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皇上!”
“皇上,这是江南那边呈上的奏折。”季北突然出现在屋中,并手中的江南急件交给了冷千绝的手上。
冷千绝一听是江南那边的,忙不迭翻阅了起来,只见他纠结的眉宇淡淡的舒展,紧接着带着一抹惊讶,迅速问道:“江南那边的官员何在?”
“回禀皇上,正在御书房。”季北说道。
冷千绝合上奏折,随即出了屋子,一路朝着御书房而去,这怎么可能,江南水患受灾的人数只是往年的一半,死伤也只有一千多人,这太不可能了?
经过一番询问,原来这一切的功劳皆是冷千落的,他刚道江南之际就将最靠近堤坝的百姓们全部迁走,而且早前已经运了赈灾的粮食和预防瘟疫的药材给灾民们,难怪他会觉得这次江南的水患没有掀起什么大的风浪,若是按照往年,水患之后常常会有一些因为吃不饱的乱民出来闹事。
“传朕旨意,让冷千落进宫见朕!”
“是!”
落池国
柴破玉这些日子过得开心舒适,殊不知静雪和冷千寒找她要找疯了。
冷千寒整个人都瘦了一圈,日日奔波在个个大街小巷,甚至连皇宫也夜探过好几次,可是却一无所获!
“王爷怎么办?小姐不会出事了吧?”静雪急的眼泪都流了出来。
“应该不会!”冷千寒一直坐在窗前,玉儿临走的那****一直在窗前看着,那顶轿子分明就是那日他们进宫是做的轿子,那么玉儿的失踪和秦楼月定是脱不了干系,只是秦楼月这些日子也像失踪了一样,国家大事均交由丞相打理,从这点看的出来,玉儿一定和秦楼月在一起,只是什么样的理由会让她停留这么久,他记得玉儿对秦楼月的印象也不是太好,玉儿一直嚷着说是看见了宣逸,这两者又有什么关系呢?
很显然是秦楼月用“宣逸”牵制住了玉儿,但令他奇怪的一点是,如果是秦楼月假扮的宣逸,玉儿一定会识破的,因为她是那么爱着他,可是宣逸明明死了,他亲手下的葬,他记得自己还摸过他没有生命气息的躯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
“我在出去找找。”静雪擦干眼泪,就要出门,但却被冷千寒拦住了:“明日在找吧,现在已经很晚了。”
静雪看了看窗外的天色,点了点头,之后便出了屋子,宣平一直在等着她。
“放心吧,少夫人不会有事的。”他说。
“嗯,我知道。”静雪冲着宣平笑了笑,之后便进了自己的屋子。
直到她的屋门关上,宣平才离开,明日又是一整天的奔波……
静雪满是心事的坐在床榻上,双手落在被子上,突然一阵触感让她困惑的皱起眉头,是一封信,她打开一看,秀眉再次纠结在一起,寻思了良久,最后吹灭屋中的蜡烛,纵身一跃,从窗子离开了屋子。
“你的手艺真不错哎,我都要被你给养胖了。”柴破玉吃着眼前的美味菜肴,不吝夸赞道。
“玉儿太瘦了,应该要胖一点。”秦楼月又夹了一块鸡肉放进她的碗中,说道。
“那我要是胖成肥猪怎么办?那时就不漂亮了。”柴破玉没好气的说道,最后还是将碗中的鸡肉放进口中,美味的嚼了起来。
“玉儿一直都是这个样子吗?”秦楼月突然问道,看着柴破玉不明是神色,继续开口:“没有一点女儿家该有的样子,不娇柔做作。”
“怎么,你后悔啦?后悔娶我了?”柴破玉反问。
“不会,我很庆幸找到了你。”秦楼月笑着说道,并慢慢欺进柴破玉的身前,直到将柴破玉压在身下,双目灼热的看着她。
“你干什么?”柴破玉不觉朝后面退了一些距离,紧张的望着他强势的靠近。
秦楼月眼眸一闪,只是轻轻在她的唇上一吻,看着柴破玉微愣的样子,继而哈哈的大笑了起来,带着偷腥后的得意:“你以为我会干什么?”
“你……”柴破玉脸儿绯红,将他推开,冲着他翻了翻白眼,继而留下他一人。
秦楼月笑容一转,突然高深莫测的望着她逃离的背影,玉儿,今夜我就要让你成为的人!
入夜,柴破玉正在沐浴,算着自己已经在这里居住有半个月了,望着窗外的月色,突然一个黑影笼罩下来。
“谁准你进来的?”柴破玉望着熟悉的面庞,伸手拿起一侧的衣服,遮着自己的胸前。
“我是你夫君,做娘子的在沐浴,为什么我不能进来。”秦楼月邪肆的一笑,紧接着整个人已经落在柴破玉的身前,不待柴破玉的反应,他已经将她横抱起,一路朝着柔软的床榻而去。
柴破玉一阵惊呼,整个身子被抵在绸缎的被子上,身上压着灼热的男性躯体。
暧昧的月色,暧昧的眸光,柴破玉只感觉脸上被喷着灼热的气息,身下能够清楚的感应到身上人的反应,那个部位紧紧的贴合着她。
“玉儿,我爱你。”
“谢谢。”柴破玉温柔的笑着,双手紧紧的捏着他的臂膀。
“玉儿,做我的妻子,相信我,这一生我只对你一人好。”秦楼月喃喃的说道,唇瓣若有似无的触碰着她的脸颊。
“谢谢你……”柴破玉仍旧是这一句,凤目中透着清明,更带着一丝决然。
秦楼月狐疑的看着她,心中划过一股不好的感觉,然而就在这时,柴破玉又开口了,她无比真诚的说道:“谢谢你,秦楼月!”
秦楼月身子一震,目光中带着震惊:“你……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在我们第一次相拥的时候。”柴破玉淡淡的笑着,目光中透着些许的伤感:“谢谢你给我一段这么美好的时光,我曾经幻想过和逸婚后的日子,平平淡淡,简简单单,只过着属于我们两人的日子,可是他走的很突然,突然到让我没有任何的心理准备……”
秦楼月望着她绝美的面庞,心里莫名的被什么东西蛰了一下,柴破玉将目光移向身上的男子,一手轻轻的抚上他的面庞,从眉到眼,每一寸都不放过:“你的样子和逸一模一样,在城门的时候我几乎会为了这副样貌而疯狂,可是当我投进你怀中,而你又环抱着我的时候,我就知道,那不是逸,你们身上的感觉不一样,这几日的相处让我更确定,我的逸是那么淡然,他的手中绝不会拿着那么气势非凡的黄河之图,但秦楼月不一样,他是从小就身在皇家的帝王,他一举手一投足之间就散发着皇家之姿,所以你不是我的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