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代言情红楼之霸乾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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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3章

黛玉朝身后挥挥手,冯紫英打开牢门拎出王夫人。

“本宫就让你们母女团聚。”黛玉面色冷冷地,眼里的寒光射进王夫人心里,冷得她四肢百骸嗖嗖往里钻凉气。

冯紫英将王夫人嘴堵住,拎小鸡似的塞进一辆裹着青绸子的马车,车夫扬起马鞭四个轮子飞转押着王夫人出了城。

黛玉看着车后扬起的烟尘,冷笑着,姑姑当年所受的凌辱一并奉还。

“林,皇后娘娘。”凤姐笑吟吟站在黛玉身后。

“凤姐姐,你怎么来了?”

“我和林姑父说好了,还是让老太太去巧园了此了余生吧,若是她住进北静王府难保不给里边那些人求情,岂不是让妹妹你为难?”凤姐终究忘不了贾母曾经带给她的爱怜。

黛玉点头,这是对贾母来说最好的选择,这样待她也算对得起娘亲抚育这情了。可惜贾母无福消瘦,到了巧园当夜便身发奇病,浑身骨节酸痛犹如蚂蚁啃噬一般,疼得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百医无效,生生疼了三个月才一命呜呼。

冯紫英押着王夫人到了城外一座荒弃的老屋,王夫人被拽下马车。

“去吧!”冯紫英坏笑着冲院内努努嘴,抱着双肩在大门口守着。

王夫人细听,院内隐隐传来YIN笑声和低低的啜泣声,巡声而去。

四五个衣衫褴褛的流浪汉正围着一个女子,女子张着惊恐的眼睛半躺在枯草堆上,脸色吓得煞白,双胸环胸瑟瑟发抖。

为首的流浪流长着一头的赖,呲着黄色的大板牙,嘴角流着口水,右手搓着胸毛上的泥卷,黑呼呼的左手挑起元春尖翘的下巴。

见此情景,浑身的血液瞬间都冲上王夫人的头顶,脑袋“嗡”地一声大了几圈。王夫人发疯了似的冲过去将元春挡在身后,瞪着布满血丝的三角眼,手指着流浪汉们大声嚷着,“你们不要命了吗?敢非礼太后娘娘,小心你们的狗头。”

“她是娘娘?哈哈!那咱们哥几个可有艳福了,别******忽悠老子。”

流浪汉们一步一步逼近,元春和王夫人手支着地一点一点地向手挪着。

“老妖婆死一边儿去吧!”几个流浪汉合力将王夫人甩到门口,王夫人头磕在门框上眼前一黑差点没晕过去。

布帛撕裂声响,元春胸前高耸山丘喷薄而出,白嫩的肌肤挑逗着流浪汉们的神经。低吼一声几人争先恐后地扑向元春,上下齐手顷刻间元春被剥成了粽子。为首的流浪流将元春压在身上宣泄着谷欠望,元春由最初抵债地挣扎,慢慢变成浅吟低唱的迎和。

眼前活色生香的春宫图,怎能不看得他人热血沸腾呢?

无处宣泄的流浪汉将眼光对准了王夫人,她“哏”的一声,眼里没了黑眼仁,嘴一歪半边身子就扭曲到了一处,倒在地上抽搐起来。

月出东方,元春和王夫人母女二人被一杯毒酒断送了性合,水溶原想弃尸荒野才解心头之恨。因文妙真人之故,冯紫英和晴雯和秋纹将二人尸体在深山里掩埋。当夜宝玉为他二人念了一夜的经,请求佛祖饶他二人死后地诳少受些苦楚。

几天后,一干人犯被处以死刑,曾经显赫一时的柳府,如一缕轻烟散了。

赫赫扬扬近百年的荣国府也以贾赦人头落地而宣告结束,贾政、贾琏都被放了千里外的流行。

邢夫人刑场外烧了纸,她连给丈夫买个草席的银子都没有。迎春念及骨肉一场,挺着大肚子收了尸首,牛博也没亏待贾赦,买了副像样的棺椁让其入土为安。

牛家、冯家、梅家评反,官复原职,一个月后搬回旧宅,三家的姑娘都已悄然出嫁,紫娟跟随冯润远嫁外族,山高路远不知几时能重返京城。雪雁和春纤在听说天下易主之时便已上路返回京城。

尤二姐远游归来,凤姐亲到道观相请,二姐和三姐城外巧园小住以待平儿和凌霄大婚之日的到来。

皇宫的西四宫,户部日夜兼程用了不到十天,砖头瓦砾已经全部运出皇宫。水溶亲自画了图纸,西四宫栽上红梅、种上翠竹、插下垂柳。几个月后,新发树木郁郁葱葱,吸蝶引凤冲淡了往日的脂淡情浓。

黛玉和鸿儿并没有立即进宫居住,一方面朝凤宫重修仍需要些日子才能完缮,另一方面西四宫都已经移为平地仍没寻到宸妃踪影,水溶一直担心宸妃隐在宫中的某个角落,恐她伺机生事伤了玉儿吓了鸿儿可是要了水溶的命了。出于这两点考虑,水溶清空皇宫,每日派人内里巡逻。

二个月后,朝凤宫落成,水溶确信即使宸妃藏身宫中,这两个月只怕也饥饿而死。选了良辰吉日黛玉携鸿儿入住朝凤宫。

雏鹰宫和幼鹏宫改名为,鲲乾宫、鹏远宫,另修一座天娇楼。水溶笑称要用天下奇珍异宝来装饰天娇楼,这楼他要留给他的小公主。

宸妃杳无音信,林如海和韩锐也难安心,师兄二人暂时入住鲲乾宫和鹏远宫,师兄二人将浑身本领倾囊相赠给鸿儿,鸿儿天姿聪慧林如海和韩锐常常喂不饱他,小家伙经常出宫缠着宝玉偷师。

水溶加封凌霄为安国公,将北静王府赐给凌霄做府邸。八月中秋,月圆花好,安国公凌霄大婚,成为京城的头等大事。

群臣和百姓只知安国公夫人来头不小,娘家名不见经传,只有位孀居的姐姐,娘家的陪嫁除了京城三家钱庄外,送嫁妆的车子从八月初一开始便源源不断出入安国公府,皇后娘娘亲自送嫁,那排场是要多气派有多气派,京城百姓跟着热闹了几天,直到安国公夫人三天回门后,京城才渐渐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九月翩飞,黄菊吐香。雪雁和春纤惊喜交加回到黛玉身边,二人自见了黛玉泪水涟涟,没等把别离的思念诉尽,二人见了鸿儿便破涕为笑了。

“娘,鸿儿认得他们。”鸿儿眨着大眼睛依在黛玉怀里,看着坐在黛玉身边的两个泪人。鸿儿自入了宫便上午随林如海读书习字,下午跟韩锐学习骑射刀剑。水溶常说他儿子比他这个当皇帝的爹爹还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