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代言情郎才女貌:辣手王爷毁容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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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马大当家,马大当家!”一早,还在用早膳时就听到有人禀报。

“什么事?”马渊赋严厉得问道。依罗和真真的心也一样紧绷着。

“恭亲王带兵前往天罗国边境平定敌寇,去了已有一个月有余!”

“这……”马渊赋和依罗面面相视,心中莫名的失落。

“你退下吧!”马渊赋依旧当家的口吻,前来禀报的下属鞠躬退下。

“爹爹,也许是天意让你们不再遇见,所有的仇恨都放下吧,真真真的需要你们!”马真真眼中含泪真诚得说道。

依罗双唇紧抿,脸上无一丝血色,伸手摸着自己的耳垂定定着看着远方出神,这是她思考时的习惯动作。

“真真,把那位姑娘和她写的家书一并带过来!”依罗半晌对着自己的爱女道。

真真明白的点头退下,留下相视无语的两位老人仍旧各自思量。

“你给我出来!”真真一把抓起如孩子熟睡着的书黎,书黎被她吓的还没有回过神儿来,就被马真真一把拖了出去。

“爹娘,这个贱人到了!”说着将书桌上的纸条传给自己的双亲。

“疑?怎么有两封?”依罗奇怪的问道,翠眉浅浅一皱。

马渊赋将叠好的两张纸舒展开,一封是写个恭亲王的,一封是写给绝王爷的。马渊赋和依罗都疑惑得看着书信内容,恍然大悟:书黎郡主与绝王爷确实有婚约。

“看来只能派人捎到绝王府了!”马渊赋对着爱妻道。

依罗也点了点头道:“便宜他了,但也只好这样了!”

真真也明白过来了,对着一身狼狈的书黎道:“原来你就是书黎郡主!哈哈哈……”真真蔑视得大笑着,“原来你都是有人要的,而且还是玉面王爷啊,只是……”真真看着书黎脏兮兮的衣服和乱蓬蓬的发丝道:“你这样平庸的姿色配得上他吗?”

书黎被她的话彻底激怒了,冲上去似乎要和马真真拼命,还好依罗眼疾手快,飞出一根筷子将书黎击倒。

书黎重重得摔倒在地,疼得再也爬不起来,真真盛怒得重重踢了她一脚,将她踢晕过去。

“真真,我嘱咐你给她吃的东西,她可曾服下?”马渊赋严肃得问道。

“服下了,我一开始还以为她真有什么骨气,还想和她来硬的,原来她也是个贪生怕死之徒,生怕自己真的饿死一般!”说着不削得啐向昏倒在地上的书黎。

依罗和马渊赋都微笑着松了一口气,语气缓和了很多,“这就好!”

真真好奇得问道自己的爹爹,“爹爹,您给她服用的到底是什么药?”

依罗看着马渊赋再看看自己的爱女,为她解释道:“是一种毒药,服下了可以使人失去记忆变得痴呆迟钝,叫做‘忘忧水’!是曾经飞刀门的绝世珍藏。”

真真明白的点了点头,又有点觉得便宜了书黎,冰冷冷得说道:“真真认为,应该给她洗肠,喂它喝这个的毒药太便宜她了,应该给来点重的!”

马渊赋摇着头看着自己冷血的女儿,带有教导般的说道:“人命无贵贱,不管是好人还是歹人,真真你以后万不可以把人命看的如此淡薄!”

“真真知道了!”马真真有口无心得答应道,眼睛还是很不削得扫向躺在地上的书黎。

依罗淡笑得看着真真,走到她身旁,怜惜得拂过她的脸颊,语重心长得说道:“真真,你爹爹说得极是,爹爹和娘亲之所以对你如此的放任是因为曾经我们被压抑得太久,所以我们真心希望自己的孩子辈可以过着如你一般率性而为的生活,但是真真,有时候你确实太随心所欲了,随心所欲到从不将任何事物放在眼里。”依罗长长叹了口气,继续道:“有时候,娘亲真的害怕,害怕爹娘对你的放纵也许会害了你……”

真真看到自己的娘亲难过,心里也越发的不好受,她的牙齿紧紧咬住下嘴唇,骨溜溜的眼睛里面有一丝晶莹,“爹娘,真真错了,真真发誓不会再任意妄为了!”她真诚得说道。“绝王爷,一早就受到了这封书信!”管家急急的将书信送至天罗令绝,知道大事不妙。

