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熙突然想起了磨磨蹭蹭,那个一直都不肯走的骆芙蓉。顿时,他是恍然大悟。
难怪骆芙蓉提出要喝酒,肯定是她在那酒里动了手脚,瓶盖是他不在场的情况下,由骆芙蓉打开的。
慕容熙的嘴边,露出了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嗤笑骆芙蓉纯粹是个小傻X。
她骆芙蓉肯定是没想到,自己是聪明反被聪明误,竟然给别人做了一身漂亮的嫁衣。
慕容熙撑着身子,看着颜紫烟的睡脸,回味着昨晚的一夜美好。但不得不承认,被骆芙蓉这药闹得,慕容熙是过瘾了,也累得够呛。
颜紫烟是被慕容熙这灼人的目光,给盯得醒了过来。她醒来的时候,还是觉得头是昏昏沉沉的,还好痛。
不过,她还是敏感发现,自己浑身是一丝的不挂,纯净的酮体暴露无疑。
她的身边,还有个跟他一样情况的慕容熙。颜紫烟不是娃娃女,她是经过这事的,自然是知道发生了啥。
慕容熙看她醒来,原本以为颜紫烟会哭闹一番。没想到,她却是一言不发,像是呆呆的样子。
慕容熙有点想不透,这时的颜紫烟心里,是在想些啥。
慕容熙伸手推了推发愣的颜紫烟。颜紫烟却没像往常一样,一如既往地推开他的手,而还是一言不发,有条不紊地起床。
她从地上一件一件地捡起内衣和外衣,熟练地穿好,走人。
临出门的时候,她倒没忘记提醒慕容熙,今天早上,还有一个重要的会议要召开。
慕容熙被颜紫烟的镇定给惊呆了。这种难以琢磨的劲头,还不如被颜紫烟痛骂一顿更爽快。
慕容熙不由得很狐疑,狐疑得有点儿心里麻烦,他对自己说,颜紫烟这是不是不能接受再次被他玩儿的事实,自己把自己给吓傻了吧。
虽然慕容熙的心里是这样想着,不过,他还是得起床,准备去公司上班。
颜紫烟开门,走到自己跑车的前面,手被抖得都开不了车门。
她勉强从包里拿出车钥匙,哆哆嗦嗦打开了车门,钻进去就发动了车子,离开了这里。
颜紫烟脸上的泪水,是止不住地往下掉,都已经模糊了她的视线。
她实在是控制不住地把车停在了路边,将头靠在方向盘上,大声地痛哭了起来。
他是恨,自己坚持了这么久,到得昨夜的最后,却还是让这个颜色鬼慕容熙给得逞了,自己是功亏一篑啊!
这问题到底是出在哪里?颜紫烟真是有点想不通。她现在的脑子里,是混混沌沌的一片,根本不适合思考任何问题。
哭了一会儿,颜紫烟渐渐止住了自己的哀伤心情,她有事情还要去做,不能耽误公事。
她决定先开车回去收拾一下,咋着都不能让外人看出自己是哭过的人,她还是要隐忍自己一丝一毫的落败迹象。
当慕容熙来到公司的时候,颜紫烟已在他自己的办公室里,开始着新一天的工作了。
他看着颜紫烟故作认真的样子,还是习惯性地挑了挑眉头。提醒颜紫烟,五分钟后开会,随后就离开了。
慕容熙在开会的时候,他是一直默默地关注着颜紫烟,令他心安的是,他却没发现颜紫烟有啥异样。
等会议结束后,慕容熙便拦住了颜紫烟:“你……没事吧?”
颜紫烟看了他一眼,还是一言不发,依然是绕过他,走了。
慕容熙糊涂了,也很尴尬,只好莫名其妙地冷笑着,用以遣散自己的无趣。
这天,一切都照旧。只是慕容熙的心里,老是琢磨这颜紫烟被玩后的沉默心理。
骆芙蓉在慕容熙别墅门前,足足等到了后半夜,也没见颜紫烟从慕容熙家里出来。她只好打辆计程车,回到自己那个方寸小屋。
骆芙蓉一切都明白了。从此之后,她再也没继续找过慕容熙,但她自己却不知道要做些啥。
不论咋说,慕容熙是再次得逞,玩了颜紫烟,他也就开始变本加厉地追击和对待颜紫烟。
中午在食堂吃饭的时候,慕容熙特意跟颜紫烟坐在一张桌子上,他没脸拉皮地从颜紫烟的碗里,挑出自己爱吃的东西,留给自己吃,这是故意在挑逗颜紫烟说句话。
有时,慕容熙在自己工作中的间隙,去颜紫烟的办公室里,时不时地还偷个香,或吃口嫩豆腐。
颜紫烟觉得自己的底线,有快要被慕容熙给攻破了。她不得不承认,慕容熙对待追击女人,确实是高手中的高手,有他厚颜无耻的一面,也有死乞白赖的一面。
她是越发地恨慕容熙。恨这个当初打破了她的平静生活,现在又更是对自己愈发放肆的颜色鬼大混蛋。
可是,她却拿慕容熙没有一点儿对付的办法。也是,世上就是没有对付没脸人的好方法。
颜紫烟对慕容熙越是冷淡,慕容熙追击得就越发来劲儿,好像一定要让她有点儿动静,他才肯罢休,否则,他就会腻死人。
颜紫烟虽然知道慕容熙这些无赖战术,但她却不能控制自己。
现在,容熙城所有人,都对慕容熙跟颜紫烟的关系,在私下里有很多胡乱地猜测。
女人们都对颜紫烟恨得是牙根痒痛,觉得是她抢走了她们可能有一朝就飞上枝头,由麻雀变成凤凰的机会。
可男人们却都是扼腕,觉得是自己被慕容熙近水楼台先得了月,抢先夺去了颜紫烟这个心目中的女神。
容熙城是个大集体,股东、领导、管理和员工,人很多,这自然是分成了几派别。
对慕容熙和颜紫烟,有的支持,有的反对,也有的掐架,每天都在上演口水战,有时还闹得是不可开交。
颜紫烟听到这些风言风语,她是不置可否,但完全不去理会。
可慕容熙呢,却更是笑得越发开心了起来。他认为自己就是有能耐,能把谁都垂涎的颜紫烟搞到手。
颜紫烟在身心俱疲的情况下,还是熬不住,她到底是被病下了,并且是病得很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