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宛如显然愣住了,怎么可能没有关系?
“如果我说滕长歌只是在利用言欢而故意使的苦肉计呢?”
“这……”宛如愣住,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怎么会变成这样?明明一切都是设计好的,怎么在鸿悲的嘴里就变成了另一种说话了?还是他在怀疑她,故意套她的话?
他们俩在病房里说话,显然没有注意到门外站着的言欢,本来关菱悦说的那些话让她很是怀疑,她十分不相信滕长歌会这么做,就想来问问鸿悲是怎么回事,想在他这里得到求证,谁知道……
全世界都知道是怎么回事,只有她还被蒙在鼓里,言欢,你真的是个大傻子。
言欢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病房去的,脑子里一片混乱,除了关菱悦说的那些话就是鸿悲的话了,他们都是和滕长歌一起长大的,对他是非常了解的,知道他是怎样的一个人,可为什么她还看不透呢?跟他相处那么久,居然还能被他骗了。
无力极了,言欢倒在沙发上,傻傻地看着依旧睡得很安静的滕长歌,脑子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闪过,她都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心里难受极了,想大哭一场,可又觉得有些矫情,眨了眨眼,把护士放在床头的一本书拿过来,上面作者名字赫然写的是滕长歌名字。
这是一本关于如何走向成功的一本书,现在的人大多喜欢看这些书,尤其是名人的书,似乎想要通过书籍来达到成功致富,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书中有黄金屋这句话。
滕长歌是全球最受欢迎的,他出版的书,想必销量也非常的好吧?拿过书,言欢细细地看着。
而这边和宛如说话的鸿悲似乎有些心不在焉。
“你说……为什么会在永山?”
“我怎么知道。”宛如挑眉,难道他知道了吗?明明属下汇报说没有被发现,怎么他就知道了?宛如小心地向鸿悲看去,正好看到鸿悲在看她,一愣,连忙心虚地转过脸去,看着窗外漂亮的风景。
“宛如……”站起来,鸿悲走向宛如,扳过她的肩,低声问道:“你是不是很讨厌言欢?”
“是有点。”宛如诚实地回答,她是非常的讨厌言欢,讨厌熙然,更加讨厌鸿悲把他们放在心上,如此关心她们,她就是讨厌,非常的讨厌……
“那你也不能伤害她们。”鸿悲冷冷地开口,语气非常的冰冷,面无表情地看着宛如。
“你什么意思?”宛如转脸,愤恨地瞪着鸿悲。
“你应该知道的。”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认为伤害言欢的事情是我做的?鸿悲,你真的变了,你居然都怀疑我。”宛如悲伤地摇摇头,眼泪流了出来,似乎有些难过,离开病房,来到外面的花园里,看着远方。
“我不是怀疑,而是……”低下头,鸿悲严肃的看着宛如,“而是永山是我们的训练基地,那个山洞,除了我们自己人知道外,还有什么人清楚?宛如,你的性格我知道,如果是你做的你会承认的,不是你做的你自然不会承认,现在我想不到会有谁想要伤害言欢,想要伤害滕长歌。”
鸿悲很是苦恼。
“那还有谁?你说对最讨厌言欢?想要言欢离开滕长歌。”鸿悲的话让宛如释然了,她笑了笑,眼眸中闪过一丝得意。
“讨厌言欢?”咀嚼着宛如的话,鸿悲愣住,眼前浮现出滕家父母的面孔来,难道是他们做的?不可能,如果是他们的话,滕长歌就不会出现的,更不会出现这样的事情的,鸿悲摇摇头。
看了一眼宛如:“你好好养伤,艺术馆还有事,我回去看一下。”
虽然有些怀疑,但宛如还是点点头,待鸿悲一离开,她立刻就打电话给诛赦的社员,把事情交代清楚了,让他们千万别露出马脚了,好不容易暗算言欢一次,没想到她这么幸运,居然有滕长歌替她垫背,真是太小看她了。
“宛如小姐。”不知言欢何时出现在病房外,她敲了敲病房的门,微笑着看着有些诧异的宛如,她脸色微变,快步来到言欢面前。
“你没事吧?我听鸿悲说你出事了,很担心你。”
“宛如小姐你没事吧?”言欢连忙问道,她一直很纳闷为什么她出事了,宛如却没出事,所以就想过来看看,刚才是因为鸿悲在,又听到他说的那些话,心里非常的不舒服,现在鸿悲离开了,她可以好好问问宛如了,之前一直很怀疑,看了滕长歌出版的书之后,她受到了启发,滕长歌在书中举了一个例子,就是如何识破你敌人的诡计,他们使用迷魂阵会把你骗进圈子里,而你浑然不知,被人家买了还帮人数钱,如果你知道你的敌人故意设计陷阱让你跳的话,你完全可以装糊涂先拖延一段时间,然后趁机识破。
她想了很久,觉得还是要来找宛如,除了她,她怀疑不到任何一个人,包括他们一直都在说是滕长歌故意设下的圈套使用苦肉计,就算是这样,她都要先把心中的疑惑给解除了。
“额?”宛如愣了一下,“我没事啊,怎么啦?”
“你也知道我被绑架了害得滕长歌出事了,我心里很是内疚,怕也牵连到你了,所以过来问问你有事没有。”
“我没事。”宛如呵呵笑着摇头,心中暗骂言欢真是蠢到家了。
“那宛如小姐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吗?我觉得你在我身边,应该蛮清楚的吧?”
“额……”宛如没想到言欢会来问她,一时回答不上来,有些吞吞吐吐,“这个……当时我也不是很清楚,我记得……”
“宛如小姐,当时我是在你们诛赦的地盘不是吗?我记得我只是喝了一杯水,之后就睡着了,是不是这个样子?我在诛赦睡着了,为什么会在山上醒来?”
“言欢……”言欢的意思已经很明显了,分明是在怀疑她,宛如不是傻子,听出了这话中的意思,冷笑着,“你倒是蛮聪明嘛,我还真是小看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