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晓清在乾龙山庄过了两天舒舒服服的日子,河里的那两条雪龙鱼,被郁晓清捉了又放,捉了又放,有好几次险些想烤来吃。一听价值超贵,每条值一千两银子,她吐了吐舌,才又终于放回去了。
小莲在旁边擦擦汗,没想到传闻是真的,夫人还真想吃了那两条价值昂贵无比的雪龙鱼呢!
夜晚,小莲刚掌灯回来,就看见郁晓清在房间角落里找着什么。
“夫人,您在找什么,要不我帮您找吧。”
郁晓清抬起头,有些微窘的问道:“那个灯笼呢?那个红色灯笼。”
小莲放下盏烛,掩嘴低低笑着说:“听说被老夫人取走了,已经旧了,有破损,已是不能用了。”
“那……没有新的吗?”她涨着脸问道。
“因为夫人两年没有回来,庄里根本不需要用到,所以……”小莲瞥她一眼,偷偷在笑,夫人还这么害羞啊。
“清儿。”门这时吱呀一声轻推开来,步玉飞颀长俊秀的身子迈了进来,他身穿一领淡兰色的锦衣,系一条蓝田碧玉带,头束着一条乳白锻子垂下两侧,看起来飘逸若仙。
“庄主。”小莲屈膝施了施礼。
“你先下去吧。”
步玉飞星河璀璨的玉眸注视着房间里的郁晓清,对小莲吩咐道。
“是的。请庄主和夫人请早点歇息。”
小莲又施了施礼后,便掩门退了下去。
“清儿,方才为何不去书房陪我?”步玉飞上前轻执起她细绵的柔荑,一晚上没有清儿在身边,他仿佛都没了看书的雅致。平日清儿虽然在旁边东敲西弄的,他反倒不觉得吵,反而更能安心静心的看书。
“我……忘了。”郁晓清急忙抽回了手在背后,微窘的说道。忘了才怪,她是因为昨晚陪相公读书,结果她在旁边东玩西玩的,后来反倒是她玩腻了结果趴在书桌上睡着了。
相公把她抱进房里,她迷迷糊糊的相公又吻她,要不是她装睡,险些又……所以,她才来找灯笼的嘛。
“真的忘了吗?”他微嗔她一眼,压根儿不相信,“方才你在找什么?”
他左右看了看,角落里几个柜子都打开来,里面的东西也被翻乱了,要不是这小妮子在家,他还以为家里遭贼了。
“没……没有啦!相公,明日你还有很多事务要处理,早点休息哈!”
郁晓清推了推步玉飞的身子到门口,步玉飞却反握着她的手,牢牢握在手心。他琉璃的眼眸里隐隐有抹光亮在流动,说:
“清儿,我今晚想留下来陪你,可以吗?”
郁晓清仿佛被小猫咬到了舌头,她窘红着脸,轻咬贝齿不敢看他。
他纤长的指尖轻挑起她柔美下鄂,让她羞涩的美眸对着他琉璃一般光亮的瞳仁。她面如桃瓣,眉如墨画,目若秋波,让他眼瞳里更闪动着一簇炙热。
“我喜欢你,清儿。”
他缓缓俯头下来轻柔的覆上她柔软的朱唇,辗转细腻的吻着。细细的,柔柔的,接而渐渐地又热烈起来。
“唔,相公……”555,她害怕嘛!所以她才要逃避。
“清儿,别怕,我会尽可能的不伤害到你,好吗?”
步玉飞弯腰将她抱在宽阔怀里,低头凝视着她有些羞涩又有些惊慌的眼眸。
她注视着步玉飞灼热又琉璃的眼眸,这一路上因为赶路辛苦,她总是一爬上床就睡觉,有时也在马车上睡过。相公一直没有碰她,如今他浓浓的情思悉堆在眼角,还有眼中那抹炙热的光,让她轻易的便看出来了他的心意。
她紧捉着他胸前浅兰色衣裳没有说话,一抹羞红的绯色却悄悄跃上了眉梢。
步玉飞琉璃玉眸那隐隐的光泽更烁亮了,他拦腰抱着她缓步走进内室的床榻,轻柔把她放下柔软的被铺。
纤长优美的指尖轻轻挥下了浅粉色的床幔,褪去了他身上浅兰色锦衣,他朝她轻轻覆上去。
褪去她那白绫细薄的单衣,隐约看见她里面穿着的大红镶金的肚兜,他腹中缓缓有一道火热升腾了起来。
“相公,你不会是故意的吧?”郁晓清忽然想起了什么,捉着步玉飞胸前薄薄的玉色单衣微眯眼问道。
就是因为老夫人总在他们耳边传宗啊接代啊什么,所以相公才想“努力点”实现这个愿望,要是她知道她是那啥子生啥工具来着,她非揍扁某个人不可!
步玉飞有些又好笑又好气的凝视她,在这么浪漫火热的气氛下,这小妮子居然还认真的跟他讨论这个问题。
“我当然是很想要我们的孩子,但是儿女之事全凭的是运气。我娘嫁给爹后数年才生下了我,并非一朝一夕就能如愿实现的,步家子嗣甚少,更急不来。”
步玉飞真心的说道,看这小妮子气鼓鼓的娇俏模样,若是说得不对了,以后休想有“幸福”着想了。
“哦。”郁晓清这才松开步玉飞的衣裳,“反正我才不要做那啥子生孩子工具,会产生那种思想的人真是没品到了极点。相公,千万不要有那种封建传统思想哦,那样是这不对的。”
“知道了。”看见她煞有其事的模样,步玉飞低低的笑,不知道有哪位夫妻会在床弟之时讨论这个问题,怕不就有他们家这个古灵精怪的“郁晓清”而已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