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握着鼠标的手微微用力,眼中露出凶狠,言欢,我会让你一直处于梦境中的,你永远都不会醒来的,也别想能醒来,唐熙照都死了那么多年了,你还是会挂念他,你对他刻骨铭心难以忘记,那么对我呢?除了无止尽的恨,你对我还有什么?
我这些年的孤寂你能弥补得了吗?你以为我是真的能接受关菱悦给我的这顶大绿帽子吗?如果不是因为熙然她长得像你,恐怕我早就会把这个孽种给掐死了,还能让她活到现在?我甚至自欺欺人的认为熙然就是我们的孩子,因为长得像你,所以我会好好疼这个属于你我的孩子,我要好好培养她,竭尽所能把我有的都给她,满足她,让她成为一个快乐的小公主,言欢啊言欢,我对我情敌的孩子都这么好,你怎么就能忍心把我们的给打掉的?
言欢,如果再给我一次机会的话,我依旧还会这么做,就是死,我都不会放手的,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删除所有的文档,关掉电脑,滕长歌直接用指纹开了门,望了一眼屋子里的,言欢,游戏现在才真正的开始,我们来看看,究竟谁能玩到最后一刻。
睡梦中的言欢突然惊醒,茫然地看了看四周,她又梦见了生产的那个晚上,又梦见了她女儿浑身血淋淋的模样出现在她的面前,哭着喊着问她为什么不要她,她又看了滕长歌,那个恶魔向她伸出手来,狠狠地掐着她的脖子,不给她一丝的喘息时间,他恶狠狠的看着她,质问她为什么要杀死他们的孩子。
是她亲手杀死了他们的孩子吗?是她吗?真的是她吗?
突然一个闪电劈过,接着就是轰隆隆的雷声,言欢一惊,眼前出现一个血肉模糊的孩子在向她爬来,吓得她尖叫,想要找个地方躲起来,可是无论躲到哪里,那个孩子始终向她爬来,双眼都是血,嘴巴一张一合地像是在说着。
“不要……”捂着耳朵,言欢尖叫着。
“啊……”被吓醒的熙然突然大哭着,抱着言欢的身子,哭得好不凄惨,“呜呜,爹地……打雷了,好怕怕的,爹地……呜呜呜……”
受到惊吓的两个人抱在一起大哭着,轰隆隆的雷声吓得她们不知所措,两人蜷缩在一起,哭得好不凄惨。
一打开门就看到这样的场景,滕长歌心疼极了,上前抱起女儿安慰着她,在他的轻哄声中,女儿又沉沉地睡去了,可靠着床榻一脸惊恐的小女人却让他心疼不已,这么大的人了,却像孩子一样那么地不安,眼中尽是恐惧,小脸变得煞白煞白的。
“言欢……”轻轻地拍了一下她的肩膀,都引起她剧烈的反应,抱着双膝,言欢惊恐地望着他,嚷着不要过来,不要过来,你不要过来。
她看到了什么了?为什么会这么说?
担心她惊吓过度,滕长歌直接把她砍晕过去,横抱起她去了隔壁她的房间,把她安置在床上,又去洗手间拿了湿毛巾过来给她擦去脸上的泪水,苍白毫无血丝的脸让他心疼不已,尤其是那煞白的嘴唇在微微地颤抖着,她是梦见了什么恐怖的事情吗?要不然怎么会吓成这样了?
是不是每晚她都会梦到这些事情?想到这里,不由得难过起来,轻轻地吻了吻言欢那苍白的脸,她没有拒绝,这让他胆子大了起来,大手抚上她嫩白的肌肤,这是他想念已久的感觉了,尤其是她身上的气味,散发着迷人的芳香,让他沉迷,沉醉,又沉沦。
言欢,我原本不想这么早就对你下手的,可现在你就躺在我的身下,又穿的如此的清凉,现在的你,与六年青涩你的完全不一样,现在的你,是成熟的美,像罂粟一样散发着致命的气息,哪怕是有毒,我有甘之如饴。
大手膜拜似的抚摸着小女人娇嫩的身躯,六年了,除了必要的生理发泄,他都不曾去碰触一个女人,在他的认知中,所有的女人都不是她,都不是一个叫言欢的女人,如今美食在前,他怎么能忍住呢?
大手抚上平坦的小腹,却意外地摸到了与嫩滑肌肤不相符的东西,很是纳闷,掀开睡裙一看,一条面目狰狞如蜈蚣一样扭曲的疤痕就这样出现在他的视线里,这里是……滕长歌抬头向言欢看去,她早已闭上眼睛睡着了,虽然眼见还含着泪水。
这条伤疤完全转移了滕长歌的注意力,这条伤疤是从哪里来的?又是怎么出现的?难道说她以前还生过孩子吗?如果不是的话,那么为什么雪白的肌肤上会有这么一条突兀的伤疤的?看样子已经很久了。
是不是言欢没有打掉孩子,而是选择把他生下来了?所以才会留下这难看的疤痕的?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么孩子呢?孩子去了哪里了?如果她把孩子生下来,可为什么又骗他说孩子打掉了?那么日记里记录的又是什么?
这些问题在脑海中挥之不去,一直在盘旋着,促使他去寻找答案,他想知道这是怎么回事,现在也非常急切的想要知道言欢在消失的这六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又是什么事情让她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看来他应该派出私家侦探去查一下这些事情了。
抬头望了一眼睡梦的小女人,她睡得并不是很安稳,秀眉还微微蹙起,皱着小脸,似乎又梦见了什么不开心的事情了。
是不是她一直都是这样的?
言欢,你要做好心理准备,错失了六年的时间,这次,我不会再放手了,人生没有那么多六年的,言欢,这次,你就别回美国了,呆在我身边,哪里都不要去。
心里这么想着,大手就握住了言欢纤细的手,在她的身侧躺了下来,给她盖好被子,在她额头轻轻地一吻,闭上眼睛。
你最好乖乖地听话,不要再拒绝我了,否则我会很难控制自己的脾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