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安神养胎
柳晟杰霍的上前:“父亲,你答应过的,不伤害她。若是她有什么错,自有儿子来管教,用不着您亲自出手。”说着牵起碧儿的手往前厅走去。她从未这样近距离的看着他,除了那一夜的缠绵。
碧儿小手被柳晟杰紧紧的握在手心里,说不出的满足与幸福,但是她知道,自己断然不能在这久留了,躲得了一时,躲不了一世。柳晟杰不能时时处处的把她带在身侧,柳擎海随时有机会取她性命,为了腹中的孩子,她必须逃走。
说起孩子,近几****身上很懒,什么活儿也不肯做,只躺在屋子里睡觉。府上丫头们个个在背地里议论,说她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又有状元爷护着,就偷起懒来了,其实不过也是个丫鬟,反在府中充太太。碧儿听了心里不悦,想是快些好起来,便独自去了一家医官,谁知诊脉诊了半日,老郎中眉开眼笑的看着他说:“小娘子可是近日来嗜睡困顿,想食酸。”郎中一脸的慈祥。
“大夫怎么知道的?大夫,我这是什么病啊?”碧儿紧张的还以为自己得了什么大病。
“恭喜小娘子,你这是有身孕了,老夫这里给你开些安神养胎的药,回去之后让你夫君好好给你补补身子,平日里别做这么多活,能歇着就歇着吧。”说罢拿起笔写上了方子。碧儿细嫩的小手轻轻滑过自己的小腹,没想到那一夜的疯狂,竟然让一个小生命在里面悄悄孕育了,她笑了,笑的一脸幸福。
可是如今,柳擎海存心要她性命,她又岂能在这里久待呢,说罢背起包袱和自己攒下来的几个私房钱趁着月黑风高,一个人出了府门。恋恋不舍的看着大门上题的‘新状元府’几个大字,眼泪不禁湿了眼眶。
碧儿没听见身后悉悉索索的脚步声,跟着她慢慢的往城外走去,这时分,城门早该锁了。碧儿便抄小道,走城东的一片密林,穿过密林也就出城了。可行至密林深处身后的脚步声却越来越清晰了,碧儿警觉的停下脚步回身望着:“谁?”便恐惧的四处看着,便后退。
“是老夫。”柳擎海自知已被发觉,出现在重重迷雾中。
“其实老夫本不想杀你,奈何你知道的实在太多了,你放心,你死后,我会将你厚葬的,若是欠了你的,到阴曹里,老夫再还给姑娘。”说着大手掐住了碧儿雪细的脖颈,碧儿挣扎着想说什么,却没说出来。挣扎之间柳晟杰的玉佩从碧儿身上掉落了下来,柳擎海猛地放松手上的力道,碧儿因重新获得了呼吸,整个人瘫倒在地上。
“那日,在晟杰房中的人,是你?”柳擎海疑惑的问着,洞房那天,柳擎海也是急着抱孙子的心里,挣扎了好久,还是来到房门外偷偷的听声儿。只听得男女欢爱的声音,他便安心的走了,谁知第二日却说自家媳妇被皇上劫了去。
“咳咳咳……不错,是奴婢……”碧儿可怜兮兮的看着柳擎海,大眼睛里积满了泪水。
“你喜欢晟杰?”柳擎海看了看面前这个娇俏的小丫头,倒也是个美人。
“是的。”碧儿毫不避讳的回答。
“那为什么逃走,你大可以跟我说。”柳擎海扶起碧儿,碧儿本能的退离他的身边。
“因为碧儿知道了太多不该知道的事情,碧儿在公主与孩儿的父亲之间不知作何选择。”说着抚上自己依旧平坦的小腹,泪水直流。
“你说,你有身孕了?”柳擎海欣喜的询问着。
“是的,请相爷放过碧儿吧,碧儿只是想找个安静的地方,把孩子生下来,平平淡淡的过活,绝对不想再参与这些纷纷扰扰乱糟糟的事情了。”说着泪流满面跪倒在地。
“本相愿与你找一处僻静的所在,让孩子安稳的出生。”柳擎海不过是想尽早让她生了孩子,好结果了她的性命而已……
“不,相爷,求你看在碧儿可怜的份上,就放过我们母子吧。我保证,绝对不会干预你们。”碧儿跪求他。
“好吧……你走吧,记住孩子姓柳,本相不想再在任何本相所到之处看见你,快些走,趁本相还没改变主意。”柳擎海抬起头看着迷雾上空朦胧的天幕,仅存的慈悲心让他放过碧儿,碧儿磕过头之后带上自己的东西,快速的逃出了商城……
未及几日,皇宫大内,场场好戏又轮番上演。
