雉儿轻轻的笑了笑,正好,她也懒得在那种场合应付。
后花园
宴会举办在后花园。
此时,所有的官员落座,等着主人公的到来。
对于这种宴会,身为独孤赢的未来的王妃,柳盈儿自然也要参加。
柳盈儿与独孤赢一起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之下。
当柳盈儿发现雉儿并没有在独孤赢的身边之时,心下一急,现在该怎么做?
旁边的官员在见到柳盈儿与独孤赢坐在一起的情景,纷纷赞美道:“真是郎才女貌啊!可谓是天作之和啊!”
柳盈儿温柔的笑着,对于这种赞美,她欣然接受。
身畔的独孤赢只是妖媚的轻笑,都是一群口是心非的家伙!
在独孤赢落座之后。
众人高呼祝贺。
“今日是本王二十岁的生辰,各位不用过于拘礼。尽情的饮酒,看表演!”独孤赢豪迈的说道。大手一挥。十几位身着暴露的女子出现在中央。
众人看直了眼,从未见过如此香艳场景的官员,先是不屑的移开眼,可是,最终受不了诱惑,纷纷将视线放在了女子暴露在外的肌肤上。
挑逗而香艳的舞,打扮妖艳的舞姬开始大胆的掀开衣裙。
众人简直傻眼了!
几乎所有人的眼中都是被挑逗起来的****之色,除了一人。
独孤赢冷眼看着众人的反应,冷笑挂在嘴角。
这些人,以后都会难逃一死!
一旁的柳盈儿故作害羞,低下头,一直饮用着酒水。实则,她在想着办法,若是生存不在这里,接下来的戏该怎么唱?
“王爷,盈儿有点事,先离开一下。可以吗?”柳盈儿低声对独孤俊说道。
独孤赢点了点头。
柳盈儿在下去之时,给身后的婢女递了一记眼神。婢女紧随其后。
独孤赢盯着柳盈儿的背影,若有所思。
美艳极尽挑逗的舞蹈结束之后,就是一美女吹笛。
好看的节目一个接着一个,让人目不暇接。
一隐秘处,柳盈儿在婢女的耳边私语。不过一会儿,婢女飞快的离去。
距离书房最近的花园中,雉儿在书房中,烦闷不已。索性出来走了走,这是距离书房最近的,虽没有后花园的壮观美丽,但是,也别有一番风景。
如今是初春,微风徐徐,吹在脸上,却是舒服至极。
只是,这花园之中,百花争艳,雏菊,芍药,牡丹,月季,紫罗兰,紫罗兰每一株都肆意绽放着,很美,却吸引不了她的视线,若是这里有白梅那该多好。
不知道为什么,只要一想到置身于白梅花中,就能感受着那分纯净的感觉。
可惜,没有。
闭上眼睛,深深的呼吸。
好似在记忆深处,有一处这样的地方,漫山遍野的白梅,而她却置身其中,尽情的挥舞着,好不惬意!
可是,这里是哪里?
情景如此真切,绝对不会是凭空想象。可是,这是哪里?
穿着白衣的少女,穿梭在白梅中,在飘飞的梅花之中,用生命在挥洒着每一招每一式。即使,偶然间的跌倒,即使膝盖已经流血不止,她依旧在坚持着。
她在坚持着什么?
难道她不痛吗?她的膝盖还在留着鲜红的血液,难道她没有感觉吗?
也许是已经累的筋疲力尽,她倒在满地的白梅花之中,大口的喘着气,一滴清泪顺着眼角流出。
震撼了她的心。
并不是想象中的那么坚强是吗?
那个少女就是她是吗?
她为什么要如此的隐忍?
为什么?她会失去记忆?
就在她陷入回忆中不能自拔之时,远处的叫喊声,拉回了她的失神,若不是因为叫喊声,恐怕,她会深陷那种无边的痛楚无法自拔。
回过了头,看向匆忙跑过来的婢女。“生存姑娘。”
“找我有何事?”
婢女大口喘气,刚才在书房附近找了半天,结果人竟然在这个偏僻的小花园,真是搞不懂,这个破花园有什么好的,花的种类也少,而且还这么小。不知道她跑到这来干什么,害的她找了半天。“呃,王爷让生存姑娘去后花园去,好像又事情找生存姑娘。”婢女的眼神有些闪躲,虽然以前也说过谎话,不过也没有现在紧张,如今,在她好像看透一切的眼神之下,她竟然在微微的颤抖,应该是害怕吧。
雉儿淡淡的笑开,“王爷找我有事?”怎么可能,若是有事,怎会让柳盈儿身边的婢女过来通报?而且,他不是不希望她出现在宴会上的吗?
不管是什么原因,她都想要看看,这个柳盈儿究竟想要搞什么花样!
“走吧。”
雉儿走在前面,刚才婢女躲闪的眼神,一看便知是说谎,正好她也想知道,柳盈儿究竟想玩什么把戏。
后花园中。
不少官员已经喝醉,而且纷纷抱起了刚才在跳着艳舞的舞姬,完全和刚才那初见到舞姬之时的正人君子的模样相差甚远,如今,大部分人的都在调戏着怀中的美人。
独孤赢远远的看着,得逞的笑容越来越深,这些人的好日子快到头了。
可惜,最关键的那个人,还没有现身。
饮下一口酒,仿佛他已经看到那张向他挥着手的龙椅。
“皇上驾到。”
独孤俊冷傲的走入后花园,当他看见平日里对他忠心耿耿的官员在醉眼朦胧的调戏舞姬之时,一张俊脸立刻冷凝起来。
这些已经喝醉的官员,听到有人说皇上来了,竟然纷纷大笑起来,这个时候,怎么会有皇上来。这简直就是笑话!每年七王爷过生辰之后,皇上都是不闻不问,怎会突然就来呢!一定是有人故意这样说,吓唬他们的。
“是谁这么无聊!没看见本官正在忙着吗?”一名已经醉的不分东南西北的官员高声骂道,说完,就跟怀中的舞姬旁若无人的亲热起来。
独孤俊大怒,阴声道:“今日,朕,真的是看了出好戏。”当他看向前面的独孤赢之时,一愣,几乎所有的官员都已经醉的不省人事,而他,却仍旧清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