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代言情王爷“赐”我一纸休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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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树儿,你知道好怎么写吗?”容洛笑的两个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只要袂夭愿意,凑多少好他都乐意奉献。

容小树似乎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他学了好几天只认识‘小’字,转头看着容若,“姑姑,你说的好字怎么写?”无意中将容若出卖了。

容若尴尬的一笑,“小孩子一个太孤单了,长大了更加孤单,还是多个伴好,容洛,这就怪你了,老姐不是说要努力了吗!”

众人听完一阵大笑,容小树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也挥舞着鸡腿傻笑,容洛看着袂夭,挑了挑眉,噙着一抹坏笑,袂夭的脸更红了。

“不好意思,来晚了!”颜无双带着冬儿大摇大摆的走了进来。

“姨!”容小树笑着跑到无双身边,伸出小手,眼里充满了期待,今天姑姑说有红包收的。

“小鬼头!这么小就和你姑姑似的贪财!来,让无双姨香一个!”说完鲜艳的红唇就在容小树脸上亲了一口,留下一完美的唇印。

拉起容小树的胳膊,无双从自己手腕上摘下一个镯子,镯子是用青铜所制,纹路优美,带着一丝霸气,沉甸甸的却打磨的十分光滑。

“这是送你的礼物,不许摘下来的,听到没有!”颜无双笑着又在他另一边脸上留了个唇印,丝毫不知情的小树脸上多了两个唇印,很是滑稽。

身后的冬儿看着主子将无双阁阁主的信物交了出去,眼里微微有些震惊。难道主子和轩辕澈的事把她打击成这样了?

容洛一脸平静的看着小树手上的镯子,带着浅笑,却不说话。

“姨,吃鸡腿!”看着手腕上的镯子两眼冒光,喜欢的不得了,想了想,爹爹说过,别人对他好,自己也要对别人好,虽然有些不舍还是将手里的鸡腿递给了颜无双,一脸你敬我一尺我敬你一丈的表情。

“树儿,还不快拉你无双姨过来吃饭。”袂夭笑着说道。

整顿饭吃的欢快的很,容小树似乎非常高兴,无双给他倒了一杯酒,小家伙好奇的喝了一口,辣的眼泪都流出来了,可是吃完饭才发现,他杯子里的酒不知道什么时候喝光了,看着小家伙两只眼睛微微有些迷糊,袂夭摇头轻笑,有容若容洛和无双三个人教育,恐怕树儿想学好都不容易。

袂夭将有些迷糊的小树抱进房,一会儿的功夫,小家伙便睡得香甜。

“树儿很可爱!”容洛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袂夭身后,一条胳膊轻轻地揽住她的肩膀,既亲昵却不压迫。适度的温暖和爱意让人不忍心拒绝,也不想拒绝。

袂夭笑着点头,她人生收到最好的礼物就是小树,还有……

“袂夭,三年很快就到了!在你心里可否有我?”今天的容洛被容若灌了一杯酒,脸色有些潮红,喷吐出的气息带着一种灼热,温和的眼里多了朦胧的桃意。

他完全可以不喝那杯酒的,可是他喝了,因为他竟然有些懦弱,想借着酒劲问他想问的话。

袂夭看着他轮廓分明的脸庞,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的心里有他,她很清楚,他不在身边的时候她会想念,他生病了她很焦急,她有危险的时候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她,两年的时间,分分秒秒过去,她的生活里处处充满了他的身影,像是无孔不入的空气,已经融入她的生命,可是那句话却不知道怎么开口,又或许她害怕开口之后是另一次痛苦。

容洛将她整个人搂在怀里,胳膊收的很紧,像是怕松一点她就会离去一样,袂夭的整个身子都贴在他的身上,他淡淡的香气和微微的酒气融合在一起,味道出奇的好闻。

“袂夭,我很期待三年快点结束,又害怕结束,想听你的答复,也怕你的答复!”容洛用下巴抵在袂夭的头顶,脸色越来越红,眸子越来越迷蒙。

三年一到,他害怕她淡淡的说,容洛,我的心里还是没能装下你。到那个时候,他真不知道该怎么放手。

“我还希望树儿的愿望可以成真,可以给他一个妹妹。”容洛最后的话几乎轻的不可闻,袂夭从他下巴钻出来看他的时候,容洛已经醉了过去。

袂夭伸手摸了摸他俊朗的脸,眼里带着丝丝情意,嘴唇动了动又什么也没说,将已经醉了的容洛扶上床。

“你为什么要让容洛喝酒,你又不是不知道他的酒量?”颜无双看着刚刚消失的两人说道,心里却好奇,容若喝酒也算是海量,一个爹生的,怎么酒量差这么多。

容若叹了口气,“你没听过,皇上不急太监急,我看着他们两个这两年这样不进不退的,心里快急死了。”她看得出来袂夭也是喜欢她弟弟的,怎么两个人就这么难走到一起呢?

“所以你想让容洛喝醉了,推他们一把,哎,你也算是煞费苦心,可是有些事情是急不来的!”颜无双语气里多了一丝苦涩,她等了两年,事情依旧不进不退。

她很羡慕容洛,至少袂夭虽然嘴上说不出,但心里有他,而自己,轩辕澈的眼里心里始终没有她!

苗疆太子端木溯今日来京的消息像是风一样,眨眼功夫遍传到京城各个角落,大街上涌入了很多人,男女老少应有尽有,很多足不出户的大家闺秀纷纷将自己最完美的一面展现出来,据说这个太子端木溯还没有太子妃,若是被他看中,以后就是麻雀变凤凰了。

震天的锣鼓声响起,礼炮齐放。整个京城像是被点燃了的火焰。

容小树闹着要看热闹,有了上一次教训,袂夭牢牢地将他抱在怀里,额头已经渗出了汗渍。

两队士兵迈着整齐的步伐从街道另一边走了过来,气势十分壮观,队伍后面一辆用黄金打造的马车,富贵华丽,紫色的纱帐轻轻垂落,遮住了里面几许风光,从袂夭的角度看去,只见一个身着藏蓝色华服的男人端坐在其上,服饰和启云有所不同,胸前点缀的饰物多了一份狂野的气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