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代言情调教名门贵妇:豪门少奶奶
1266300000205

第205章

敖宸俊脸闪过愧色,抿唇闷声不吭,最后眉头拧了拧,沉声道:“如雪有你们照顾我是放心的,她有奶奶、妈妈、哥哥、妹妹,有一个全新的家,做回了裴家大小姐,得到了她渴望已久的东西,她该是幸福的,可云姿却一无所有,她甚至怕让你们看到她伤心,独自一人躲了起来,孤苦无依。我们以前只是看到了她的任性,却没看到她的脆弱、无助和偏执,她很单纯执拗,只是因为喜欢我。”

“敖宸,你只是为与她重续前缘找了个借口!”颜夏冰冷冷打断他,“你爱这个孩子,爱到不惜用赌气结婚去报复她!而你又是一个占有欲强、行事乖张的人,你呵护的珍宝你得不到,别人也休想得到!但你有没有想过在你的心向云姿那边靠拢的时候,如雪已经受伤了!如雪也是爱你的,虽然时间不及云姿的时间长,可她做了你的妻子,全身心的信任你,为你流过孩子,为你这个家付出,而你也爱她。”

听到这里,敖宸眉梢一掠眸一眯,坚定道,“我爱如雪。”

“我以前一直认定敖宸你是个值得托付终身的好女婿,你身居高位,洁身自爱,不玩女人,专情霸道,是奶奶和伯母我极喜欢的,可现在,当我听说你玩婚外情,并且对方是云姿时,我的心就撕心裂肺的痛。因为这段婚外情不是单纯的出轨,可以玩腻了就一拍两散,而是你在泥足深陷、不可自拔。敖宸,你是被如雪捧得太高,被她事事顺着,才想与云姿重续这段情,寻找刺激感,只是猎奇不一定是真的还爱云姿,是人的劣根性在作祟。但云姿爱你,她在落寞的时候最需要你,依赖你,会越陷越深,你若不是真的爱她,最好现在就回头!”

敖宸眸子暗沉继续不吭声,迈开步子,直接冲上楼。

法航空客上。

女子身高一米七二左右,穿一袭极修身的浅蓝色空姐制服,腰肢婀娜,不显硬瘦,犹有腴嫩之感。乌润的秀发盘起,露出一截粉嫩的颈子。那颈子又细又长,剔透得依稀可见青络。

她微笑迷人,端着乘客所要的果汁和酒水走进舱内,每走一步便带起一阵淡淡的香草芬芳,虽然若有似无,却怎么也不会消失,仿佛那微带透明的肌肤就近在鼻端,每一刻都换上一处新部位。

“请问是要苹果汁还是葡萄酒?”她先用中文说一遍,再用英文说一遍,最后用西班牙语说一句。乘客终于有反应了,端起酒说了声谢谢。

她微微一笑。

“乘务长找你。”另一位空姐走过她身边时低语了一句。她黛眉一蹙,转身走了回来。

中年女乘务长正在调节客舱温度和灯光,检查为旅馆保管的衣物,对她道:“大小姐,飞机快降落了,你下飞机后打算怎么做?要不要打电话通知铠泽少爷?毕竟你这样随我们到处飞,你家里人会担心。”

“别告诉任何人,我随你们出行下一次飞行任务。下一班飞机是不是澳大利亚?”她翻了翻行程表,脸上的表情很淡。

“是澳大利亚,不过是联航路线,在澳大利亚转机。大小姐,飞机降落后你去机长室一趟,地面有信号,机长说是找你的。”

乘务长无奈望着她,话语一落,便去广播下机准备事宜了。半个小时后,乘务长和空姐们打扫完飞机上的清洁三三两两下机了,留下她一个人依旧站在过道上,很安静。

她没有去机长室,也没有下飞机,因为她不知道走上这块陌生的异国领土,该何去何从。这几天她随飞机去过伦敦、纽约、罗马、阿根廷,但每去一个陌生的地方,她的心就沧寂一分,平静的心湖下藏着急涌。

因为不管她走到哪,她生日那天,敖宸在办公室给裴云姿庆生,两人在沙发上欢爱的画面,总是如影随形历历在目。他们是早就商量好的,裴云姿前脚才给她看了那段不堪入目的视频,他后脚就上演了一场真人秀,还口口声声说爱她,只要她!

她深爱的男人不但无情,而且无耻了起来!

“如雪,我知道你还在飞机上,你过来跟我说话!”驾驶舱的门不知何时被打开了,敖宸低沉、浑厚带有张力的嗓音从里面传了出来,焦急不已:“要不你把手机打开,我们平心静气谈一谈?”

她把手机开机,发现语音信箱、短讯留言全被他的信息塞满了,已经没有空间接收。未接电话短信提示,也一条接一条,估计在她关机的这几天,天天发信息、打电话。

“我和云姿在牧场、温泉没有发生什么!是她跟着跑过来,不肯离开,我只是送她走……我在基隆港安置了她,但从没去过她那里……”

“那你们在单身公寓的那次呢?还有办公室的那次!”她拿起对讲机大声道,眼眸艰难一眨粉唇咬起,眼眶还是湿了,“得到了她的第一次是不是让你很有成就感?她那么爱你,不管遭受什么,有多少人追她,都为你保留纯洁之身!而我,曾经被别的男人玷污,爱过峻熙也不肯对你吐露爱语,身和心都不纯洁,所以在你心底,永远是残花败柳!你只是用那一朵朵白玫瑰羞辱我!”

他在那端沉默,片刻,嘶哑道:“雪,在我心里,你永远是高贵纯洁的白玫瑰。”

“告诉我这是不是真的!你真的与她……发生关系了?!”她嘶吼起来,把驾驶台上的东西撞翻了,身子微微倾在驾驶台上。

视频里他绯红的脸,办公室里他陷入****的脸,都是真实的,跟数年前他那么痴迷少女裴云姿的侧脸如出一辙,他爱那个云姿,得不到更要爱,更要抢、偷,而她裴如雪爱他逼他问他,只不过是自取其辱,自作多情罢了,他不屑一顾,可是她要他的亲口回答!

“雪,我只能在她身上找到完整,而这份完整,你给不了。”他在那端暗哑愧疚道,浑厚的男中音依旧那么好听,她却听得全身发凉,对讲机从掌中无声滑落了下去,泪水急急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