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弄了机关的,大叔你赢不了。”
郁晓清笑嘻嘻的说,她有看到啊,赌倌脚下都有一个机关,骰子又装了磁铁,脚一踩木板就可以调大小和豹子。银子堆到哪里最多,就开最冷门的。
“机关?!”关子渊恍然大悟道,“难怪一直开豹子。小青,你是怎么知道的?”
今天的小青好象很不一样啊,面孔与平日一样,可是眼睛不一样。精神,很活泼,看见了就不想移开视线。和他以往印象中怯怯生生,又羞涩文静的小青完全不同。
“大叔,你不对喔,怎么可以这样呢?”
郁晓清有些责怪的看着他说:
“关雅民一天都没吃饭在外面等你呐。听雅民说,关大娘好象病了,等你回去抓药呢。”
要不然关雅民也不会一直在赌坊门外等他爹这么久,娘生病了,可是家里所有的钱都给爹去买米了,可爹竟然去了赌坊。
“娘子病了?!”
关子渊一下跳了起来,他皱起浓密大眉,毕竟是患难夫妻,他虽生性嗜赌,却也不是无情无义之人。
“关大叔,我只有这点钱了,您先拿去给关大娘抓药吧!”
郁晓清从口袋里摸出几个铜板塞进关大叔手里,加上小玉给的,有十几个铜板。刚才求了好一会儿,小玉知道她是拿来赌坊玩,根本就不想给她。结果她说将来还她两倍,小玉才不情不愿的拿了出来。
“谢……谢谢,将来我一定会加倍奉送的。”
关子渊感激道谢,急事也顾不上难为情了,他急忙迈步往赌坊门外走了出去。
本城最大的至尊赌坊装饰奢华,不单赌具五花八门,赌术花样奇出,而且这里的赌倌也很专业,听说这里还免费给贵宾客人提供食物和住宿,真可媲美现代的五星级酒店了。
关大叔走之后,郁晓清还兴致满满的在赌桌里溜来晃去,哗!古代的赌场真的很热闹,左侧的房门里还有自助餐,供客人享用。如果不要钱的话,嘿嘿,她不客气啦!肚子正饿着呢。
吃了一顿饱的,郁晓清从餐厅里走出来,她来到关大叔输光钱的那桌骰子赌桌旁。
她很好奇的看着这张桌子的赌倌一直玩“豹子”。这个无良的赌倌,隔三盘就“豹子”,隔两盘也“豹子”,虽说知道他们赌倌收的钱多提成也高,可是她实在看不下去了。特别是他赢完一个白须身材矮瘦的老头全副身家之后!
“哎,别再踩了,小心踏板会坏!”
郁晓清睁着一双火亮美眸气呼呼的瞪着他说。
“你在说什么?!”
身材高大粗壮的赌倌涨红了脸,他当然知道郁晓清在说什么“踏板”的事。每次“豹子”他都要踩一次踏板,几天下来,板面都快被他磨坏了。可是他被利益冲坏了脑子!
“你敢用真材实才赢他们吗?”
郁晓清黑溜溜的眼珠子咕噜地转,不屑的瞅他道。用旁门左道,根本胜之不武,她最鄙视这样的人了!
“小子,那你就拿钱出来啊,我跟你赌一盘,看看是不是我的真材实料!”
粗犷的赌倌脑袋气炸了,居然有人敢置疑他的赌术。他敢作敢为,一脚踏坏了脚下的“踏板”,打算金枪实弹和郁晓清对战一场。
呃……郁晓清也想跟他赌一盘试试啦,可是刚才最后几个铜钱都已经给关大叔了,她身上一文钱也没有。伤脑袋耶!
“小子,没钱吗?”
赌倌鄙夷的看着她,身材瘦小得很,看起来就像十二、三岁的小男孩,不知道毛长齐了没有,竟然跑到赌场来瞎捣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