姐,你几岁了。”从没有遇见离婚过后还这么能玩的女人。
离婚分两种,一种是欣喜,终于守得云开见月明,一种是满腹仇怨,积怨很深,恨不得对方死不足惜,怎么就从没有遇见过这么喜剧的女人?没有喜,没有悲,仿佛就是孩子时候过家家,今天闹翻了而已。
不误往后前程。“拿我当挡箭牌,给多少报酬?”
“报酬?拿你当挡箭牌!我宁愿自己单身!至少,还有升值的潜力……”祝雅丽自恋的笑了起来。“走啦,走啦,那个死男人把我衣服丢出来了,好过分的,怎么说也是一日夫妻百日恩,老娘做牛做马三年,怎么也有360日乘以300的日恩情吧。”
无语!这个女人的思维觉得是两条线的,两条线笔直就好,可是悲剧的是她这脑袋中的两个线还是相互缠绕了。她到底是身在棋局不自知,还是生在棋局外洞察是是非非?
“走吧!”
“不去!”叔宇甩开她,“我饿了,我要吃饭去!”叔宇往门口走了去。
“诶诶诶,这么好的戏你也不看,百年难得一见呢?”祝雅丽追过去,“你就一点都不八卦吗?”
“我又不是八婆!”
祝雅丽皱起眉头,只得闭上嘴,跟着了叔宇走进了饭店,这个饭店虽然有些偏远,装饰确实别具一股,带着一个乡村气息,又在近郊,很大的厅堂,藤编的椅子,院子里处处藤蔓丛生,从支架上掉下来,涓涓的小泉水流转脚下,清澈而透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