凌风走后,玛丽整日闲着无聊,还是飞来飞去的,反正她现在是丽妃娘娘,司马寒又特许了她随便怎么折腾。纵有几个不长眼的,不让她高来高去,那她也自可以亮出自己的身份与司马寒的特许来。
这一日见施怀仁来凝惠轩看自家女儿,一副神神秘秘的样子,过了一会儿又有几名太医出入,玛丽更是疑惑了。便躺在房顶上探听个究竟也顺便晒晒太阳,睡个懒觉,只听得太医说了几句,什么照顾好身体,多多进补,不宜剧烈运动之类的话。玛丽听得明白,自知是施惠琳有了身孕,那后半句的不宜剧烈运动无非是说让她与司马寒忍几个月,不要闲来无事整日的欲求不满搞来搞去的伤了腹中的孩儿。
他哪里知道,这司马寒整日的就待在昭儿的掬云楼,日日承欢夜夜缠绵,哪里也不去了。不禁捂着嘴吃吃的笑了笑,对于有孩子这种事情,她还是颇为好奇的,虽然她也算了见过世面的女子,但是生孩子这回事儿,她却是觉得新奇的很。
于是就从房顶上下来,大摇大摆的去往昭儿的掬云楼。一则看看司马寒与昭儿这些日子的如此辛苦,腹中是否有了动静,二则是让昭儿跟她一道去施惠琳那里取取经。施惠琳怀上龙嗣昭儿得司马寒专宠,这都是福,殊不知,世间事,总是祸福相倚……
“云姐姐。”玛丽娇媚的喊着,弄的昭儿满身的鸡皮疙瘩。
“今日怎么有空来我这掬云楼了。”对于上次她喂她鸳鸯散的事儿,昭儿并不怎么生气,相反的却有些感谢她,感谢她让她有机会与司马寒一夜的浓情蜜意。
奈何近日司马寒夜夜强要昭儿,也不过是为了泄愤而已,那些曼妙的情愫里,总是恨多爱少的,昭儿感觉得到。司马寒是故意折磨她,故此每夜都来掬云楼,把她折腾到天亮。昭儿心里也是有恨的,她恨司马寒不相信自己,恨司马寒总是拿一些没有影踪的事情冤枉她。而她不屑于解释,若是他真的不信自己,解释又有何用呢?
“云姐姐,玛丽刚刚在凝惠轩屋顶睡了会儿觉,一不小心听到了惠妃姐姐与太医的谈话。”玛丽故意说这么一句,让昭儿猜。
“坏丫头,你听到了什么,说来与我听听。”昭儿承认,纵使是在遥远的21世纪,她也未见过如此玲珑可爱的姑娘。都说玛丽妖娆魅惑,而她却从玛丽那里看到了天真烂漫和无拘无束,至少她能每日每日的在这皇宫上空飞来飞去,这皇宫,是根本困不住她的。
“我听到太医说惠妃姐姐有身孕了,故此来看看你这些日子与皇上的辛苦成果,嘻嘻……”说着灵巧的小手抚上昭儿的小腹。
“去你的,乱摸什么,不害臊。”昭儿轻轻打开玛丽的手,在这宫中,虽然玛丽更像是个外人,却始终只有这个外人,对她还是有几分真诚的。其实玛丽也是个没心机的孩子,只不过她比别人聪明些,能最好的保护自己而威胁别人而已。这叫做能力,不能称之为心机,只能说她还算是个聪明绝顶的人儿罢了。
“吼,你与皇帝夜夜缠绵都不害臊,我不过是摸你一把,害什么臊啊?嗯?我的好姐姐。”玛丽拉着昭儿的臂膀,嘟着嘴巴左摇右晃,逗得昭儿一阵好笑。其实玛丽之所以与昭儿走这么近,也无非是不想让她接近自己的三太子哥哥,能在身边跟她打好关系,日后也好看紧她。
“我让你贫,让你贫……”昭儿出其不意的挠着玛丽痒痒,两人便在殿内追逐了起来,前脚几乎迈进殿内的柳晟雪,倒是想来掬云楼内滋事,不过听到两人的对话便幡然醒悟,她首要劲敌是施惠琳呐,毕竟人家肚子里可是还有个小的做筹码。
想着带着一班宫女出了掬云楼,往自己的重华殿走去。届时又召了太医们来问话,果然如玛丽所说,那施惠琳肚子里真是有了货。当务之急是把那腹中还未成形的小货给解决了,不然她这个皇后的位置,总也坐不安稳的。
在重华殿坐立不安了一个晌午,柳晟雪心生一计,于是带着自己身边的小丫头往昭儿的掬云楼而去。恰巧的,玛丽还在掬云楼中与昭儿玩得起劲儿。
“两位妹妹好兴致。”柳晟雪假笑着上前,与玛丽、昭儿打着招呼。
“见过皇后姐姐。”两人微笑着行礼,玛丽见皇后手中提着一大包东西,还以为是送给她们的,硬要打开来看。
