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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跟着我

物以稀为贵,大多数的渔民都是以打鳕鱼为主。这种鱼产量特别的高,同时还能供出口,富含大量的脂肪和维生素E。当然那个时候的人们,特别是这些渔民自然不会关心什么维生素之类的东西,因为这些是商家需要考虑的。

虽然鳕鱼的产量十分的高,但是在工厂的层层的包装下,一份成品的鳕鱼罐头,维生素等精加工价格一直都是居高不下的,但是这些可怜的渔民的收入却还是很低廉。不要说这是剥削,因为剥削自古以来就是伴随着我们的,若是这么看待的话,剥削这个词好像就是人类诞生时候,自然随带的一种品质。因为是自然存在的,我们就不好去多说什么了,不知道这么样算不算是沈南的一种很客观的理解。

没有人能抵挡住一直搁浅的鲸鱼的诱惑。鲸鱼其实是一种很笨拙的动物。因为是哺乳动物的原因,他们会常常的到浅滩这边来换气,或者是猎食。在深海的时候主要是吃一些深海的章鱼等等,但是在浅海的时候,主要就是以猎捕鳕鱼为主。这里又说到了鳕鱼,我们知道鳕鱼都是以群居为主的,大量的鳕鱼聚集在一起,就好像是海里的龙卷风一样。这样也是动物的一种自保的手段,聚集在一起的话,牺牲的机会就直接性的化作了几百万分之一。

我们知道这种保护自己的方式十分的笨拙,以很低廉的身份加入到一群很低廉的群体中,以此寻求一种保护。因为是群体的原因,也就招来了大量的猎食者的猎捕。其中就有鲸鱼。

其实我们说鲸鱼也是个冒险主义,就好像我们人类一样,一样都是哺乳动物,好像这些都是天性。鲸鱼知道自己十分的不适合在浅谈活动,随时都有搁浅的危险,岸边还有很多的人类的存活,这样就大大的增加自己的亡命的机会。那我们也知道,在现代的科学证实下,鲸鱼其实是一种有很高智慧的动物,智商最高的是海豚,然后就是鲸鱼。因为他们都是高级进化的产物。应该说,他们的上古的动物,经过实践长河的洗练,具有很多其他的新生代生物没有的高端智慧。

沈南把自己能想到的所有的关于鲸鱼的知识算是全都想了一边,想这些是想着怎么能帮助渔夫抓到这条鲸鱼。试想一下,虽然今天这条鲸鱼不是被渔夫发现的,但是谁也不知道这条鲸鱼最后能落在谁的手里。我们自私的想一下,这条鲸鱼毕竟不是谁谁引诱过来到浅谈的,而是自己跑过来的,不是谁第一个发现就是谁的了。

“诱惑”?沈南的脑袋里突然想到了这个点子。不知道以前的人们都是怎么去捕捉鲸鱼的,这么大的个子,可不是一个或者十个人跳下去就能顺利抓住的。就算是一只死掉的鲸鱼,若是想把它搞到岸上也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情。现在别说是一只活的了。诱捕绝对是一个好办法。

沈南想到好像在哪本书上是有关于捕捉鲸鱼的内容的。好像在现在的日本,人们都是用军舰或者是火炮直接轰炸的,或者是大型的船只,直接用大型的鱼叉,直接就把鲸鱼射杀,然后强行的用轮组拖到船上的。很暴力,特别的野蛮。但是看着现在的状态,就算人类都是野蛮的,现在估计想野蛮也野蛮不起来了。在这只鲸鱼的面前,一群人类显得那么的渺小。

沈南神速的上船,看着渔夫神情紧张的朝着事发的现场驶过去。这不紧是一年的伙食问题,现在谁若是能真的抓住这只鲸鱼的话,这就是一种荣誉的问题。

听说渔夫只因为这么的牛逼,在这个村子里这么的有威望,是因为在他年轻的时候是一个抓住过鲨鱼的人。这种海里的凶兽差点就把渔夫给吃掉了,外面传言的很厉害。说是渔夫从这个鲨鱼的嘴里爬了出来,用腰硬是把鱼嘴撑开了,笔直的站在鲨鱼的嘴里,之后活活的把鲨鱼撑死了。那个时候渔夫还有一个儿子,但是后来因为在海边玩的时候,死掉了。

当时渔夫就是和他这个儿子在海上突然的遇见了鲨鱼,渔夫果断的让儿子驾驶一艘更小的小船回家通报村里的人,然后自己摆出一副要和鲨鱼做持续战的架势。但是有谁能在那个时候想到,若是真的顺利的通报了村里的人,又有谁回来就这个渔夫呢。就算是十个人都不一定真的能把这个鲨鱼制服,来的人估计都是送死的。鲨鱼毕竟不是陆地上面的动物,陆地动物和海里动物最主要的区别就是,一个是冷血一个是哺乳动物。冷血动物是不会怕人多的,村民过来的话也无非就是给这只鲨鱼多了一顿果腹的食物而已。

