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你真的要结婚了吗?”暧昧的灯光下,天心迷恋地看着身边这个邪俊如妖魅般的男人。想到不久后他就要和别的女人步入婚姻的礼堂,心里就一阵不痛快。
“怎么,你在嫉妒?”东方泽宇冷笑看着身边的这个女人。
“宇,我爱你,不管你和谁结婚,我的心,始终为你保留。”天心痴心地对东方泽宇说道。
爱?真是个容易陷入爱河的女人,东方泽宇心里冷笑着。激情过后,他毫不留恋地离开了天心的身体,翻身下床,准备离开。
“宇,你要走了吗?”虽然知道他不会在这里过夜,但天心还是不死心地问道。“可以为我留下来吗?”
东方泽宇转过身,露出惑人心智的迷魅笑容,抬起天心的下巴,吻上了她那双饱满诱人的嘴唇。在天心迷恋之际突然离开,用他那充满磁性的声音说道,“如果你还想在这间公寓里继续住下去,不该说的话就不要让我听到,明白吗?”尽管是笑着说的,但天心还是忍不住打了个寒战。她知道,自己问了不该问的话,于是连忙闭嘴。
“这才乖,不愧是我最满意的女人,果然识相。”东方泽宇满意地又给她一吻,终于离开。
暧昧的屋子终于变得冰凉,天心眼神有些空洞地坐在床上。一丝不甘狠狠地划过心田,尽管泽宇给了自己优越的条件,让她过上了养尊处优的生活,尽管她也知道自己是他众多情人中最满意的一个,也是在他身边呆的最久的一个。但是她真的好不甘心,本以为自己在不久后的将来可以成为东方集团的少夫人,却让那个不到20岁乳臭未干的丫头占了便宜。难道就因为她的身世比自己好吗?不过是个不会伺候男人的千金大小姐,总有一天,她会让泽宇永远留在自己身边。
依蓝坐在镜子前,看着正在给化妆师打扮的自己,心里划过一抹讽刺的微笑。身上的这袭洁白婚纱本是每个女孩子所最终追求的幸福,有着神圣而美丽的光环。而今天,却成为了自己与爸爸做为交易的肮脏道具。也罢,自己的一段幸福,换来文俊的健康,这场交易,怎么想,也是划算的。
这时,东方朔和他的夫人刘慧心二人走了进来。看到依蓝,让刘慧心想起了她的好妹妹莫嫣然,如果现在她还在世上,看到女儿出嫁的样子,一定会很激动吧。
“东方伯伯,东方婶婶,你们来了。”依蓝亲切地叫道。尽管八年不见,但是依蓝的心里始终把他们当成自己的亲人。
“依蓝,你与泽宇结婚后,可不能这样叫我们了,知道吗?”刘慧心假装嗔怪地说道。看到依蓝乖巧地点头,她才终于满意地笑了。
“如果嫣然能够看到这一天,该有多好。”东方朔叹了一口气,哀叹地说道。
“是呀,我们依蓝今天这么漂亮,我看可是比那些电视里的模特要漂亮许多呢。”刘慧心握着依蓝的手,慈爱地说道。
不远处的泽宇环抱着双臂,倚在门边冷眼笑着看向正在说笑的三个人。本来他还不想这么早就结婚,可是谁让自己的老妈认准了司徒依蓝这个儿媳妇。何况司徒家的公司虽然现在有些困难,但毕竟根基稳定,不是说倒下,就会轻易倒下的。两家联姻,对于公司也有很大的利益,这样想想,倒也何乐而不为。
“泽宇哥,恭喜你。”娇软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泽宇转过头,看到菲琳穿着一身粉色的小礼服站在自己面前,那双如洋娃娃般漂亮的眼睛里蓄满了泪水,看上去楚楚动人,惹人怜爱。
“谢谢。”泽宇冷淡地回应道。
“泽宇哥,你真的想娶依蓝吗?”菲琳拽着泽宇礼服的衣角,不甘地问道。
“菲琳,今天就是我和你妹妹结婚的日子,你还怀疑什么吗?”说到妹妹的时候,他特地加重了语气,让她明白现在自己的身份。
“泽宇哥,你会后悔的。”说罢菲琳哭着离开了礼堂。
泽宇并未去理会跑掉的菲琳,尽管认识多年,但她的小姐脾气自己一直讨厌,碍于两家的交情他才一直忍着菲琳,顶多,不过把她当成妹妹看待罢了。泽宇离开倚着的门边,向休息室里走去。东方朔夫妇看到自己儿子的到来,满意地互相点了点头,便自认识趣了离开休息室,将空间留给了他们二人。
“八年不见,你倒是漂亮许多。”带着魅惑的微笑,泽宇说道。
“泽宇哥进来,是有话要对我说吗?”依蓝看向泽宇问道。她知道眼前的泽宇哥早已不是那个失忆前疼爱她的泽宇哥了,所以她很识趣地客气问道。
“你觉得我想和你说些什么吗?”泽宇嘴角含笑地问道。
“我知道泽宇哥不会喜欢我,我也不会要求泽宇哥喜欢我。但我会做好自己的本分,如果泽宇哥遇到了喜欢的女孩子,我会主动退出这段婚姻,但是至少现在,是不可以的。”依蓝一针见血地说道。
“啪!啪!啪!”泽宇欣赏地看着依蓝,虽然她才只有十八岁,但是却很会说话,只是这话的真实性还需要时间来考究。
“不过你也应该知道你未来的公公婆婆非常喜欢你,所以在这段时间里你也要尽到儿媳妇的本分,明白吗?”泽宇补充道。
看到依蓝点头,这才满意地离开休息室。依蓝看到他离开,轻轻地叹了一口气,真不知道这场无爱的婚姻要持续到什么时候。但愿泽宇哥,能够早日找到他喜欢的女孩子。但风流如他,每一期的杂志里几乎都会有他的花边新闻,真真是个风流的公子啊。不管是失忆前还是失忆后,他似乎永远都是这个样子。依蓝嘴角露出苦涩的笑容,如果在文俊回来之前结束掉这场婚姻就好了,但愿如此吧。她希望自己在文俊心里,永远都是那个有着最纯净笑容的妹妹。可是当一切改变时,她真的还能够维持初衷吗?
提起洁白的纱裙,依蓝步伐沉重地离开了休息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