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颢霖看了看翔翔一样,然后嘴角出现笑意“你妈妈不是连我都不要了吗?所以还是我们两人穿着这可爱的兔兔睡衣到车上去。”严颢霖脸上的温暖依然,他就是一个长不大的孩子,但对姚颖偌他就是一个一心要她好的男人。
翔翔叹了一口气,其实他对自己身上穿的衣服觉得很无奈,因为他自己都觉得丢人,但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的爸爸会这样执着,难道就因为今年是兔年?
这一天姚颖偌觉得有些幸福,因为她没有想到严颢霖会这样打扮的出现在机场,更没有想到羽思一点都没有对这里的环境陌生,至少对翔翔和严颢霖不觉得陌生。
那天夜里他们吃了很多东西,也谈论了很久,但最后姚颖偌才发现,其实严颢霖更能讨孩子的欢心,至少羽思在吃晚饭的时候都是一脸的高兴。
在家里面督促着羽思和翔翔洗澡,但在洗澡的时候姚颖偌还是偏向了羽思,叫着严颢霖去帮翔翔。
翔翔在看见严颢霖光着上半身出现的时候,他的脸上出现了无奈的表情。
“两个男人在一起洗澡有什么意思啊?”这样的话语让严颢霖笑出了声,他真的没有想到这个孩子小小的年龄就这样的色了?
“那你去找你妈妈,让两个女人陪你洗澡?”严颢霖指着浴室的门外,而且在说这一句话的时候他还准备穿上衣服,还当真的想让翔翔去找姚颖偌。
但翔翔一脸呆滞的把自己的爸爸望着,然后整个身子泡进了浴缸里面。
严颢霖笑了笑,然后也走进浴缸里面,但翔翔问出的话让严颢霖脸上的表情有了阴霾。
翔翔问严颢霖“爸爸羽思姐姐的身上有你的基因组织吗?”
翔翔的问话有着一定的含量,让严颢霖想了一会才说道“她的身上没有爸爸的基因组织。”严颢霖边说边搓着翔翔背部。
“那为什么羽思姐姐的身上有妈妈的基因,不然为什么羽思姐姐要叫妈妈为妈妈,而叫你叔叔?……难道羽思姐姐是妈妈和另外男人组合的?”翔翔天马行空的猜测到,他是一点都不管自己爸爸的脸色已经有了变化。
严颢霖将帕子拧干,然后直接仍到翔翔的头上。
“自己擦干净出来,然后给我上床睡觉去,我可不愿意在听见你说些稀奇古怪的话。”严颢霖的话语当中有着责怪,但也有着郁闷。
翔翔愣住,但看见自己爸爸已经生气的份上,他自己擦拭着自己身上的水渍。
那一天晚上姚颖偌挨着羽思入睡的,也是那一天夜里,严颢霖在羽思卧室的门前徘徊了很久,想敲门叫姚颖偌出来,因为他已经有两个星期没有在见打姚颖偌,心里面和脑子里面出现的思念,折磨得让他快要崩溃。
但最后他还是没有敲门,因为他坚信的认为有他和姚颖偌之间有一种牵绊让他们两人不会分开。
但当姚颖偌已经入睡后,她听见自己的手机在床边奋力的响了起来。
看了看自己身旁的雨丝,她连忙将电话按了接通键。
只是当她第一声喂从唇齿间传出来的时候,她听见的却是霍晋尧的声音。
微微的诧异了一下,姚颖偌的身子都变得僵硬。
她在看了看自己床头的时间,她虽然知道今天没有叫羽思给霍晋尧打电话报平安,但霍晋尧也不至于在晚上凌晨二点打电话过来。
缓缓的叹了一口气,姚颖偌很庆幸,今天晚上严颢霖没有睡在她身边,不然有要闹出什么事情来。
“你有事吗?”姚颖偌淡淡的开口,不明白为什么霍晋尧还是这样的让她觉得……
“我想你了。”依然还是没有掩饰的想法,依然还是没有修饰的开口。
姚颖偌握着电话的手微微的收紧,然后走到窗台旁边。
“你疯了吗?霍晋尧我真的不明白你为什么要说这些话,你现在已经严重影响了我的休息,如果你是问羽思的事情我会告诉你,但你是要说我们之间的事情我会马上把电话挂断。”姚颖偌微微的蹙了一下眉头,觉得这个世界变得有些疯狂,一个在五年前从来吝啬说爱的男人,居然在深更半夜的说着想她,如果这一切是真的,那么姚颖偌也认为自己是在做梦。
“羽思睡了吗?严颢霖也睡了吗?”霍晋尧的问话有些矛盾,至少在姚颖偌看来是矛盾的,她不知道为什么霍晋尧会问出严颢霖睡了吗的话语。
“你有什么事情吗?如果你要找严颢霖,我把电话递给他。”姚颖偌还是淡淡的开口,声音比这月色还要冷淡。
但是她没有想到霍晋尧在听见这句话后,电话那头传来了无尽的沉默。
“你如果在不说话我真的要挂上电话了。”姚颖偌的声音里面有了怒气,但她的心里面有了丝丝的疼痛。
“不要挂,就这样,我们两人都可以不说话,让我知道你是在接我的电话就行了。”霍晋尧的声音有着嘶哑,他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嘴角也全是嘲笑。
姚颖偌再次蹙了一下眉头,她还当真的没有挂上电话,也当真的没有说出任何话语,还真的就握着电话按着霍晋尧说的那样做了。
一秒秒,一分分的过去了,姚颖偌突然缓缓的叹了一口气,为什么他们两人还要在这样继续的折磨着。
“时间不早了,我要挂上电话了。”姚颖偌最终还是冷淡的要挂上电话,但就在她要用手将电话挂上的时候,电话那头再次传来了霍晋尧低沉的声音,而这一次他说出来的话语都安静得没有任何安全感。
“五年前的车祸真的不是我做的。”
这一句话从电话里面传来,原本姚颖偌不该听见的,因为电话已经在她的手上,但在这安静的夜里,还是不差分毫的传进了姚颖偌的耳朵里面。
姚颖偌的身子再次僵硬了起来,五年前的那一场车祸,虽然她的身上没有任何伤害,但对于她心里面来说却是不能言说的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