这些常年生活在海边的人自然是知道这个简单的道理,所以他们在看见这个渔夫的儿子过来求救的时候,他们一个个全都犹豫了。当然,因为是一个村子里的人,大家又都是成年人,一个孩子过来求救的话,若是真的拒绝自然就不能表现的那么的明显了。所以这些村民们用了很婉转的方式来拖延时间。时间是解决这件事情做好的方式。因为时间越久,渔夫被吃掉的几率就越大,他们过去的话,与其说是救人,其实倒不如说是去打捞尸体的。或者他们能不能打捞到尸体都是个回事。

村民们很恶心的说是要召集村民,当天下着很大的雨,村长带领着这个孩子很好心的一家一家的敲门,然后让他们都到海边集合,一家一家的催促,结果,等他们全都集合准备朝渔夫的方向过去的时候,就看见渔夫已经回来了。船的后面紧紧的跟了一直鲨鱼。村民们吓坏了,全部都掉头跑。

渔夫冷冷的看着他们,把鲨鱼拖上岸,招呼自己的儿子和他一起,稳稳的把鲨鱼拖回家去了。

之后他和儿子说,自己在海上其实根本就没指望能有救兵过来。他只是想找个理由吧自己的儿子支开,因为他知道若不是用这个理由的话,儿子是不会离开的,那么死的就是两个人了。儿子听到这些的时候哭了很久很久。但是渔夫从来都没有怪罪过谁谁,因为毕竟大家都是老百姓,大家自然也都是知道自己的性命才是最重要,谁还没有家人要照顾呢,出海的毕竟都是些男人。这个村子里已经有太多的寡妇了,他们的男人都是在海上遇难的,海里的环境不像是河里的,河里的渔民不会遇见鲨鱼!

但是从这件事情之后,渔夫倒是在这个村子里站稳了脚跟。这是一种荣誉的问题,每个人见到渔夫都是一副很敬佩的样子,同时隐隐的还觉得很对不起他,因为大家自己心里都有数,当时是他们故意在拖延时间。在他们看见渔夫的时候其实每个人都是觉得意外的。大家都没有对生还这种事情报任何的希望

这次的出海,渔夫和沈南都不自觉地想到了这件事情。这是段大家都很熟悉的故事,同时也是大家都没办法的故事。我们在面对很多的事情,我们都保持着属于大家的沉默。没有人是不冷漠的,就算是在这个温暖的村庄。只是,大家的冷漠,表现从来都不会像现代人的那么赤裸裸。或者说我们现代的人是很豪迈的,直接的。因为大家的时间都那么的紧张,我们的时间一直都被自己标榜不够用,那么那些虚假的东西自然就是不需要的,因为真的十分的浪费时间。冷面的对待这些冷酷的事情,是我们每天都在做的事情,或者说这些冷漠才是我们真正擅长的事情。

沈南冷冷的笑。这个时候的两个都紧闭着自己的嘴巴,谁也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样子的事情,是危险也好,是幸运也好。沈南现在只想做的就是,能尽自己最大的能力帮助渔夫把这只鲸鱼抓到手。不知道为什么,在沈南现在的心理,好像隐隐就是觉得这只鲸鱼谁也不属于,他就是渔夫的,非他莫属。

“停,我知道一个办法能把鲸鱼抓到,”沈南突然发话,让渔夫突然不知道现在是前进还是后退。只是看着沈南。但是在最后还是笑了起来,是啊,现在沈南多像自己的儿子一样啊,会时常的回来看看自己,会帮着自己做很多的事情,没事的时候也会陪着自己出海打渔。若是说经验的话,渔夫这一辈子的经验从来都没有保留过,都一点不剩的传授给了沈南。若说经验,现在的沈南绝对不会输给任何一个同龄的渔民。

沈南现在的能力也是大家都看的见的,年纪轻轻的就被老板重视,掌管着这一大片的零售店,这是每个人都不会想到的,换句话说,这绝对不是每个人都能胜任的。要知道这个老板可是大家都很忌讳的,因为好像他永远都是走在这些村民的前头的,永远都没人知道这个老人成天都在想些什么东西。但是沈南可以,人们常常能看见这个古怪的老人轻轻的拍着沈南的背部,好像在亲昵的说这点什么。

“好吧,我们回去,我们要准备什么呢?这么的鲸鱼,不是我们两个人就可以捕获的吧?”渔夫好是好奇的问。

“叔叔,现在不是谁能抓到鲸鱼的问题,是谁能把这个鲸鱼弄死的问题。你是不是想把这个鲸鱼诱惑到浅滩,让他搁浅?这样不行,等一搁浅了,他们会争先的弄死他,到时候就不是你一个人的功劳了。现在我们两个人把鲸鱼搞翻,别人就一呼百应的认为是你抓到鱼的了。我们还因此多了很多的帮手,毕竟,你也知道,把这么大的鲸鱼弄上岸是一件很辛苦的工作,就算它是个死物。”

渔夫吃惊的看着眼前的沈南,他从来都不知道沈南是个这么冷静的人,冷静的透着点自私和冷血。渔夫现在开始有点担心,沈南的今后是不是也是个了不起的人物,到了那个时候,他是不是会想所有的工厂老板一样的冷血,一样的无情的剥削着这片土地上的人民。渔夫有这样的预感,因为他知道,沈南不会是一个安于现状的人,而且他的以后一定是很叱咤的,从他看见沈南的第一眼他就知道。就好像是沈南的出现本来就是一个很传奇的过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