天罗令绝蹙着眉头展开书信认真地读着,只见他的俊逸的薄唇越抿越紧。“不准声张,听到没有!”天罗令绝抬起眼,对管家低声严厉得道。管家也明白得连连点头。

由于赏花宴连办三日,所以一些宾客暂住在绝王府,纤柔,玉儿,莫邪便是其中三人。

“绝王爷早!”自从昨天把什么都说穿了之后,玉儿对天罗令绝再没什么特殊情感了,看到他反倒觉得异常的轻松。

“早!”天罗令绝点了点头客气得回答道。

“您手中拿的是什么东西?”玉儿觉察到了天罗令绝手中的信纸,直觉告诉她有不妙的事情将会发生。

莫邪觉得玉儿问得太唐突,于是急忙走上前轻轻搂住玉儿的腰,对着天罗令绝抱歉得笑笑,“玉儿从小就太随性,请王爷见谅!”

玉儿摇摇头道:“不是,我感觉到了,一定有什么事情发生了对不对?”玉儿固执得望了一脸阴郁的天罗令绝。

玉儿的一席话引起了纤柔的好奇,“到底怎么了?”纤柔看着一脸阴郁的天罗令绝,也觉得一定发生了什么。

“书黎被土匪绑架了!”天罗令绝冷声道,眼神深远,让人摸不透他的心思。

“什么!”所有人都惊奇得异口同声道,纤柔心头一紧,翠眉不自知的凝蹙了起来。

天罗令绝点了点头道:“土匪一般都是江湖人士,素来和皇族不相往来,此次他们居然把书黎的亲笔书信送到了绝王府来,看来这不是一般二般的土匪!”天罗令绝揣测道,总觉得事情没有表面那么简单。

“信上都说了什么?”纤柔挑起眉,声音冰凉,眼神亦是冰冷。

“有两封书信,一封是书黎的亲笔信,内容很简单,只有交代了寥寥数语。显然她自己都不是很清楚绑架她的到底是何人!

另一封署名马真真,让本王准备好一万两银子,正午到郊外的‘长水桥’,准备赎人,不准带任何的兵马。”天罗令绝淡然的交代了一切。

莫邪听到‘马真真’总觉得这个名字异样的熟悉,突然四年前的一幕浮现在莫邪的脑海之中。莫邪不禁大笑出声。

所有的人都好奇的盯着莫邪,“大哥,莫非您认识这个‘马真真’?”纤柔挑眉问他。

玉儿也好奇得盯着莫邪看,眼睛眨巴着,单纯淡雅得如同一株出水的芙蓉一般。

莫邪凑近眨巴着眼睛看着他的玉儿,笑脸盈盈得道:“玉儿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吗,那时我被一群土匪给拦了路!”

玉儿恍然大悟,惊声道:“莫非,那个对你使用暗器的女子就是马真真?”脸上尽是疑惑,大而明媚的眼眸之中充满了如水一般的细痕。

莫邪笑着点了点头,似乎笑意更浓了,“一般的小土匪而已,只是……”笑得嘴都何不拢,“她以前只是抓年轻男子,做‘压寨相公’,现在改了嗜好,莫非是压寨相公早已找到!”

“是吗?”天罗令绝将信将疑的问道。

莫邪原本的笑意收了起来,平心静气得道:“其实,我与她只交过一次手,马真真本人倒也算不得厉害,但她身后可能有强硬的后台也说不定,毕竟一个不大的女孩子能有这么多的手下,确实也非同一般……”莫邪仔细想过之后,发现事情也并非那么简单。

玉儿也点了点头,回忆似的开口道:“玉儿记得她武功确实平平,但她使用的暗器倒甚是厉害,四年前,就连莫邪都差一点就中了她的暗算。”

莫邪叹了口气也跟着点了点头道。望着玉儿,希望玉儿可以想出什么办法。

玉儿有些为难得看着莫邪道:“若非我有事,不然白儿和舞儿不会轻易出手!”说着抱歉得看着一脸严肃的天罗令绝。

纤柔斩钉截铁得开口道:“不用了,我料想书黎是被我气走的,所以惨遭绑架。既然此事与我有关,我不会坐视不理!”口气依旧习惯的冰冷。

天罗令绝原本不知定在何方的眼神突然扫向纤柔,声音亦是薄凉,“不用了,既然她是在绝王府失踪的,本王定会给恭亲王一个交代,本王会命令手下准备好银子,过会儿就起程!”

