渣打库洛看到这两位将军对夜天寒毕恭毕敬的态度,心里又寒了寒,可,箭已经在弦上,不得不发,备在身后的手,中指搭在食指上,微微一握。
“寒少,玛丽安娜有事,今天不能出席。”说话的是俄雷斯塔,也是唯一一个和玛丽安娜将军走得较近的一位。
“库罗斯,寒少的妻子在哪里?”乔治首先发难,作为一个地道的英国绅士,对于这种拿女性威胁人的动作,他最是不耻,也因为库罗斯为达目的不惜一切手段的作为两人一直心存芥蒂。
“寒少已经见过了,完好无损,其实是因为我的中国朋友希望见见寒少。”说着示意洛克上前。
就算常年历练,自己也敢说自己是一名合格的战士,可在这么多人面前,洛克竟有些胆怯,尤其是从未见过夜天寒冷酷阴戾的这一面,这样的他根本不是普通意义帮派的少主,他那种狂傲如同君临天下的态度丝毫不亚于国王,有种让人臣服的气势。
这三大将军都要如此恭敬的人物周身就有那么一种气质让他胆怯害怕,还恐惧,他的眸光犀利的似乎能洞悉一切,如同一盏明灯可以照亮所有的灰暗面,可是
“。”洛克思索了半天,还是一句话也没有说出来。
最终还是渣打洛克看不下去了,“寒少,中国政府希望你能撤掉对利比里亚的军火供应,并把利比里亚,狮子山等地的钻石矿产权转让。”
“撤掉军火?转让产权?给谁?”紧抿的唇线冷冷的挤出几个字,在场的几位也都已经明白,这场阴谋的始作俑者是库罗斯,中国政府只是一个借口,他们就觉得很奇怪,如果真的是中国政府真的想对焰帮怎么样,那直接在境内解决就可以了,现在中国的情报事业也早已跻身几大强国的首列,相信黑白两道均可和夜天寒对头,何必跑到法国偏僻的小岛上来?唯一能够解释的就是,库罗斯答应了那个中国政府官员某些事情,或者更贴切的说是利益,才让他们敢于冒险这样做。
那么唯一的利益就是……钻石,石油!几人赫然一惊,原来库罗斯是这个打算。
可是他们的护卫队因为这里的特殊要求只能留在外面,而他们的会议内容亦不能外泄,他们又常年不来这里,只有库罗斯对这里了如指掌,看来他是想请君入瓮!
乔治和俄雷斯塔对视一眼,又看了看上座的夜天寒,依旧是那么的云淡风轻,反观库罗斯紧绷的脸,心里已经有数。
“库罗斯,你,乔治,俄雷斯塔,玛丽安娜虽然是平起平坐的四位将军,但是同时也是几大国协商最后选出的代表,既然你这么说,那就是代表了你的国家是这么想的,现在你又将中国扯了进来,乔治和俄雷斯塔肯定是中立态度了,而我是个旁观者,看来我不想答应都难,何况,这里还是四大将军的地方,你说是吧!”挑眉看着愈见喜色的库罗斯,敛眉,黑眸眯了眯,冷然的睨着他那张残缺的脸。
“寒少,你这话说的,我不过是代表大家的心声罢了,就如您所说的,我们代表的是各自的国家,而您代表的,不过是夜家,不过你放心,只要你答应产权转让,乔默儿毫发无损。”得意的笑着,就连尊称都改变了,看着手下发出的信号,心底更加笃定,今天这场独具,他才是唯一的胜者。
“可以,不过,我要先见我的妻子。”
底下猛然都抽了一口气,他们没想到夜天寒这么轻松就答应了库罗斯的要求,连象征性的挣扎一下都没有,就连库罗斯都觉得太容易了,难道他真的是要美人,不要江山!要知道,他转让的产权代表的财富足以发动几次世界大战了!
紧张的情绪瞬间从低谷跃至高峰,比坐升降机都刺激。
“怎么,还有什么要求。”撩了撩额前的碎发,露出他饱满的额头,和如剑般锋利的眉毛,没了阴影的遮挡,让人看清那双犀利的黑眸,也看清了他眸子里的真正笑意。
“夜天寒,我当你真是有恃无恐,没想到你也不过如此,现在整个小岛都在我的控制之下,你的诡计我也早已看穿,贴地飞行,窃取卫星信息,虽然你能控制在十秒以内,但是你的手下可不是那么容易就能避过我的雷达检测,他们现在早就被控制在海岛一千公里外,根本不能进来,没了支援,你还不是任人宰割!”狼人终于露出他野狼的真正面目,狰狞的嘴脸,尤其是那道长长的疤痕更加危险。
“你门都没有想到了,这里现在都是我的势力,什么四大将军,四方大国,这个世界上只能有一个强国,一个国王,只能有一个人可以发号施令,那就是。”话锋突然被脖子底下的刀锋逼住,“你!”惊愕的看着突然出现的人,那飞扬的乌丝拂过他的脸侧,柔柔的,更彰显了脖颈上的冰凉。
所有的人都没有发现这个女人是何时,又是如何进来,还在一瞬间抵住了渣打库洛的死穴。
可渣打库洛也非善类,惊愕只是一瞬间,腰身往后一挺,猛然踢出一脚,右肘也顺势朝那人的腰侧袭去,却在那人躲过的瞬间探如腰侧,掏出一把微型后墙,可后脑冰冷的感觉告诉他,他再次被那人控制了。
“你究竟是谁?”这样的身手他只在一个人身上见过,就算是他们派出的顶级杀手都奈何不了的人,焰帮第一影卫……魅,那速度,那力度,还有那鬼魅一般的身影和枪法,让任何人都忌惮万分。
她手里的枪虽然他只瞥到一眼,但那银光他太熟悉了,那把枪得速度和爆发里几乎可以一瞬轰爆他的脑袋,连个渣滓都不剩,那是特别为夜天寒制造的高威力袖珍枪,可他们的所有行动都在他的控制范围内,她又是怎么躲过众人的耳目,藏下这把枪的呢!是他太低估这个看来无害孱弱的女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