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着他躺在床上的背影,屋子里闷热闷热的,一身红袍显得格外刺眼,我的眼睛酸酸的,眼泪不争气的流了下来,我一个人,这洞房怎么洞,娘告诉我的那些羞人的事情,我连做的机会都没有。
一怒之下,我拿着剪刀,将他身上的喜袍剪成一条条的红布,看着穿着破破烂烂的他,心里的怒火还是没有散去,于是我便将他白色的亵裤在屁股的位置剪了两个大洞,露出他白嫩的屁股,其实轩辕野这家伙身材很好,宽肩窄臀,皮肤比女人的还要白皙嫩滑,让人想要摸上几把。
不知道是不是我太色了,看着他的屁股,我居然想把那洞剪的更大,最后我还是忍住了,躺在他身边静静的观望他的雪白屁股,直到带着怒气慢慢睡着。
第二天醒来,我看着大亮的天色,心里不禁一痛,我的新婚夜就这样没了!轩辕野也醒了过来,两只细长的眼睛看着我,眼神有些复杂难懂,像是欣喜,又想压抑。
或许是感觉到了屁股上的凉意,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屁股,然后转头看着我,我以为他会生气,会像以前一样吼我,步思雯你是不是个女人!却没想到他跟我说对不起,我吃惊的说不出来话,因为这些年来,他不断的欺负我、嘲笑我,就算上次把我气哭,都从来没有说过对不起,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这样对我,但是我却眼睁睁的看着他换了一条完整的亵裤和一身黄色衣袍,抱着被子朝着他的书房走去。
我呆呆的看着他离去的身影,还有敞开的大门,他竟然不愿意和我同房!
那一天我的心好痛,他成了我的丈夫,却不要我,这些年所有的努力,还有出嫁之前所有的希望都碎了,破破烂烂的碎了一地。
我将房门关死,眼泪哗哗的流下来,除非他跪在地上求我,否则我绝不会在给他机会和我圆房。
我没想到这一痛就是一年,而且越来越痛,他的眼只看着他的国家大事,从来不看我,一眼都不看,开始我还会暴跳如雷,我还会骂他混蛋,可是时间越久,我就越沉静,沉静的可怕。这样下去,还不如被他休了。
后来那不要脸的男人告诉我说,他总是偷偷看我,晚上我睡着了,他就会跑过来,看着我因为闷热而露在外面的两条腿,还有亵裤下面的圆润,他就有剥掉我亵裤的邪恶想法,看看我的屁股是不是和小的时候一样胖嘟嘟的滑稽。
那天晚上,我听说我的哥哥步多武回朝了,哥哥很宠我,其实全家都很宠我,我说一,他们不敢说二,我是家里的公主。
我本想问问他可不可以让我回娘家小住一段时间,去看看哥哥,毕竟我出嫁之时,哥哥在边关打仗,我的婚礼他都没有参加。
可是我端着一碗参汤进去的时候,却看到了一脸冷酷的哥哥,这一年来,我已经不再是当初那个天真的小丫头,对于朝廷的暗涌我清楚的很,也明白了为什么出嫁之前,爹爹眼里的担忧,因为爹爹知道,对于轩辕野我很有可能变成一颗棋子。
忍了一年的怒火终于爆发了,轩辕野支走了哥哥,我甚至都没有和哥哥好好的说上一句话,我的心恨极了轩辕野那混蛋。
我说我要休了他!其实那也只是气话,毕竟我喜欢了他那么多年,怎么可能说放弃就放弃。
可是令我没想到的是,这该死的混球居然吻了我,霸道的厉害,像是一只发怒的小狗。
我发誓我真的反抗来着,我疯了似的咬他,可是他也疯了似的咬我,咬着咬着就被他抱上了床,等我反应过来的时候早已经被这无耻的家伙脱去了衣服,我还算丰满的身体就展现在他面前,我看到他的眼里染上了娘所说的****。
我很想打他,可是又下不去手,只好捂住他的眼睛,阻止他继续窥视我的肉体,他抱着我,吻着我,那吻很轻,第一次我觉得他是珍惜我的,他在我耳边一遍遍的说着爱我,说幸好我还在,说他是幸福的,我心里美的几乎冒泡了,特别想大喊出声,为了宣誓我步思雯不是好欺负的女人,我狠狠的亲了他一口,像是在给他烙下个记号,从今天开始他就是我的人了。
轩辕野大掌一挥便灭了屋子里面的蜡烛,整个卧室变得一片黑暗,慢慢的月亮升了起来,淡淡的月光透过窗子射了进来,像是给整个屋子蒙上了一层薄薄的纱,飘渺梦幻。
在轩辕野那混球即将进入的时候,我翻身爬起来,双脚站在床上,惹得轩辕野吸了半天的凉气。
“步思雯!你想干嘛?乖乖的给我躺下!”轩辕野愤怒的红眸带着挥不去的****盯着我,我身子微微的颤了颤,估计是被他骇人火热的眼神吓到了。
“我偏不!”我双手叉腰,让自己气势强硬一些,想起这一年受的窝囊气,怎么能这么轻易的让他吃干抹净。
“姑奶奶,你想干嘛?”估计是轩辕野这家伙实在忍受不住欲火焚身的痛苦了,声音跟着弱了下来。
我抬头冲着房顶呵呵两声大笑,估计那笑声肯定很恐怖,然后我优美的手指指着轩辕野的大脑门,说道。
“王爷,一年前你不是不愿意和我洞房吗?现在怎么有这猴急了!”我心里笑的得意。虽说轩辕野这一年来根本没有碰我,但是之前他的那些红粉他都不在理睬了,这一年我很肯定的是这家伙没有碰过女人,还算乖乖的坐着和尚。
“死女人,我忍了很久了!你快给我躺下!”轩辕野起身想要将我拉回他怀里。
我看了看他白皙又微微泛红的胸膛,正在剧烈的起伏着,胸前的两处小红莓皱在一起,那叫一个诱惑,我伸手忙蹭了蹭自己的嘴角,生怕不经意流出哈喇露了馅。
娘说在床上女人不能太矜持,要先发制人,所以还没等轩辕野出手,我就将我白皙的玉足踩在他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