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雨听了某敌对某八如此大不敬的称呼吓的心肝直颤:“王妃啊,这,这,这”一连三个‘这’也没‘这’出个完整的话来!
“快点去收拾东西吧!对了,把那两个金步摇也给捎上。”虽然说金步摇这东西只能看不能亵玩,但是保不准以后自己经济困难,可以将这个当给当铺。反正只听说过不能卖,但是没说不能当是不?
春雨没有听某敌的话去收拾东西,反倒是拽过某敌的手往外走,边走边说:“王妃,去和王爷好好说说,说你刚才的话全部是醉了酒说的胡话!”
某敌掰开春雨拽着她的手,“和好?我巴不得一下子离开这个王府呢!还有,我什么时候醉酒了?我现在脑子清楚的不能再清楚了!行了,快把我的东西收拾收拾,把你的也收拾收拾,跟我一道走!”她只是一年不在府上,那只花蝴蝶就把春雨整成非洲妇女,这要是她彻底离开了王府,她还不得将她整成阿富汗难民。
春雨听了某敌的话,都快急哭了,“王妃?你还是快点去求求王爷吧!”她家王妃怎么这么想不通呢?这被休掉的女人如同过街老鼠,那是人人喊打呀!
看着这个不停的劝说自己去求那只王八的丫鬟,某敌怒了:“春雨,你丫的收不收拾,再不收拾,我送你去万花楼!”
平时听到某敌口中蹦出‘万花楼’三个字都直打斗的春雨,这会儿一丁点都不抖了:“就算去万花楼奴婢也不会收拾东西,王妃,你还是去求求王爷吧!”
某敌急了,嘿!这个丫头,威胁都不管用了是不是?好,你不收拾,老娘自己动手!
转下另一边,打开柜子,将柜子里所有的衣服全部抱在床上,转过身要找布袋子。
春雨一看,自家王妃这是动真格的了,立马扑到床上,身子死死的压住衣服,“小姐,不能收拾啊,还是去给王爷道个歉吧!”
某敌看着这个如此不顺她意的丫鬟,又怒了,“春雨,给我让开!”
春雨就是不让!
某敌气得叉腰在原地转了三个圈,好,不让她拿衣服是吧,她不要了,直接拿过放在桌子上的银票,朝着厢房外大步的走去!
刚出厢房门,就和人狠狠的撞了一下!顿时疼的龇牙咧嘴,没看清来人,就吼道:“是哪个冒失鬼撞老娘?”
南宫飞天摸了摸额头,也要发作,是那个丫鬟这么冒冒失失的?却先被一个异常暴躁的声音给唬住了,再定睛一看,这个不是小敌敌么?
“这个冒失鬼是我啦!”
某敌听到这个声音,就看到某八眼里比较危险,在她的眼里也认为同样危险的那谁,很不悦的问道:“你来做什么?”
南宫飞天看着眼前这个明显的是吃了三个火药包的某敌,笑着问道:“是谁惹到小敌敌了?”边说边用手摸着她额头上的红肿处!看来刚才那一撞真是不轻呀!
某敌听到南宫飞天口中小敌敌三个字的时候,顿时生出一股恶心,“叫谁小敌敌呢?谁是小敌敌?我叫林诗音!”
丫的!老娘现在是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既不胖又不丑,为啥还要叫林无敌?她才不要,她要做风情万种的‘天上人间’老板娘林诗音!
南宫飞天嘴角含笑,“林诗音?名字很好听,不过我还是喜欢叫你小敌敌!”
“不许叫!”小敌敌,先不说这三个字多肉麻吧,但是绝地暧昧!她才不要跟一个小偷搞暧昧呢!
趴在床上死死护住衣服的春雨听到屋子里有男人说话的声音,而这个声音的主人还不是王爷,连忙从床上爬了起来,跑到厢房外边,就见到了那天在茶楼遇上企图与小姐搭讪的妖孽男。脸上立即出现惊慌,若是让王爷看到了,这还怎么得了!
立即上前,横在某敌和南宫飞天之间,“王妃,我们进去吧!”边说边不由分说的将某敌往厢房里拉!
南宫飞天自然是看出了这个小丫鬟对他的戒备,有些个不悦,但是没有发作,只是问道:“不是说好今天在茶楼见面的,你怎么没过去?”边说边跟在某敌的后面进了厢房,眼睛四处打量着,一件值钱的东西都没有!
在南宫飞天的眼泪,凡是值钱的都是指那些个武林人士或者是大官贵人想要的,比如说那颗夜明珠。像这屋子里的那些有些价值的古董,在他的眼里那就是碎片一堆!
春雨听到南宫的问话,转过头,看到她正紧紧的跟在王妃的后面,本就惊慌的脸更加的惊慌了:“你,你不能进来!”
某敌停了下来,问着四处打量的南宫飞天:“你到这里来由什么事?”不知道上官盟主就住在这里么?你丫武功再高能高的过武林盟主么?
南宫飞天很不满意某敌现在有些个冷淡的表情,自顾自的坐在红木的椅子上并翘起二郎腿:“我来是给你送样东西的,有点渴了,弄块西瓜来吃吃!”
某敌听到送东西,眼里里立刻冒出两个元宝,“送什么?”忽然又想起上次某八说的,软弱的补充道:“我还是不要了,那啥,你赶紧的走吧,西瓜木有,水木有,什么的什么都木有!”
春雨很满意自家王妃的赶人态度,补充道:“这位大侠你还是赶紧走吧,一会让王爷瞧见可就不好了!”现在王爷和王妃正在闹危机,要是看到你在王妃的房间里,回头真的休掉王妃没商量了!
南宫飞天一副很受伤的表情:“人家是来送东西的,你怎么这么赶人家走呢?人家好受伤哦!”
某敌和春雨同时打了一个冷颤,某敌想:这厮不是人,这厮一定是同志,还一定是受!
春雨想:这男人一定还没有断奶!
某敌腹诽完之后,如知心大姐姐般语重心长的说道:“不是我非想着要赶你走,只是这武林盟主住在这里呢,你上次也听王爷说了,他现在正在到处追杀你!”你丫要是不怕死,就呆在这里,反正她也是要走的,从此这个破破王府和她没有一毫米的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