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毛”走进来道:“阿娣昨夜钥匙丢了,所以没回去,来了我家玩。” “拖把”说:“来,我们一起玩。”说完就褪衣登床。“扫把”随即赤身加入。“绿毛”往椅子一坐,拿起旁边小茶几上放着的香烟,点燃一根,吸了口,道:“我歇息一会儿,你们先来。”阿娣手不能动,嘴不能说,却已变成焰火一点便燃,顾不得什么矜持廉耻,狂扭乱颤地迎合着“拖把”和“扫把”前后夹攻。 没多久,敲门声又响起了。“拖把”和“扫把”可没闲功夫管那么多,正是耕种得最起兴致的时候,继续埋头苦干。至于被他俩埋了头进去干着的阿娣,就更加是只顾得沉迷快意死去活来。所以,这次去开门的,仍然是赤着身子的“绿毛”。 这次,门外来的是红脸低头羞答答的董缪莹。“绿毛”刚才观战不动手,就是为了储蓄弹药来收拾这新鲜的生力军,一把搂住她,随手关上门,手往对方裙下捞了一把,带几分邪意和十足魅力地微笑着道:“果然听话。”小莹不仅仅依照惟哥昨夜的吩咐,裙下真空,连体恤里面也没戴罩子。 “既然这么乖,就让我好好地奖赏你吧。”“绿毛”一把按得小莹背贴门上,然后唇交舌接上下其手。小处子没几下功夫便被逗弄得把持不住,全身饴软,腿上淌着晶莹的水线,酥绵绵地难以站稳了:“绿哥,抱我……抱我进房。” “绿毛”褪了她的裙与体恤扔地板上,抱起这迷失在激流猛浪之中的娇小猎物,走进卧室。看见床榻上阿娣正前后同时疯狂承欢,嘴里还含着自己昨夜让绿哥扒去的底子裤,小莹目瞪口呆。她尚未够得及反应过来,就已经被“绿毛”置于床沿,那厮顺势挺腰一杵,让小莹告别了处子时代。 自那个晚上卡拉OK一别之后,梅孜娟已经好几天没有见到阿娣和小莹了。她俩没去上课也没回学校宿舍,娟当然不知道安映娣和董缪莹正在被“绿毛”炮制成沉沦激焰出卖自尊的货儿。她更不知道,用不着多久,自己也得跟她俩一样任由给得起钞票的男人怎么玩都成。跟那些为了生计出来卖的女性不一样,娟娣莹其实都从不缺钱,根本没觉得那些彩纸有多重要,她们的家境都挺富裕,父母溺爱,好吃好穿好玩的几乎要啥买啥,还大把大把的零花。 孜娟平常逃课都是跟阿娣小莹在一块儿,但这次她只得一个人,到一家常去的游戏机室消遣。中土法例有规定非节假日游戏机室是不得做像孜娟这种稚气未消的学生妹学生仔生意的。但无论什么法规,总会有些商人为了赚多几个钱,而偷偷违反的。也无论什么法规,总会有些官员为了贪多一点儿心,而暗暗包庇违反者的。所以,明明不是节假日,梅孜娟照样可以大摇大摆旷课在这打电玩。
因为孜娟是这家游戏机室的老主顾,所以也有些常从别校旷课来玩的少男少女认得她,店员自然也认得她。由于混熟脸儿的多了,而且孜娟以前总是还带着两个伴儿来,所以在这里怎么玩也没惹出过什么事情来。但今天可不一样了,游戏机室里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多了一批生客,十来个,都是流里流气的青年。孜娟本就娇宠惯的,只顾着自己玩,也根本没在意这个情况。她一向是来了就买一大堆游戏币占着一台自己喜欢玩的机子就一直玩到想走为止,也不管时间多久,更不管旁边和后头是否还有别的人想玩在等候。
她正玩个不亦乐乎的时候,身后传来一把挺不耐烦的嗓音:“小妹妹,你打完没?我等很久了。”
一向跟她形影不离的两个好姊妹最近怎么都找不到人,也不知道玩啥去了不算上自己一份,孜娟心里正闷闷不乐,打打电玩消遣消遣消消气,叵料竟然有个无聊家伙竟然在后头唧唧歪歪打搅兴致。孜娟还没回头就先竖了根中指过去,恶声坏气地道:“吵个屁啊!没耐性等就别学人出来打机,回家打你娘个洞去。”这女娃真是平日被宠多了,宠出臭脾气来,稍不顺心,就多难听的脏话都骂得出来。反正,她恃着在这游戏机室里熟脸儿的多,谁惹自己谁倒霉,无所忌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