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如白驹过隙,一晃就是五年。想想四年前,她梁静语为了考这个学校茶不思饭不想,天天做题复习到深夜,一个小时恨不得掰成两半儿用,时不时还仰天长啸:为啥一天不能有四十八个小时……
果然,皇天是不如有心人的,她如愿以偿的考到了这所所谓的重点,在收到录取通知书的那一瞬间,她觉得世界上再也没有比通过自己努力获得到东西而更值得兴奋地事情了!转眼一看,自己蓬松的头发,大大的黑眼圈,因为熬夜而变得粗糙的头发。
惊叫一声,两眼一黑,双脚绷直了,昏倒了过去。
为此,修养了一个月。一个月后面色终于红润了,也在悉心的调理下,面色恢复了红润,见人就说自己考上了,考上了,连着后面的一个月,天天活在癫狂的状态里。
在这学校混了也四年了,她也知道读书不能混,也用上了心。所以转眼就要留校读研,准备读了研之后找工作更容易一番。坐在教室里面翻阅刚刚从图书馆借来的资料,一面敲打着笔记本电脑平板的键盘,写下来一行又删掉。
看了看电量,还有百分之三十六,已经告紧了,可是她这论文一点儿苗头都看不见,她在大学里学的是信息管理,这该死的论文题什么论国有资产重组中的合谋行为及其对策,搞得她一个头两个大……
正在冥思苦想之际,门口传来一阵一阵的骚.动,女生的喧哗音浪一波盖过一波,“哇……是夏侯诶!夏侯……”
“这个男人是谁?怎么这么有型……”
“mygod,告诉我他的名字……”
……
梁静语皱了皱眉毛,搓搓鼻子不去理会,继续在网上搜索着相关的论文,这里摘抄一段那里截一小段,可是总是牛头不对马嘴的。
加之喧哗声一点儿也没有停歇的意思,反而越来越大,渐渐逼近了她。不耐地把红色的电脑本盖上,瞥了一眼书上三本厚厚的书,准备拿回宿舍去看,把书叠起来放在电脑本上,挺沉,不过好在她的力气不算小。
快一点回宿舍就好了,她愣头愣脑地抱着怀中的东西,刚刚抬步,就被一声唤给叫住了。
“梁静语。”语调温温的,带着久违的思念。
她这人经不起吓,稍稍一被惊到了,手一松,书啊电脑啊砸在了地上,发出清脆的响声,‘啪啦’一声。
梁静语的心猛地一沉,直觉电脑本里的啥主板给摔断了。那声音真他.妈好听。苦着一张脸慢慢蹲下来,把散开的书页和好,才发现地上有一块奶渍,把书的附录给弄污了。怔怔地看着狼狈的书页,一股无名之火在胸膛里面窜动。
猛地一抬头,看到顶上黑压压的一片,各式各样的人头……梁静语眯起有些近视的眼睛,一张温和的笑脸就在她正上方,他背着光,可以仍然能够看到他锐气的面庞,英挺的鼻梁和贵气的眉宇,宛若西方十六世纪的油画一般好看。
他正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缓缓从银灰色的裤子口袋里面伸出一只手,作势让她拉。
梁静语一扁嘴,不理会他,继续整理自己的书,几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算是她倒霉吧……她认了,反正吃亏也不是这一次两次。
顶上炸开一片哗然,“这女生好不识好歹啊……夏侯亲自拉她,她居然不理会……”
“是不是认识夏侯的啊,不然夏侯怎么还会来找他……”
“这么不识好歹的普通的女生,夏侯怎么会看的上眼……”
“……”
“……”
梁静语抬起头来,抱着一堆狼藉,缓缓站起来,他的个字很高,温润的面庞泛着笑意,此刻却看起来欠扁的要死。
“同学,可以让开吗?我要会宿舍了。”梁静语尽量用平缓的语气说道。可是看他一生剪裁精致的亚曼尼西服,怎么也不像是个学生。
可能误口了,她咬舌。管他呢,反正说都说了,也无伤大雅。
他撞了她,想要道歉她明白,她也默许了。然后……
他怎么横在她面前不走开?
梁静语怒了,刚刚抬头准备开口说些什么,他却抢先一步。
“梁静语,你今年几岁了?”他笑着问道,眼睛里泛着好看的银色光芒,他的眼睛很水润,似乎比寻常人多了一份晶莹,仿佛无时无刻含着泪水,脉脉温情。
“二十二。”她还是如往昔一样,没有拒绝回答别人问题的能力,像是被施了魔法同样拒绝不了别人的仙都瑞拉。
“很好,那走吧。”他点头,很满意这个答案。然后牵住了她的手就开始狂奔,
“喂喂——”这算是什么状况?且不说他先前那一句‘很好’蕴含着什么意思,他现在拉着她众目睽睽之下狂奔算个什么事儿?回头看,电脑本和书散落在地上,孤苦伶仃的。
“喂!你是谁啊?”梁静语咽了一口口水,一长窜马拉松从教室到校门口,紧接着被塞进了宾利轿车里面,胸膛起伏得厉害。
看着他随手吩咐司机开车,随手拿起一个水晶杯饮了一口水,接着俊脸改了过来,没有任何征兆地,吻住了她喂喂启开的唇。
随着车子的发动,他嘴里的水慢慢度进了她的口腔,接着,一个湿热滑动的东西伸了进来,和她的舌头纠缠在了一起。
……
话说,某安一到冬天就萎靡不振,每天上完课回来就躲进了被窝里……
更新不给力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