“你那么在意她?”纤柔冷冷的问着天罗令绝,眼神如同寒冬的湖水——冰凉刺骨。

天罗令绝不想纤柔她们继续插手,于是淡然的开口道:“本王待会儿就会出去会会这群不要命的无知匪类,但赏花会不变,希望你们可以代本王主持!”天罗令绝对着纤柔他们道,口气强硬,不容他人质疑。

玉儿和莫邪都明白的点了点头,虽然心中很担忧,但毕竟是自己是客人也不便插手,于是客气的退下了。

纤柔仍旧站在原地,冷言冷语得嘲讽道:“原来绝王爷是如此的在意自己没过门的王妃,呵呵,传出去一定会成为一段美谈!”

天罗令绝瞳孔紧收,欲上前抓住纤柔的手,却不料被纤柔快速使出的一个掌风击得一个踉跄,天罗令绝抬起犀利的眼神质问纤柔,“你到底怎么了?”

“我只是问你是不是很在乎书黎?”口气之中充满了愤怒。

“这与在乎无关!”天罗令绝冷冷得回答她,他永远不明白纤柔下一刻想的是什么。

“既然无关,那么就交由我来处置!”纤柔冰冷冷得说道,打斗不曾停止。

天罗令绝用心接着纤柔使出的每一招,心中暗暗吃惊:纤柔的武功竟然增进得如此之快!以至于天罗令绝都有些担心,怕自己不是她的对手!

“武功什么时候增长的如此之高?”天罗令绝努力的接着招问道。

“书黎的事情交由我处置!”纤柔依旧不退让。

“不可能!”

“你为什么这么决绝?”

“书信是寄与本王的,他们也点名要本王如期去赴约!”

“仅此而已?”

“本王只想保证每个人的性命安全!”

“是她还是我?”

“你难道至今还不明白吗,本王心中最重要的永远只有你一个!”天罗令绝被纤柔致狠致快的招数逼得只能不停得向后退。

“是吗?在你心中最重要的永远都只是你的权位,看来世人一直都没有说错,只是我莫纤柔太愚笨,曾无知得以为自己在你心中可以抵过天下!”纤柔心痛的说道,声音冰冷到让天罗令绝心碎。

天罗令绝一失神,纤柔狠狠击中了天罗令绝的胸口,猩红色的血液从天罗令绝的口中喷出,染红了纤柔雪白的丝绸外衫。

纤柔心头一惊,可是为时已晚,她盯着自己长袖上斑驳的血迹脑海之中一阵晕眩,片片如怒放的红梅般的血点将原本素淡的衣衫染得格外的耀眼。天罗令绝重重的跌坐在地上,紧紧捂住胸口。

纤柔愣愣得看着呼吸急促的天罗令绝,心口一阵阵得生疼,泪水不自觉得流了下来,天罗令绝看着泪流满面的纤柔,忍住剧痛用手支起身,一步一步踉跄地走到纤柔面前,用手指拭去纤柔如瀑布般奔涌而出的泪水。

“不要哭,本王没事!”天罗令绝擦去嘴角的血迹,微笑着对失魂落魄的纤柔道。

她不想哭可是泪水却怎么也停不下来。古来恩怨牵情仇,无奈何,多少柔情,尽随尘去。

“绝!”纤柔紧紧得抱住他,心已裂,疼痛早已经感觉不到了。

绝紧紧闭上双眼,泪水流了下来,多少往事多少情,多少回忆空流水,能抓住的只有现在,只有此时,只有心靠着心时跳动着彼此的温度。

“柔儿,不要哭,本王不喜欢你哭,本王喜欢你如花般的笑靥,你的笑总让本王联想到一句诗‘逃之夭夭,灼灼其华’!”天罗令绝心疼的对着纤柔说道。

“绝,纤柔好累,纤柔真的好累,纤柔只想过平静得生活,这样我真的可以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继续过着我的小生活,可是……”泪水如瀑布般倾泻下来,可是书黎的出现却一次又一次提醒着她曾经那段痛苦的过去。

