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在掠夺之中,脑海里有的只是那个冷漠女子的身影,挥之不去。
“该死!”男子怒吼一声。
身下的女子吓到了,惊问:“皇上怎么了?”
独孤赢眸光渐冷,“滚。”一脚将女子踹到冰凉的地上。
女子仓皇而逃。
独孤赢随意的披上外衣,妖魅异常的脸,尽是疑惑与茫然。
究竟在这场掠夺之中,他将她成功的绑在他的身边,只是,这一场战争,就是他是赢了还是输了?
不管是输是赢,仿佛,他已经无法放下。
瑶华宫
雉儿已经浅浅入眠。
突然细微的动静引起了她的注意,“是谁?”
朦朦胧胧之中,一个身穿白衣的男子渐渐靠近。
这种气息?很熟悉。
雉儿稍微放下心,屏着呼吸,望着渐渐靠近的男子。
男子的手有些微微的颤抖,在模糊不清中,他能感受到她的防备。若是她没有失忆的话,如今,只要他一出现,她就会知道,他是谁?一句防备的‘你是谁’让他心为之一抖。
“雉儿,别怕。无需防备。我是曾经承诺要守护你的浩歌。”慕容浩歌坐在床边,今夜的月光,格外亮。在如此近的距离之下。模糊的样子渐渐清晰。
男子的声音温和舒服,雉儿望着陌生的他,淡淡的说道:“对不起,我记不得你是谁了。”
慕容浩歌心更痛,‘对不起,我不记得你是谁了。’对不起,雉儿,她是不是在内疚她的失忆?
“无碍,只要你知道,我是慕容浩歌,我可以呵护你。”
伸出的手抚向她淡漠的脸庞。
雉儿下意识的躲开,“对不起,我不记得了。所以,面对你,我唯一的感觉就是。陌生。”这种仿佛见到熟悉人的陌生感,让她格外无力。就如那晚,那两个让她感受到温暖的人。
陌生一字,刺痛他的心。
“雉儿,你相信我对吗?”否则依她的性子,是绝对不会,与她说这么多。
雉儿由衷的点了点头,从他进入她的视线开始,从她觉得他身上的味道,很熟悉开始,她就相信他,毫无理由的相信。
慕容浩歌惊喜,“雉儿。跟我走好吗?以后不用在这里面对着让你痛苦无比的选择,也不必顾及着其他毫无相关的人想法。所有的一切,我替你挡,好不好?”
雉儿心抽紧,可以吗?
记忆中,因为她一步步的离开。在她一步步之下,满是滚烫的鲜血。
若是抛开一切,想必,滚烫的鲜血会没过她的膝盖甚至头顶。
好像,她已经被束缚了,没有办法去逃开。
摇了摇头,“已经晚了。”若是在她没有遇见独孤赢开始。所有的一切都不晚。
慕容浩歌胸腔中的空气仿佛全被抽走,连忙拉住雉儿:“没有。只要你相信我,一切都不晚。”
相信吗?她摇了摇头,她已经不能再去冒险。
“请你放开我吧。或许曾经,我们有很多的纠缠,但现在,已经过眼云烟。天快亮了,你尽早离开吧。”雉儿推开慕容浩歌,声音有些颤抖的说道。
慕容浩歌瞳孔一紧,“雉儿,你在怕什么?”
“我没有怕。只是一切都已经命中注定。我现在还没有办法去扭转。所以,在这个时候,请给我清净好吗?”雉儿有些无力,她想着自己有一个比较普通的过去,若是有一天她突然恢复记忆,想着普通的幸福,或许会弥补现在的无奈,可如今,随着越来越多的人出现在的她的面前,她才发觉这种愿望,离她越来越远。
慕容浩歌身形一颤,难道他的出现已经困扰到她了吗?“为什么不离开呢?独孤赢如此卑鄙龌龊的手段,你何必要去在意?雉儿,放了自己,走吧。”
“天真的快要亮了。”
“雉儿。”慕容浩歌虽然急迫,今天这个来见她救她的时机,是他好不容易寻到的。可是,雉儿的为难,他看在眼里,确实,现在不能急。“相信独孤赢这个皇位做不了多久,若是雉儿现在不想离开,也可以。等到独孤赢下台之后,你就离开,好不好?”
雉儿笑了,重重的点了一下头。
“若是如此。雉儿,那一天不会远。”他现在知道怎么做了。慕容浩歌望着雉儿的笑颜,也淡淡的笑开。
翌日
宫内一群侍卫慌张不已。抬着两具尸体,赶去求见独孤赢。
咋一见到两具尸体之时,独孤赢本以为是两个侍卫因为争吵而导致最后两人身亡,可是,当他看到其中一个男子身穿的并不是他国的服饰,又从男子的身上,搜出一信件。
上面赫然写着:任务必定完成,否则,以命答复皇上。
皇上?是谁?
是轩辕龙归还是皇甫华?
“皇上此人不是我国的人。应该是吟风国的人,他的里衣的面料只有吟风国才有,所以,此人极有可能是吟风国的皇上,派人来查探咱们啸凤国的情报。不料,被侍卫发现,两人争斗,结果两败俱伤。”一侍卫长分析道。
独孤赢赞赏道:“由安分析的不错!不过。这个人也许的确是吟风国的人,但是,若是皇甫华派人来,怎会派出武功如此拙劣的人?其中一定有阴谋。”
“呃?”他们怎么没有想到这一点?
“不过,既然他们已经有所行动了,那么,我们就迎战吧!”
“是,皇上。”
每个宴席所不能免俗的就是,都在夜晚举行。
此次宴会的目的就是让三国的关系更加的友好。
啸宫内。
每个人都在忙碌。
此次宴会不是小宴,而是,宴请其他两国最高领导人的特别宴会,绝对不能有任何的差错。
瑶华宫
独孤赢早就已经赶到。
正在看着被宫女们打扮的雉儿。
望着精美绝伦,倾国倾城的雉儿,独孤赢眸光越来越深炯。
“雉儿,朕希望你今天的表现一定要让朕满意。现在就要记住,你是朕的。”独孤赢望着雉儿淡漠的样子,说道。
当初想过,今天的宴会一定不能让她出席,他可容忍不了,她与别的男人眉来眼去。并且,那两个男人曾经与她的关系匪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