“哎呦,好妹妹,这可是给惠妃妹妹准备的礼物,两位妹妹还不知道吧,惠妃妹妹怀有龙嗣了,本宫就是来叫两位妹妹,一起去慰问慰问的。”柳晟雪满脸堆笑,昭儿本已将这事抛在脑后,却不曾想柳晟雪又提起,弄得她伤心不已。她的寒,怎么可以让别的女人有自己的孩子,她心里嫉妒的要死,嫉妒的要死了。
“云姐姐,你宫中可有什么好东西吗?咱们跟皇后姐姐一道儿送去吧。”玛丽心里知晓,柳晟雪只不过是心生歹念,想让昭儿做替死鬼,所以她才不放心,跟着才好,反正她也是叫他们俩人一起的。
说话间昭儿寻到些珍贵的补品,打了两个与柳晟雪一样的包裹,便拿了出来。
“可是,这怎么分哪个是谁送的呢?”柳晟雪看了看昭儿手中的包裹。
“这还不简单,喏,三根彩线,皇后娘娘是红色,云姐姐是绿色,玛丽是粉色。”玛丽从自己垂条的衣服上扯下三条好看的丝线系在包裹上,眼睛不时的瞟着,粉色是她,绿色是昭儿,千万不要被掉包才好,不然惠妃吃出了什么毛病,她那个礼部尚书的爹爹可也是个难缠的主儿。
身边的丫头机警的看了看柳晟雪的眼色,忙将昭儿与玛丽手中的包裹都接了下来,玛丽心中知晓她是要调包,一路上紧盯着她。到凝惠轩之时,见司马寒也在,昭儿她们先进了殿内,小丫头趁着机会随手解了柳晟雪包裹上的红绳,与其中一个换了换。
“皇上万福。”几人齐齐福了福身。
“嗯。”司马寒眼神扫过昭儿,她竟然来恭喜他别的妃子怀有身孕,这么会表演,那他何不表演给她看呢。
“皇上……”施惠琳娇媚的往司马寒怀里靠,粘腻的好像一条水蛇。
“爱妃别闹了……”司马寒假装嗔怪着,却把施惠琳打横抱起,坐在贵妃榻上斜睥着众人。玛丽只轻笑着看好戏,她是旁观者清。柳晟雪心里翻江倒海的,表面上却装的平静无比,还笑着说自己给施惠琳送来了补品,余光朝着昭儿讽刺的笑了笑,蚕云,看你是怎么死的。
玛丽用手捣了捣昭儿的臂膀:“云姐姐,别发呆了。”
“是啊,今日皇后姐姐得知惠妃姐姐身怀龙嗣,特意叫上云儿和丽妃妹妹一起来探望惠妃姐姐。我们三人每人给惠妃姐姐送了一份补品,希望惠妃姐姐能顺利的诞下龙子。粉色是玛丽送的,绿色是云儿送的,红色是皇后送的。”说着小丫头把礼物放在大殿内的梨木桌上。
说罢,昭儿没看司马寒与施惠琳一眼,一脸失望的跟在柳晟雪身后,伴着玛丽离开了凝惠轩,那三包已经被调包了的‘名贵药材’,赫然在凝惠轩厅堂的桌上,透着丝丝危险而诡异的气息……
“放下我,****。”昭儿撅着小嘴不情愿的白了司马寒一眼,月余以来,被他夜夜纠缠,不到天亮不让人休息,她白天的时候几乎都是睡过去的,好像只为了等他晚上来宠幸自己似的。
“叫朕****,朕不做****该做的事,岂不是白背了这骂名。”急切的把昭儿放倒在床上,欺身压了上去,急促的呼吸灼热的喷洒在昭儿脸上,魅惑而妖娆。
大手轻抚着昭儿倾国倾城的脸庞,灵巧的舌头探进她美好的丁香小口中,让人窒息的吸吮着她的芬芳,身下灼热的颤抖着,想立马就直入正题。
“皇上不要。”昭儿不知道是怎么了,只觉得胃里一阵难受,挣扎着让司马寒的灵舌从自己口中出来,如获新生般的喘了口气。
司马寒见昭儿满脸红润,媚眼如丝,玲珑有致的胸脯因为大口大口的呼吸有秩的一起一伏着。于是迅速的扯开她的外衣,因急切,那外衣被撕的粉碎,里面只一件裹胸衣裹着两只上翘着呼之欲出的柔软。
“皇上……”昭儿还是觉得胃不是很舒服,便轻吟着叫司马寒,想让他停下来。
“不要这样,叫我寒。”司马寒迷惑的看着昭儿。
“寒,我,今天,不,不行……”昭儿轻轻的推着司马寒的肩膀,让他炙热的呼吸离她远一些。
“是,月事吗?”司马寒敞开胸膛,与她嫩白的娇乳厮磨着,柔软嫩滑的感觉,让他停不下来。
“不是……”昭儿低低的说着,酥麻的感觉让她眼泪从眼眶里溢了出来,若不是司马寒提醒,她差点就忘记了,她已经很久没来月事了,自那次宿丽阁一夜疯狂之后,她已经有两个月没来月事了。司马寒轻轻抚弄着她敏感的娇乳,压制住自己强烈的欲望,渴求的看着昭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