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灵国朝堂。
“女皇,您肆意妄为的下达这一指令,为什么不和臣等商量,而且您这一举止无疑不是动摇祖宗体制,作为君主怎可这样任性?”
早朝之上,这还不是最严厉的言语,柴破玉很不明白,不就是颁布了一条科举考试的制度吗?她们大家用得着这样激动吗?什么祖宗礼法,不就是怕自己权利被剥夺而拿出的借口吗?
那日和郁中离谈论的第二条指令如日张贴,整个龙灵国在还没有完全消化那第一个指令的时候,又出了这个更为惊世骇俗的指令,这其中是有人欢喜有人愁!
民间有很多士大夫的子女多半是饱读诗书,满腹才学,她们渴望为国效力,但偏偏龙灵国朝堂的官位也是子承母业,致使很多人仍旧在乡野市井,要不就是一些微不足道的芝麻小官,不能很好的近身朝堂,忠言民意也不能很好的上达君耳。
柴破玉颁布的这道指令,让她们看见了希望,但偏偏有人阻止,这一早朝,让柴破玉被千夫所指,仿佛犯下了什么不可饶恕的大罪,郁中离则是满眼担忧,她才刚刚来到龙灵国,对这龙灵国的祖宗法制还不了解,当日他真的应该在阻止她的。
然而柴破玉却轻声失笑,笑这些人的嘴脸……
大臣们纷纷差异对望,郁曾明沉了沉眼,柴破玉这招无疑不是想消减他们这些人的势力,他又怎么会让她得逞呢?
“女皇您这第一条指令已经饱受大臣们争议,十年后咱们的人口是扩充了,但倒时您要让他们住在哪里?难不成您要让出皇宫吗?这第一条咱们就暂且通过,可是这第二条是万万不能准许的,还请您收回,也好安抚臣等悲愤的心情!”
郁曾明一字一顿,威慑中带着威胁意味的词语被他说得尤为生动。
郁曾明?
柴破玉敛住笑意,凤目微微一凛,冷眼扫视着殿上之人,问道:“大臣们都是这样想的吗?”
“还请女皇收回旨意!”殿上大臣纷纷跪首,唯有郁中离,还有殿堂排在最末端的一个女子没有跪首,其余的人都纷纷跪下请她收回旨意!
“很好!”柴破玉冷笑了一下,继续问道:“敢问户部张大人,咱们高坐朝堂的目的是什么?是为国为民,还是为了保住自己世袭的地位?”
“当然是为国为民!”张大人毫不迟疑的开口。
“放屁!”柴破玉一拍龙头扶手,凤目不怒而威,郁中离和最末端的女子顿时跪首。
“本宫听闻张大人有一子,是吗?”
“回禀女皇,正是!”那张大人身子一颤,额上的汗水顿时如雨。
“想必大家也知道,张姑娘天生痴傻,至今还尿床在床榻上,生活不能自理,敢问张大人是要将官位传于她吗?还有就是礼部吴大人,据说您儿子数月前霸占人家黄花闺女,致使人悬梁自尽,难道本宫日后要认同一个作奸犯科的人来担任我龙灵国的砥柱中流吗?”柴破玉冷冷一笑,威声聚起:“那倒时可就热闹了,本宫刚刚所说的,可都是事实证据皆在,请问吏部侍郎郁大人,您要本宫怎么来治理这一国百姓,现在大家可能不觉得,但是十年后,二十年后呢?你们认为百姓们还会认同这个连生活都不能自理,欺民霸女的人坐在这朝堂之上吗?正所谓君为轻民为贵,咱们坐在这高堂的原因不是我们天生有什么样尊贵的血统,而是因为他们让咱们坐在这个位置上,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大家应该能明白这个道理!”
朝堂顿时鸦雀无声,群臣眼中有着震惊……
“女皇所说的只是个例,张大人可以再生一子,而礼部吴大人还有一个三岁的女儿,女皇所说的隐患根本无须担心!”郁曾明不愧是在朝堂历经滚打,为了保住自己的地位,斥声反驳!
“哦?”柴破玉凤目一转,轻叹之声从唇间溢出,目光淡淡的滞留在郁曾明的身上。
而跪在地上的郁曾明只觉得背脊一凉,但为了自己的利益,他的眸光还是异常的坚持!
心思一转,柴破玉微微一笑,再次开口:“那么来个测试吧,本宫出一道试题,让各位大臣的子女写出答案,各位大臣也可以参与,但本宫只限于你们一日时间,然后第二日便张贴出去,凡事知道答案的百姓都可将答案呈给本宫,到时咱们再来比一比到底是谁更胜人一筹?”
“看来女皇这是铁了心的要违背祖宗的法制?”郁曾明反问一声,目光豁然抬起,望着殿上高高在上的柴破玉。
“本宫一心替国家招揽人才,日日夜夜想着怎样壮大龙灵国,我想就算是祖先们知道也不会怪罪于我,也并无觉得不妥,还是说郁大人你有私心,怕本宫瓜分了你们的利益,如果是这样,本宫可就要好好的彻查一番,龙灵国大臣每年的俸禄吏部都有本记录,所以本宫不介意查出在职官员近五年的官禄,只要点查后再经过核算,我想很快就可以做出一本透明的账本,到时若是查出什么贪赃枉法,中饱私囊的人,本宫绝不轻饶,还请各位大臣再三思量!”
“女皇英明,臣等一切听从女皇的旨意,臣等愿意接受测试!”朝堂大臣一听柴破玉要盘查各自的家当,纷纷出口一致,那整齐的程度就如事先排练过一样!
柴破玉满意一笑,尽管郁曾明心有不甘,但一人之力又势单力薄,最后又不甘的低下了头。
郁中离一直敛眉淡笑,柴破玉果然手段惊人,威逼利诱加上浑身散发的那股气势简直让人不得不臣服在她的脚下,而且她攻于心计,若不是他们这些人做贼心虚,怎么会被柴破玉一番话而露出了原型呢!
“郁大人,你还有意见吗?”柴破玉故意轻挑起眉,郑重的问道。
“臣等追随众大人的意思!”言下之意就是不会听从她柴破玉的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