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静语羡慕地撇撇嘴,刚想转过头,唇就被紧紧覆盖住了。还没反应过来,豆腐就被吃光了。净澜夕窃笑着,把她塞进她的脖颈里,慵懒的声音带着略略沙哑:“为夫不介意娘子你多看几眼的。”
尉迟静语再度迟疑了两秒,她好像反应都要比正常人慢一点的。奋力想要扯开他圈住腰身的手,最终还是放弃。净澜夕教会了她,男子和女子之间的力气差距实在是大。
“唔……娘子你还不睡呀?为夫可是困得很呢。”净澜夕打了个浅浅的哈欠,抬起头来,狭长的眼睛含着淡淡的睡意看着她。
“你是不是一直在装睡?”尉迟静语恶狠狠地剜着他,忽略腰上又紧了几分的力道。“唔……是的。”净澜夕张开眼睛,眨了几下:“我是怕你又给跑了。找你两年,很累的。”
“呃……”尉迟静语语塞,别过头。他为什么总是讲些煽情的话,知不知道这样很动摇她?
“喂,你放开我,整个人都挂在我身上了,喘不过起来了。”尉迟静语推搡着他越来越逼近的胸膛,这家伙。好像要把她揉进他的身体里似地狠狠地勒着她。
“不要。”净澜夕斩钉截铁地说道:“我放开了你,你不但会逃,还会踢被子。你忘记了你昨晚怎么着的寒?”
“我睡着了我怎么知道?”尉迟静语翻个白眼,鄙视他的无知。
“好好好,依你。你说的都是对的。”说着不情不愿松开了她的身子,可是眼睛还是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像是怕她突然消失了似的。
没有了净澜夕身上源源不断传来的体温,周身的温度陡降了三个。尉迟静语打了一个抖索,咬了咬牙,算了。没骨气就没骨气点吧,爬进他的怀里,两只小手,伸呀伸,抱住他。
几乎是睡的迷迷糊糊了,若是现在她的精神比较正常,知道自己的举动保证会尖叫过去。
净澜夕低低一笑,看着怀里的人儿:“知道冷了吧?”
尉迟静语抬起头,撇撇嘴,说道:“是不是不让我睡啊?不让我睡我就退出去。”说干就干,身子往后躲着,碰上了一个阻碍物。
净澜夕把她的身子一搂,搂进了怀里,笑道:“怎么会不让?你要睡多久就睡多久。”把她的头埋进了自己的怀里,低沉地说道:“睡吧。”
尉迟静语嘟囔几声,埋进他的胸膛里睡觉。
怎么回事?越睡越热,越睡精神越好?尉迟静语烦躁地抬起头,发现净澜夕正眉目含笑看着她:“怎么了?”
尉迟静语嘟起嘴,气呼呼地说道:“睡不着。你给我唱个曲儿。”
“啊?”净澜夕瞠大了眼睛,随后宠溺一笑,伸出温热到手揉揉她的头发:“你要我唱,我便唱。”
说完,便看着尉迟静语的脸,慢慢地哼唱着一支古老的曲调。果然歌曲对催眠是有用处的。尉迟静语听着听着,瞌睡虫又爬了上来,眼睛一眯一眯的,小脑袋瓜磕到了净澜夕的胸膛上,三两下,睡着了。
看着尉迟静语安逸的睡颜,娇憨的模样甚是可爱,净澜夕停下哼曲,细细地端详着她变得清丽出众的小脸,此刻如此安宁,没有了平日里的冷漠或者是怒不可遏。
现在,是多么难得的和谐共处啊……
俯下头,在她光洁的额头上印下一吻,蜻蜓点水一般,快速地离开。怕吵醒了刚刚才入睡的她。
次日,尉迟静语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没有了人影。厚厚的被子安安稳稳地盖在身上,暖和和的。金黄色的阳光透过窗子洒在了地上,床的旁边放着铜盘,里面盛着水。尉迟静语把手伸进去试了试水温,不会滚烫也不会凉。
刚刚好。
离床五丈左右的桌子上放着早点。
甩动了一下昨天脱臼的手,好像真的好了很多了。掀开被子再套上了一件浅绿色的外套,洗漱完毕。
走到桌子旁享用净澜夕早就为他准备好的燕窝粥。明显的,口味已经比昨天的好上了很多,真的怀疑净澜夕是不是对什么方面都有着天赋?羡慕都羡慕不来……
吃完了早饭,坐在凳子上左等右等,还是等不来净澜夕。干脆走下楼去找净澜夕,目的地一,就是厨房。
果不其然,一进厨房,就看到净澜夕忙得跟只陀螺一样的身影。一群厨子助手打杂的就站在旁边干瞪眼,如此一惊为天人的男子竟然像个毛头小子在整个厨房里面乱转。忙得不亦乐乎。
尉迟静语迈着小脚步走了进去,唤了一声:“净澜夕,你做什么呢?”
净澜夕一听是尉迟静语的声音,立刻回过头来,看到尉迟静语穿戴整齐,荣光焕发地站在他面前,欣慰地笑了,他这算是把她照顾得很好吧?
“你拿着刀在做什么?”尉迟静语蹙眉,问他在做什么,他竟然只会对着她傻笑?真是服了他了:“手上好了吗?早点什么的让厨房的人做就行了啊。”
尉迟静语走过去,取下他手中的刀。
“不行。”净澜夕抢回刀,“这个危险,你不要拿,你出去玩会儿,我把这节鹿茸切再灌一些酒进去,马上就好。”
“灌这个什么?这个不是补品吗?”而且是操作超级复杂的一种补品,她在心中又加上了一句。
“你太瘦了,要补补。我要把你养得白白胖胖的。”净澜夕切了一段鹿茸,回过头来冲她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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