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某敌威胁意味十足的眼神,南宫飞天不得不如同吃了一只苍蝇一般点头答应了。
某敌看到老爹已经基本上下了火气,就拉着南宫飞天飞速的出了林府。
路上,南宫飞天十分委屈的问着走在前面的某敌:“小敌敌,那会我帮着你拦着你爹不要打你,你不感谢我为啥还要打我呢?”虽说现在是冬天吧,他身上衣服穿着有点个多,打上去也确实不乍个疼,但是看到小敌敌打他,他还是很伤心地。
某敌听了南宫飞天的话顿了下来,解释道:“南宫小天啊,我也不想打你,但是你点的可是我爹的穴呀!”虽说林老爹也经常对她实行非暴力不合作运动,但是怎么说也是她的老爹,她怎么可以让人当着她的面将老爹给欺负了去不是。
再说,这要是不当着老爹的面打南宫晓天几下,估计等到老爹穴道被解了之后,非得拿着鞋底板追着南宫晓天追打三条街不可,顺便带上她。
所以,她也是粉不容易的嘛!
“好啦,我知道了。”南宫飞天听了某敌这么说之后脸上还是一副委屈的样子。
“对了,都过去这么多天了,那个楚翘有没有勾搭上?”
“还没有呢,小敌敌,你也知道我这段时间在天上人间都忙到很晚的。”
某敌停住想了想确实也是。眼看着一个月就要过去了,她追夫这件事一点进展都没有,真是愁哇!转过身,对着南宫飞天说道:“快点抓紧时间吧!”姐姐她的时间不多了。
第二天,某敌一个人回的林府,被林发财在饭桌上狠狠的呵斥了一顿,吃了点午饭之后放下筷子立马遁走了。
东朝的民间习俗,这不到正月十五,所有的酒楼客栈店铺都统统不开门的。某敌决定跟着这个习俗走,到正月十六再开门。
虽然‘天上人间’没有开门,但是某敌也没有闲着,这段时间,她去了璟王府两趟,每趟都扑空不见某八的半个影子。然后就是在屋子里想着‘天上人间’改版的事情。
她是要将‘天上人间’变成真正的销魂窟,而不是像现在这样的以酒楼为载体顺便做个‘非诚勿扰’这样的,所以,经营模式要彻底的改动,而改动的话那么势必是要有计划的。
所以,某敌闷着头在房间里做了七天的计划书,终于弄出了一份完美的她认为切实可行的比较具体的计划书,然后就是等着十五以后所有人都来上班实行了。
最后,她给花香蕊写了一封书信,让南宫飞天送过去。
为啥让南宫飞天送呢?
某敌是这样想的:这花府上所有的人都认为花蝴蝶被休掉这件事与她有着很大的关系,所以估计她还没靠近花府,说不定就从花府里蹿出几只大狼狗出来,这古代又没有狂犬疫苗不是。所以,这件事只能让神不知鬼不觉的小偷南宫小天去送才合适。
南宫飞天不辱某敌所托,圆满成功的完成了这次任务。某敌知道书信送到之后安了下来,她在书信中说的很清楚,说只要她愿意来‘非诚勿扰’,她就会帮她找到合适的她愿意的郎君。如果她愿意的话,那么过几天肯定会自己过来就算自己出不来也会想方设法的找个人过来给她报信的。
正月十六这天,在一挂爆竹声中,‘天上人间’终于开门,而某敌将店内的事情交给了管家,让春雨和张虎摆张桌子放在大门口,上面写上招聘,招长的好看的姑娘和小厮。
而她和南宫飞天则是混迹于东城小的青楼以及附近乡下寻找一些家里比较穷愿意陪酒的姑娘。经过数十天的探寻,还真的让某敌找来了二十个姿色还算不错的姑娘。
这些准备工作都弄好之后,某敌与二月初二龙抬头之日起正式将‘天上人间’的经营范围由原来的主营酒楼附带‘非诚勿扰’,现在变成了名副其实的‘天上人间’。
虽然改组的前三天生意确实是不咋地,但是到了第四天,所有的包厢全部坐满了人,某敌终于舒了一口气伸展了一下懒腰。
就在双臂将腰放下来之际,陡然想起,她已经二十多天没有去找东晏璟了。当即拾掇拾掇就出了门。
刚出‘天上人间’的门没有多远,就听到一阵吹吹打打的唢呐,在这人烟不是太多,还有点冷意的街上显得有些热闹。
等到那轿子靠近了,乍冷还寒的风吹起了轿帘,露出了半张侧脸,某敌觉得这个侧脸有些熟悉。
直到唢呐声渐远,某敌才想起来,刚才那半张脸怎么那么像花香蕊。她到底还是选择了嫁给员外的这条路,深深的叹了一口气,这叹息里有愧疚有叹息还有多种情绪。
怀揣着多种情绪,某敌去了璟王府,问了问门口的小厮,得知某八正在沉香苑。
到了沉香苑的门口,就到很明显是楚翘的叫声以及某八的闷哼声。心情本来就不佳的某敌没有勇气推开那扇半掩着的门,黯然转身,朝着院子外面颇失魂落魄的走去。
漫无目的的走啊走,不知不觉的走回了‘天上人间’,看着门口悬挂着的那四个大字,发现,什么事业、什么票子都是浮云,‘天上人间’收了就收了吧,嫁到大西北就嫁到大西北吧,爱喳喳地!
南宫飞天一眼就看到门口傻不站着的某敌,连忙欢笑着个脸过来了,看到小敌敌的脸那是满面忧愁乌云密布地,关心的问道:“小敌敌,你怎么了?谁欺负你了!”
某敌抬起眼瞟了他一眼问道:“南宫小天,你能不能教教我怎么追男人?”
嘎?南宫飞天花生米的眼睛瞬间睁成了小汤圆,追男人?他是男的呀,为啥要追男人?“小敌敌,你怎么了嘛?说说嘛!”
某敌拍开声音能腻死人的某人的爪子,“算了,和你一个小孩子也说不清楚,我去睡觉了,吩咐人别打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