天罗令绝将纤柔抱得更紧,由于挤压到伤口,天罗令绝疼得忍不住发出沉吟声。

“回房去!”绝的沉吟声使得纤柔快速恢复了冷静。

纤柔轻柔得拉开天罗令绝的衣衫,看到一个深紫色得的巴掌大的印记,心不由得抽痛起来,“伤得这么重,待会儿就由我代你去吧!”纤柔一般帮天罗令绝运功去除淤血,一边淡淡的说道。

“不用,本王可以!”天罗令绝坚持道,由于剧痛,眉心紧蹙。

纤柔眉心也不由得轻蹙了起来,心中有一丝的不满,“为什么?你是不放心她还是不放心我?”

“都不放心!”

不是纤柔想要的答案,她深深吸了一口气,“也好,我不勉强你,但是,带我同去可以吗,你身上有伤!”

纤柔死死地盯着天罗令绝,不等他开口,又继续道:“不要拒绝我,不然我莫纤柔真的一辈子都不会理你!”

天罗令绝定定得看着冷若冰霜却又艳若桃李的纤柔,他的心早已被她蛊惑,再无法拒绝她的任何要求。

“你沉默就代表你默认!”纤柔冷淡的说道,似乎在这冰冷的口气中略微有一丝的调皮。

“柔儿……”天罗令绝用手抚摸纤柔如白瓷般的脸,纤柔冷冷的瞪着他,“如果我还有手的话一定不会让你这样的轻薄我……”纤柔淡漠的说道。

天罗令绝感激得看着她,虚弱得道:“其实你不用为本文运功疗伤的,本王自己可以!”说着用手拂去纤柔额头上渗出的涔涔细珠。

“不要说话!”冷静得警告他。

“可是本王想同柔儿说话!”天罗令绝的声音越来越温柔,他仍旧记得纤柔四年后初次归来时,她慵懒执着得霸占着他的床,天罗令绝想着想着不禁莞尔一笑。

“你笑什么!”纤柔闭着眼睛问道。

“你怎么知道本王在笑?”天罗令绝如孩子般可爱的问道。

纤柔被问得有点无奈,她的功夫一点都不低,况且她和他距离是这么的切近,她完全可以通过空气的震动来判断天罗令绝的表情。

纤柔倏地睁开眼,一个白眼射向仍旧面带笑意的天罗令绝,“鬼才要偷看你,我要看不会光明正大的看啊!”纤柔没好气地回答他。

天罗令绝的手指触及到纤柔饱满的红唇,温和得道:“柔儿,你很久都没有对本王撒娇了,本王真的很怀念,怀念了四年,整整四年……”一个人的话语,两个人的忧伤。

“如果四年前我没有被下毒,这一切该有多好!”纤柔感叹得说道,人生有多少个四年,她却用四年让自己变得冰冷,用四年去尝尽人生无尽的痛苦,以后还会有无数个四年,她真的不知道她会怎样去度过人生路上那么多的四年。

“纤柔,告诉本王,到底是谁对你下的毒?”天罗令绝看着她的眼神,眼神变得深邃。

纤柔摇着头淡淡一笑,笑得很无奈,大哥莫邪可以一眼就看出自己的心事,姐姐纤羽可以一语道破自己的辛酸,可绝却不能,纤柔的心在滴血。

她不会告诉他,过去没有告诉他,现在也不会告诉他,她与书黎的恩怨情仇她从不想将他卷入其中。

“时候到了你自然会知晓!”

天罗令绝无奈得摇着头,她的冰冷,她的距离,让他心中无力。天罗令绝心中暗自道:问了又怎样,也许只会是无尽的痛苦,所有的一切就让柔儿用时间去忘却吧,直到有一天她可以用淡然的口气告诉他,也许只有到这个时候她才可以真的将那份仇恨放下!

“本王不会再追问了,本王相信柔儿!”天罗令绝用手拂过纤柔的脸颊,淡笑着看着美的不可方物的莫纤柔,心中充满了怜爱,他希望这一刻可以定格,让时间不老,让他们之间的感情不变,让这份温情不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