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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被非礼了(3)

白谷雨无声的挑眉。擅长察言观色的他自然也注意到对面人儿的变化,她之前的慌乱甚至不安,他都看在眼里,虽然不知道原因,但唯一确定的是,她明明看着自己,却又仿佛不是看自己,似乎是透过自己在看另一个人。

莫名的……有些不爽呢!

“谨公主殿下神色不愉,可是谷雨有什么地方冒犯了殿下?”

宓幽淡淡的扫他一眼,“白小道长多虑了!”

“白小道长?”白谷雨再度挑眉,“刚刚公主不是还唤我大哥哥的吗?怎么一转眼就换了称呼了?”

“白小……”

“不知现在坐在我面前的,是谨公主殿下,还是……小幽儿?”

说话被打断,宓幽不爽,眉头青筋跳了一下,“白小道长这是什么意思,本公主怎么听不懂?”

“听不懂么?”

白谷雨猛地起身,身子前倾凑在宓幽面前,望着那张骤然放大的俊脸,宓幽呆滞了一秒,本能的扬手一巴掌招呼了上去。

清脆,响亮,甚至有些悦耳的巴掌声。

白谷雨愣了,宓幽盯着自己的手掌傻了。

两人同时站起身,不同的是,一个后退一个前进,而最终,宓幽被白谷雨按在了墙上。

宓幽黑了脸,“滚开!”

白谷雨双手一左一右的的钳制着宓幽的双生,白皙的左脸上一个鲜红的掌印清晰可见,看得出下手人力道之重。他一言不发的望着宓幽,眼眸中流动着诡谲的光芒,幽暗却也晦涩不明。

宓幽冷不丁的打了个寒战。

忽的,白谷雨咧嘴一笑。不同于以往飞花吹雪般的风华绝代,也不同于满肚子坏水时的邪魅,这抹笑容,明媚的似七月艳阳。

“若说这世间敢给我耳光的女子,恐怕只有小幽儿一人了,你说是不是,小幽儿?”

哈?

宓幽怪异的看了他一眼。

莫非是自己这一巴掌下手太重,把人给打傻了?

“小幽儿这是什么眼神?”白谷雨笑容微滞,继而又肆意起来,“这会子怎么不装傻充愣了?”

宓幽也不再打太极,大方的承认了,反问道:“你这会子怎么明知故问了?”

“谷雨只是觉得,如果小幽儿喜欢演戏,谷雨不介意奉陪到底!”

“那再让我打一巴掌!”

白谷雨双手的力道加重几分,“小幽儿似乎喜欢给人家耳光?”

“你错了,我只喜欢赏给犯贱的耳光!”

“你说,谁犯贱?”

“挨了耳光还能笑成这样,不是你犯贱还能是谁?”

白谷雨气结,“你……”

“滚开!”宓幽冷冷打断他,威胁道:“我不说第三遍!”

白谷雨黑眸微眯,笑的暧昧不明,凑到宓幽耳边,压低的声音却满是挑衅与戏谑,“如果我说……不呢?”

耳鬓厮磨的温热气息让宓幽耳根一阵酥麻,她皱着眉头往反方向歪了歪脑袋然后偏过头,不想,白谷雨却在宓幽有所动作之时也转过头来,宓幽这么一动,嘴唇不偏不倚的从白谷雨唇瓣上擦过。

两人都愣住了……

时间暂时定格……

然后,宓幽炸毛了。

抬腿,踹,目标是某人的裤裆!

为了躲避“奇袭”,白谷雨只得松开手后退了几步,还没站定,一柄长剑当空而下,宓幽铁青着脸,不由分说便朝他挥来,杀气纵横。

“上古神剑龙渊!小幽儿真是让谷雨大开眼界呀!”

白谷雨一边惊讶于宓幽手中那柄泛着幽蓝冷光的长剑,一边躲避的她的攻击,不,不是躲避,倒像是戏弄。不算宽敞的雅间内,一个气势汹汹步步紧逼,一个含笑躲避游刃有余。

很明显,那抹笑容再次刺激到了宓幽,她神色一凛,手臂暗暗发力,重重劈了过去……

“回去吧,等那边散了再来叫我,今晚不醉不归!”

雅间外传来莫急景的说话,宓幽挥剑的动作一顿,在推门声响起的同时,收剑、扯着某人衣襟,然后……往后一倒。

纳兰明月和莫急景推开门时,看到的便是超凡脱俗圣洁的白小道长“粗鲁”的将自家的宝贝妹妹按在身下,“宝贝妹妹”偏过头,泪眼朦胧。

“哥哥,急景哥哥。”宓幽委屈的哭喊道:“这位大哥哥欺负我!”

逗弄宓幽的愉悦之情还没有升起,这神一样的逆转便让白谷雨彻底shock了,趁他呆滞着,宓幽猛地推开他,爬起来扑进纳兰明月怀里,哭的梨花带泪。

纳兰明月彻彻底底黑了脸,语气不善,“白小道长,可否解释一下?”

白谷雨此刻也回过神来,急切辩解或者落荒而逃都不是他所为,他优雅的站起身,慢条斯理的抚平衣衫上的褶皱,噙着一贯拈花般的笑,道:“世子殿下想让谷雨解释什么,情之所至而已!”

“情情情……情之所至!”莫急景心底的愤怒还没酝酿好便被白谷雨这句“情之所至”惊的瞠目结舌,“什……什么意思,白小道长是说……是说……”

“既然二位都看见了,谷雨也断然不会再隐瞒。”白谷雨摇着扇子,眼底闪过一丝狡黠的笑意,宓幽突然有一股不详的预感。

“其实,谷雨倾心谨公主殿下已久,许久未曾相见甚是思念,今日一见便……既然今日犯下这孟浪之事,那谷雨定当负起责任,明日谷雨便回白灵山向师尊禀报,不日即会到亲王府提亲,不知二位意下如何?”

哐当!

似乎有一把大锤敲在脑袋上,宓幽傻眼了!

“当真?”莫急景高兴了,“纳兰谨”能够嫁给四国无数女子倾慕不已的白灵圣子,是几世休来的福气呀,总比嫁给太子强吧!

“急景哥哥,谨儿不要嫁给他,谨儿不要!”宓幽急了,咬牙切齿的瞪了白谷雨一眼,“谨儿与他没有裸裎相见,他……他只是……只是……”

“婚姻之事乃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即便白小道长愿意负责,但明月依旧要禀明父王再作打算的!”纳兰明月脸色缓和了几分,仔细查看了宓幽的衣衫,确定一丝不乱之后,暗暗呼了一口气,但语气依旧僵硬,“今日之事希望白小道长暂且不要声张,不但对谨儿不好,也影响白小道长声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