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代言情红楼之霸乾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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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

水溶和黛玉最终为这次的鲁莽行为付出了惨痛的代价,不过经此一事,水溶也更加沉稳干练成熟了。

进了二月,宫里便处处张灯结彩,雏鹰宫全部换上了红色的幔帐,装扮一新。水纳对外宣称,北静王爷娶亲行礼均在宫中,三日后,再命二人回北静王府。

二月初七还风和日丽的天在二月初八一早便阴风怒号冷气袭面。

可这并不没有影响水纳的好心情,他一早给凌嫣换了新鲜瓜果,还陪着小坐了一会。“嫣儿,儿媳妇进门,我很快就去陪你了。”水纳用手摸着画上人的眉眼。时辰不早了,水纳出了暗室。

“圣上,您的汤。”李邦将一碗鲤鱼汤放在水纳面前,这汤还是按着北静王爷的方子熬的呢!圣上喝了它,果然精气神渐长。水纳喝了汤,又服了止咳的药丸儿,在李邦的服侍下换了衣裳,宸妃和元妃也大妆而来。

“李邦,圣上可服药了吗?”宸妃故做关心地问道。

“娘娘放心,老奴才才服侍着圣上服了药了。”李邦低眉顺眼地回道,可不知怎么的他今早一起身就心惊肉跳的,总觉着这歌舞升平的表面下潜伏着莫大的危机。

永福宫正殿,水纳正位上坐了。宸妃和元妃左右陪着,宸妃放在腿上的手不停地冒着冷汗,脸上的笑容也极其僵硬。

水溶身着大红喜服,头戴束发金冠,胸前挂着大红花,来向水纳辞行,喜娘端过喜茶跪在水溶面前。

“父皇请用茶。”水溶接了喜娘的茶,跪在地上茶杯高举过头顶。

“溶儿起来吧,别误了好时辰。”水纳将茶一扬而尽,笑吟吟地看着儿子。“溶儿,记住父皇的话,去吧,去把玉儿接来,父皇都等不及了。”水纳牵着水溶的手,直送到永福宫宫门口,亲眼看着水溶上了马,水纳才转身回宫。

水溶意气风发地骑着高头大马,身后跟着三十二杠的大红喜轿,鼓乐喧天往贾府大观园而去。

虽然天公不做美,可北静王爷大婚依然引来的百姓的围观。街上过年似的,偶尔还传来零星的鞭炮声。

“奶奶,您瞧还有舞龙舞狮队呢!”人群中一个小孩指着跟着水溶迎亲队伍后边的舞龙舞狮队开心地拍手笑道。

“真气派!”人群里有人赞叹着。“林家女儿哪辈子修来的福啊!”

大姑娘、小媳妇看着马上的水溶都不觉失了魂魄,酥了身子。

混江龙的舞龙队还真卖力气,成了迎亲队伍的一个亮点,引起了水溶随从的注意。

北静王府的长史,见迎亲队伍里混进了舞龙舞狮的不敢怠慢,忙催马前去调查。

“大人,咱们是民间自发组织的为恭贺北静王爷大婚练了有些日子了,大人若不让跟着,小人们离远点就是了。”混江龙找了个长相忠厚地做了领队。

长史命舞龙舞狮队员都露出头来,逐个看了,并没发现不妥之处,便默许混江龙等人跟着迎亲队伍,日后说起来也算是与民同乐的美谈了。

荣宁街口,一辆华丽的马车上坐着身怀六甲的美人,不时挑着车帘盯着迎亲队伍。

冯夫人受了水溶的委托,一早来到潇湘馆给黛玉开脸梳头。贾母等人倒是有心进园子去帮忙,可冯紫英和牛博门神似的将贾府众人拦在园门外。

黛玉装扮一新,众人看来更是惊为天人,美得不可芳物。紫娟、雪雁和雪纤三人随嫁,也都换了喜庆衣服,万事俱备就等着水溶喜轿临门了。

贾政、贾赦、宝玉、贾琏等人门前恭迎着水溶的迎亲队伍进了大观园,园门口贾府之人驻足。三十二杠大红喜轿落在潇湘馆院中。

“来了,来了,姑娘王爷来了。”春纤喜滋滋地跑进内室送信。

黛玉低垂粉颈,含羞带怯,一脸新嫁娘的娇羞与幸福。

水溶和黛玉都不是拘礼之人,冯夫人也没按传统仪式,要求水溶在外边侯着。而是亲自捧着百年好合的大红盖头,来到院中将喜帕交给水溶。

“王爷。”冯夫人朝屋里一努嘴。

水溶会意,抱拳谢过。接过喜帕,春纤挑起门帘,水溶大步来在黛玉面前。天啊!玉儿今天真美。

“玉儿。”水溶满眼柔情看着自己的新娘。

黛玉娇羞无力的抬头对上水溶火辣辣的眸子,赶紧低了头。

水溶亲自给黛玉盖上了大红喜帕,变弯腰将黛玉抱起。紫娟和雪雁早已将龙袍凤袍放在喜轿的座椅里。

黛玉上轿,鼓乐队奏起喜乐。迎亲队伍出了贾府大门,街口那辆华丽的马车也紧随迎亲队伍之后。贾府主子们进宫赴宴,贾母静等着好戏开演。

永福的奴才们一直在宫门口张望着,圣上不到一刻钟一准询问迎亲队伍到哪儿了。

大总管李邦站在水纳身后,左眼还是不安地乱跳着。

“梅大人,那诏书呢?”李邦低声问站在自己身边的梅翰林。

“这儿呢!”梅翰林袖子里露出那个紫檀木的小盒子。

“梅大人您先把这诏书给老奴,待王爷和王妃祭完祖奴才再给您,可好?”李邦说。

“好!”梅翰林也时刻紧张着诏书,就这么放自己袖子里万一出点什么差错可是要命的事。

李邦小心翼翼地接了诏书转身进了御书房,打开了古董架的暗阁,将诏书供在皇后画像前。“皇后娘娘您在天有灵,保佑两位小主子顺利过关吧!”李邦正在画像前念念有词,忽然正殿大乱。

“来人啊,圣上被下毒了!”宸妃的喊声里夹杂着元妃的哭声。

“圣上!”

“快,快传太医。”梅翰林变了调的声音响彻在永福宫上空。

“来人,来人,定是北静王爷弑父篡位,随本王将水溶捉拿归案。”众人愣神之际,水熙大声疾呼。

“王爷,说话可要有凭有据,圣上吐血是否与北静王爷有关还有待查证。”镇远公冯征高声断喝,永福宫才静了下来。

“镇远公,父皇才喝了水溶亲手奉上的喜茶,难道她能脱了干系吗?”水熙轻蔑的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