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同人进击的巨人之一切的悔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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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为何一度高飞的鸟会坠落

“切,你只是一个什么都不是的小鬼。”

“我一直都只爱你的妈妈而已,而你,要是死了该多好。”

“谁要和你成为朋友啦?真恶心。”

“都是你自己害死了你自己的妈妈。”

“为什么?为什么死的不是你?”

“像你这样的人就下地狱好了。”

一位仅有四岁的女孩拿着水果刀,刀刃上沾满了血,女孩脚下全是尸体。

赫舍从床上爬了起来,把手放在额头上,全都是汗……眼神里有说不出的悲伤。

突然门被打开了,是一位少女,金色的长发,湖色的眼眸,小巧的嘴唇。“呀,赫舍醒啦?”少女天真地笑着,就像是一个小女孩一样。

“多亏了赫舍呢!”少女缓缓走向赫舍。

赫舍不禁哽咽了一下。少女正要扑上去蹭赫舍脸的时候,赫舍早已不在那里。

“给我适可而止!”

少女流出了眼泪。“赫舍,怎么可以这样?人家好不容易才从牢里出来的说。”少女不停地擦着眼泪。

“塔里斯,你这样的话可是会被赫舍大人讨厌的。”一位少年手里玩弄着匕首,靠在门上。

“喂,快把这个家伙拿走。”赫舍指着名叫塔里斯的少女。

“是,赫舍大人。”少年收起匕首,缓缓走向塔里斯。

“赫舍,你不会讨厌我吧?”塔里斯惊慌地抱着赫舍的脚。

塔里斯被那少年强行扛走了。

“赫舍~”那少年把塔里斯扛了出去,关上门,塔里斯的声音也越来越小了,直到消失。

少年把塔里斯放在地上,眼神也越冷酷。“别玩了,有人要赫舍的命。”

塔里斯停止了哭泣,站了起来。“凯尔特,其他人呢?”

“已经行动了,翊会留在这里的。”名叫凯尔特少年说着。

“那我们也行动吧。”塔里斯缓缓走向黑暗凯尔特也跟了上去。

当赫舍换完衣服后,发现只有名叫翊的少年一人。

“其他人去哪里了。”赫舍淡淡地喝了一口咖啡。

“他们出……出去逛逛而已。”翊不禁流下汗。

赫舍看了他一眼。“这样啊……”

“唉,这些人死人怪可惜的。”塔里斯手里拿着匕首,沾满了血,连脸上也沾有血。

“先去清洗了身上这些血吧,被赫舍知道了就惨咯。”名叫柯罗的少年把匕首扔在一滩血上。

“真是的。”名叫希曼娜的少女厌恶地看着衣服上的血。

赫舍把杯子放在桌子上,站了起来。“我去换件衣服。”

“嗯。”翊应着。之后,赫舍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可过了半个小时,赫舍还没有出来,翊便敲了敲门。“赫舍?”

可没有任何声音。“那我进去了。”打开门,

连个人影的没有,而且窗是开着的……

巷子里,有一位少年和一位大约九岁女孩的影子。

“你在调查团?”少年问着。

“嗯,但是,我不会妨碍你们的行动,当然,

我也不会告诉任何人,你们的身份,因为我不会欠任何人人情。”赫舍说着。

少年靠着墙。“好像还挺靠谱的。”

“亚妮,她怎么样了?”赫舍仰望着天空。

突然,有十几位成年人追打着一位约有十三岁的少年。少年赤红色的发色和眼瞳。赫舍看了看那少年。

“被抓了。”说完这句,少年便转身离开了。

赫舍看着那少年的背影,露出不可思议的眼神。「被抓了?什么时候的事情?为什么……我不知道?」她回过头去看了看被打的十三岁少年。眼神像燃烧的火焰,但是,似乎快要息灭了,怀里抱着面包。

赫舍缓缓走了过去,那些成年人也不得不让开。她蹲在少年的面前。“我给你一个选择的机会,左边的那条路是:我救你,你活下来,右边那条路是:你一个人坠落到地狱,也就是死亡,选择吧,左边的路还是右边的路?”

“喂,小鬼,让开。”一位大叔吼着。

赫舍用冷冷的眼神看着那大叔。“吵死了。”

那大叔害怕不禁后退了一步,咬着牙。

“切!小鬼,你最好让开,不然的话……”大叔流着汗。

远处,塔里斯突然看到赫舍。“你们看那个小女孩是不是赫舍?”

“哪个?”柯罗四处看了看,依然没有看到。

塔里斯用力拍了柯罗的头,指着远处的赫舍。“笨蛋!你斗鸡眼啊!”

“先去看看再说。”凯尔特跑了过去,希曼娜也跟上去了。

“你们……真是的!”塔里斯无奈地跟了上去。

“等等我啊……”柯罗也跟了上去。

少年正要回答的时候,却晕过去了。突然传来打斗的声音。当赫舍回头看到塔里斯那些家伙。

“算了。”赫舍站了起来。

塔里斯几个人坐在门口。“够了~我不要理这个小鬼了~我要赫舍~”塔里斯不耐烦地说着。

“别吵。”凯尔特玩弄着匕首,皱着眉头。

少年睁开赤红色的眼瞳,他望了望窗外的天空,天空上飞着几只鸟,少年听到门外有吵闹声,便想去打开门。当他打开门的时候五个人都在门口。

“你醒了?”赫舍缓缓走了过去,手里拿着几张资料。

“天使?……”少年看到赫舍不禁脱口说出的词。

赫舍走到他面前,冷冷地看着他的眼睛。“还是那个问题,你选右边的路还是左边?”

“看,还是赫舍比较矮,而且还比赫舍高一个头。”柯罗偷偷地在凯尔特的耳边说着,凯尔特张皇失措地捂住柯罗的口。“你想死吗?”

赫舍往凯尔特这边看了看。“怎么了?”

“什么也没有!”凯尔特慌张地回答着。

“我选第三条路,我活着,不需要任何人的帮助。”火焰般的眼神看着赫舍。

赫舍回过头冷冷地看着他。“眼神不错,你没有错,不过,希望这条路不会让你后悔。”之后,赫舍就离开了。其余五个人也跟了上去。

少年就这样一直看着,直到他们消失在他的视线。他便低着头。「后悔?」

赫舍心里不停地念着:天使……天使吗?

“你别过来!你这个低贱的贫民!你凭什么来杀我?我可是堂堂的贵族!”一位老人惊恐地躲在角落。

一位约四、五岁时的赫舍缓缓从黑暗中走出来。“可是国王让我们来杀你的哦。”赫舍旁边的塔里斯说着。

赫舍走到他的面前,蹲下来。“我像什么?”

老人看着赫舍蓝宝石般的眼眸,和瓷娃娃般的脸庞。“天使……”老人不禁脱口而出。

“真遗憾,回答错误,我是恶魔,是来把你的灵魂拉下地狱赎罪的。”赫舍站了起来,面无表情地看着他。那句话,很幼稚,却带着警告……

赫舍正要离开时,却被这个老人抱着脚。“我想活下来!我要活下来!我要见陛下!”

赫舍冷冷地看着他,用脚踩在他的脸上。“别用你的脏手碰我的鞋子。”之后,赫舍从黑暗中消失。

随着一声刺耳的尖叫,那位老人的血也不停地流了出来。

“赫舍?怎么了?发什么呆呢?”希曼娜问着。

赫舍才回过神来,冷冷地说道:“没有。”

“真是的。”希曼娜无奈地说着。

想到那少年的回答,赫舍心里不禁嘲笑起来。

少年看了看桌上的面包和牛奶,他却只拿走了面包,离开了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