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静的有些渗人。
玉竹第一个站了起来,伸了个懒腰道:“大半夜的爬起来听传言,我果真是脑子坏了才来陪你们几个胡闹。”他转身朝自己房里走去,陆海也跟着进了房。
二鬼顿时有了很深的挫败感,他这么欲言又止,又是难以启齿又是瞻前顾后的,说完了却换来大家的集体失望。
白落潇本想让元宝也回房,一扭头看她一手撑着脑袋目光呆呆的定在某处,凑近了些问:“不是真信了吧?”
元宝撑着脑袋的手在他面前轻轻的指了一下。“不对。”
“都是些以讹传讹不着边际的事,不对也很正常。”夏枯草觉得也没多大意思,丢了一句话也走了。
厅里剩下的三人却一点动的意思也没有。
白落潇是要守着元宝,二鬼受了打击,突然有种就是传言他也要证明自己没有胡说八道的意思,所以也留了下来。
“二鬼,我问你,那天我们在东龙镖局找到的那个玉坠,你是不是知道是谁的不敢说?”元宝问。
庄算子就是看见了那个玉坠才会有那么大的反应,那个焦急的样子根本就不是演戏。如果说公孙淼抓了他的旧情人来威胁他,他要是受这威胁早该拿了赤雪剑走人,而不是等到她回来还没有动作。
那个玉坠倒更像是逼得他不得不偷赤雪剑去做交换的东西。
“不是不敢说,是不太确定。”二鬼道。
白落潇听见是从东龙镖局里找来的,也坐直了身子。他心里还是抗拒所有的事与龙甜儿有关,也许那个玉坠能告诉他凶手另有其人,只要龙甜儿不牵扯到其中,她也只是一个任意妄为的小师妹,与欺师灭祖没有关系。
也许那样,剑诀派的名声还能保得住。
不要出现了他和紫云英这样的人之后,真的全军覆灭。
“说。”他简单的一个字,却透着冰冷的气息。
元宝看了他一眼,对二鬼点了一下头示意他说。
“那个玉坠我在公孙少庄主的身上看见过,就是上一次公孙淼和龙甜儿大婚的时候你们闹场的那一次。不过当时我和大哥也被你们逼的无路可走,匆匆的一眼也不知道自己记没记错。”
元宝皱了一下眉,和白落潇对看了一眼。
两人心里都是失望,不管记错没记错,如果真是公孙昊的,时间也不对。就算是他的,也只能证明他之后去过东龙镖局不小心落下的。
而白落潇的失望更甚元宝,不管如何,这事还是和公孙家的人车上了关系。
元宝轻咬了一下唇,看着白落潇说:“反正我们现在也没有了赤雪剑,去赴约的意义就是主动掉进他们的圈套送死。与其这样,不如去一趟元宝山。”
“啊?我们不帮庄算子救人?”二鬼一听诧异的问。
“救什么人?臭老头要救人还用的着我们帮忙?你和他们几个留在这儿,我和白落潇去就行了。”元宝白了他一眼。
“啊?还不带我?”
回答他的只是两道白影,大厅里已经只剩下他一人,他也不打算追了,元宝和白落潇的轻功也不是他能追得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