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煌赌气没有吃饭,跑回客房,不知道是不是去以泪洗面了,容若似乎也没了心思,一颗心不知道飘到了哪里去了。在眼睛像着某个方向瞟了第N眼的时候,终于扔下饭碗,也跑回了房里。
看着这两个人,袂夭突然发现他们两个有些不寻常,可是哪里不寻常又不清楚。
“他们两个有点怪怪的。”袂夭咽下嘴里的饭菜,抬头说道。
“你才发现啊!”剩下的人异口同声的说道,眼里都带着暧昧的笑。
袂夭看着他们的笑容终于明白到底是哪里怪了,一个男人,一个女人,亲了,说明什么?雌性和雄性的化学反应。
“他们两个从开始住在一起就有些看对眼了!”一旁容若的丫头豆豆神秘的说道。
“啊,难怪我发现凤煌总是盯着咱们小姐看,原来是打起了小姐的主意。”另一旁的管家小黑点头说道。
“你们猜,他们两个有没有戏,这一回,我做东,压多少赔多少。”另一旁的侍卫小六也跟着说道。
在袂夭还没回过神来的时候,其余人已经压好了赌注,“小姐,要不……我们也压点……银子”凡儿看着袂夭,眼里都是银子的图形,小声的说道。
袂夭看了看桌子上多出来的两堆银子,又看了看两边的房门,这些日子来,只顾了想着容洛,竟然忽略了容若。
“我压五十两!”袂夭在两人有戏的那一堆戳了戳手指说道。如果这五十两可以的话,她真心的希望能够赌容若幸福。
几天后,凤煌也不知道用了什么好药,眼圈的紫黑已经褪去了,不仔细看已经看不出来肿了。
“你痊愈的速度真快!”袂夭淡笑着说道。
“我有秘密武器!”凤煌挑眉说道,一脸的得意。
“我们谈正事吧,苗疆那边怎么样了?”袂夭看了看四周没人轻声问道。
“前几天,不知道端木溯那家伙想了什么办法已经让轩辕野将他放回了苗疆。”凤煌皱着眉头说道。
“你说什么?端木溯回了苗疆?为什么不早说?”袂夭的语气微微提高了一些,端木溯回苗疆,她的计划肯定不会一帆风顺下去,他一定会想办法破坏,她计划了这么久,决不能让他破话。
“你又没问。”凤煌一脸委屈的说道,也不知道端木溯用了什么诡计,让轩辕野放人。
“凤煌,如果我要三天开启宝藏调动容洛的大军,时间够吗?”袂夭眉头有些微拧的问道。
端木溯被放回去,这说明苗疆已经做足了准备,从启云到苗疆,最快要用两天,估计端木溯回去之后就会发动战争,启云现在的兵力最多能够抵挡一天,也就是说她只剩下三天的时间!成败就在此一举。
“如果有上好的良驹,日夜兼程,朝凤和启云两天已经就够了,剩下一天开启宝藏调动士兵应该来得及。”凤煌已经猜到袂夭的意思,脸上也多了几许认真。
“好,好马容府马厩里就有,我们马上启程。”袂夭起身说道,现在她唯一能做的就是争取更多的时间。
凤煌点了点头,朝着马厩跑去,袂夭则是冲到小树房里,看着还在熟睡的孩子,眼里多了一抹温柔,树儿还这么小,她不能让他去冒这个险,轻轻的他额头上亲了一口,“树儿,娘一定活着回来,你要乖乖听话!”袂夭语气轻柔的说道,目光落在小树手上的青铜手镯上,凤煌说那是唯一的钥匙,轻轻的取了下来。
简单的收拾了几件衣服,背起包袱走了出去,走到门口又转过身看着依旧没有醒过来的小树,眼圈有些发红,从树儿出生开始,她从来没有离开过他,这次一去,她不知道是否真的能够活着回来。
忍下了即将夺眶而出的眼泪,关上房门,此时凤煌已经牵着两匹骏马等在哪里了。
“我们走吧!”袂夭又看了一眼屋子,翻身上马,“你不和容若打个招呼?”凤煌眼里闪过一丝不舍。
“我不想让她知道太多。”袂夭淡淡说完,目光探究的看向凤煌,他才是真正不舍的人吧。
“你和容洛真是一样的人。”凤煌叹了口气轻轻的说道,都是宁愿把一切自己扛起的人。
就这样没有和任何人打招呼,袂夭和凤凰就马不停蹄的朝着朝凤跑去。
“你说容若会不会担心?”凤煌一边策马狂奔一边问道。他这一走,到开始好奇她会不会想自己,肯定会想!
“你喜欢容若?”袂夭大声的问道,伴随着呼啸而过的风,传到了凤煌的耳朵里。
不知道是今天凤煌的腮红打得太多,还是怎么回事,脸蛋上红红的很是可疑。
“谁说的,我怎么可能喜欢那种凶悍的母老虎!”凤煌闷声说道,动不动就打他,他又不是受虐狂。
袂夭看了他一眼,声音坚定的说道,“凤煌,这一次去生死未卜,如果你活着回到启云,想清楚自己的心意,你是男人,如果爱容若,就给她幸福,不要兜来转去,最后只留下遗憾和痛苦,还有帮我照顾小树。”说道最后袂夭的眼里有些酸涩,如果当初她能早些确定心意,就不会浪费了三年,就不会丢了容洛。
“袂夭你……怎么会这么想?”凤煌有些担心的说道,她显然已经做了别的准备。这一去他们都要安全的回来,他不允许她出现任何一点危险,否则他真的对不住容洛!
“轩辕杰都没办法完成的事情,不是一个简单的事,是需要流血的,可能那里面就要有我的血,如果真是这样,我只希望你和容若帮我照顾好小树。”袂夭挥舞着手中的马鞭,让风继续在脸上猛烈的吹着,这样的话,她的心就会觉得好受一些。
“我不会让你有事的!”凤煌夹紧马腹,追上袂夭肯定的说道,他要活着回来,也要带着袂夭活着回来。
小树醒来之后习惯性的找袂夭,却怎么也找不到,手腕上沉甸甸的镯子也没了,顿时像是感觉到了什么,咧开嘴大声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