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代言情宫廷乱:破颜之丑颜玉公主
1265700000166

第166章

待得到信任的澹台孤邪得意更要大展拳脚的稳步而去时,背后送他出帐的目光,却阴冷狠毒。

澹台孤邪,哼,现在的澹台孤邪可不是以前那个不得势的小隐士,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国师,他面上恭敬,心中可不见其有几分真心。烈火绝阴沉的想着,潼云关内,南宫清远与其私语的那一幕,真是不小心被他看到了,更听到了。做一个天下第一的高人,哪有做国之君王来得威风霸气。大事成后,他会给这位国师找个好去处,既然有天星女为伴,还要国师有何用处。

隔日,天际破晓,烈炎大军开拔,直到万分小心的过得刀子峡,兵临潼云关外时,烈火大军才看明白,昨晚那不过空欢喜一切。什么不费心力占了潼云关,什么大军一到,全面扑杀,直捣天翔腹地。关,还是以前那个固若金汤的潼云关,关口处飘扬的还是天翔的金龙黑幡旗,而不同的是,他们的皇帝陛是站在关外,更不见什么关门大开,迎大军长驱直入。想来,他们的陛下身帝不见一个死卫,只有那个灰白夹毛的妖国师,说不好,是被人从关中驱逐出来的。再傻的人,只要长着眼睛,就会心知肚明。

城门楼上,身着金龙战袍,腰配金龙剑的南宫俊逸,对于眼中看到的一切,竟然很是满意的扬起嘴角,对面的那对人,真是狂傲的很。

潼云关外,烈炎三十万黑色盔甲大军,成方字而列,后阵军车之上,同是黑衣黑甲的烈火绝傲然而立。

潼云关,关门紧闭,而关中,三十万金甲大军严阵以待,待城门一开,他们便会如汹涌奔腾的巨浪,将侵者军吞食。

此战,双方都清楚的很,无需排场,更不可能退避。好似利箭已上强弓,更被狠狠张开,一线间,只此一线间,手放,弓弹,箭发,直冲要害。

属于天翔大军的号角,在城头吹响,越来越响,震荡天地,久久不息。而城外,烈炎的战鼓也在同时敲打着。

以鼓下战书,以号声迎之。

厚如巨石般的潼云关边境大门,被三十名身强力壮的汉子齐力推开,轰轰巨响,强烈的复仇血耻之气息,在大门打开的瞬间,奔泄而去,直扑敌阵,关中列阵待战的金甲精锐,齐声高吼,更重踏步伐,以山摇地动之势出得关来。

火红娇阳好似有意偏袒,映得金甲闪闪发亮,一片金光之海,耀得对面的烈炎军不敢睁大眼,只能紧握手中刀枪。

大军停,分列开来,此次号角声再起,却不同先前,此时的声音又快又急,顺着那强烈的声音,铁蹄声声,清晰而来,头盔上插着火红羽翎的天翔骑兵,好似一把巨剑,直仆敌阵,先发制人。

甲衣铿锵做响,与喊杀声汇合成了震天气势。

“进攻!”烈炎军,令官高号,战鼓再雷,哗啦啦的盔甲之声中,黑甲军迎上对面直扑而来的金光。

没有防守,没有箭阵开路,更没有临战宣言,有的尽是黑与金的交汇,身体间强用力的冲击。刀剑挥舞着、悲鸣着。

刀舞血飞处,剑落命绝时。

精骑一出,扰乱了敌阵,挥舞刀剑间,敌身首异处,鲜血横流。就连训练有素的战马,也在前踏后踢,将敌灭于铁蹄之下。

精骑金甲当中,有一黑甲护身之人尤为显眼,此人便是南宫千勇。利剑紧握,身手不凡,出剑收剑间,血飞敌亡,而敌只能围之却近不得其身。南宫千勇势不可挡,带着身后铁骑直捣敌军后阵。

“杀!杀!杀!”声声巨吼。

再看城门处,分裂的大军早已汇合,阵前两骑黑色骏马之上,端坐两人,其中一人身着金龙战袍,另一人,身着火红凤衣,满头柔丝高高束起。

“杀!”身着金龙战袍的南宫俊逸一声令下,大军如排山倒海、席卷天地之势,涌入前方战局。

今日此时,神秘的皇城精锐,将真正的本事,现于人前,展于天地间。那敏捷多变的招式,那迅猛的力道,何谓以一当十,眼前不断倒下的黑甲军,便是最好的说明。

战场上,金,耀眼的金;金,压倒一切的金;金,吞食一切的金。

战车上的烈火绝满目狰狞,这就是他要付出的代价吗?他的黑甲铁军怎会如此不堪一击,举目看向战局,天翔的国君竟然亲自杀入阵中,就连火红凤衣的她,也在不停的挥动着衣袖。

而雪儿的衣袖挥舞可比利剑寒刀,更可怕十倍,百倍。手中虽无剑,而剑却在天地间,那双玉手,那满地的飞石,就连吹起衣裙的风,件件可化为无形利剑斩敌于阵中。

此时战局中,与雪儿交相辉映,堪称双绝的,非南宫俊逸莫属。金龙战袍飞舞于风中,高大的身躯稳坐于战马之个,金龙剑挥动间,灵剑发出尖厉的嘶鸣,无论攻来之物是刀是剑或是长枪,碰之必断。杀红了眼的黑甲军,三五成群狠缠向南宫俊逸,两人挥刀砍向马腿,三人从不同方向用长枪直刺南宫俊逸。

一声划破长空的马嘶鸣,但见南宫俊逸身下战马,猛然而立,抬起前腿,重重的身子带出十足的力道,狠踢向做坏的两人,一前一后两声惨叫,欲砍马腿之人,一个被踏穿了肚皮,一个被踢出十步有余。再看南宫俊逸,坐下战马立起之时,他紧握缰绳随马而动,金龙剑向右侧攻来之人划出闪亮的金色剑气,只看到攻来的两人闷声倒地,半天才见一个脖子处,一个胸口处,哧出艳红的鲜血。马落,调转马头,金龙剑往上一迎,铮的一声剑鸣,敌人刺来的长枪,枪头处被剑斩断,那人手中仍死握着如今的棍子,向南宫俊逸挥来。剑迎,将挥来之棍从中间辟开,手中用力一抖,棍如碎屑,撒了满地,再见对手满目惊恐,眉眼间一道长长的血迹,越来越浓,越来越深,整个人不受控制的向后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