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上楼下的邻居们眼见风平浪静了,各自散开回屋,好戏没得看,幸灾乐祸也无从谈起了。
慕容翔斌跟随杨艳香再次爬往六楼,看着杨艳香扭动的小屁股,邪念顿生,伸手美美一摸,神情舒爽,仿佛刚从夏威夷旅游一趟回来,还沉浸在海洋的遐想里。
杨艳香受此侮辱,恼羞成怒,转身俯视慕容翔斌,媚眼相送。
“慕容小帅哥,舒服吗?”
“香香姐,手感还不错。”
“是嘛!”
“是呀。”
“你是想要陈世美的下场吧,死性不改的色狼!”杨艳香一个三百六十度大转弯,火冒三丈训斥。
“香香姐,我没有,只是顺手……”
“你是想要我砍断你的爪子是吧?”
“香香姐,我还得靠爪子吃饭呢,你就……”
“你休想求饶,喜欢摸是吧,我摸给你看。”杨艳香双手捏住慕容翔斌脸蛋,撕来扯去。
“香香姐,疼啊!”
“打是疼,骂是爱。”
“香香姐,你打哪都行,但别弄我脸呀。”慕容翔斌嘴歪脸皱的支支吾吾出声指点。
“你这明明是屁股,你看厚厚的。”杨艳香加大力度肆意蹂躏。
“香香姐,我求你了。”
“求我呀,也行。你笑一个,我瞧瞧你的两个坑。”
“香香姐,那是小酒窝。”
“你敢反驳我,想找死?我看明明就是两个坑害女人的陷阱,今天一定得掐没去。”
“我又没祸害谁。”
“你敢说没有,我不是吗?”
“我没害你……”
“你还真是嘴硬,看我怎么收拾你。”
杨艳香牙齿咯咯作响,双手猛力揉捏慕容翔斌娇嫩的脸蛋,今天誓要制服他,不然难泄心头怨恨。男人不好好管理,恐怕要上天入地,目中无人。
慕容翔斌悲惨至极,光天化日之下手多,讨了好处,获得惩罚。杨艳香本来已经属于他了,关起门来再调戏自然不必遭罪。人却总喜欢冒险,不在稳中要,偏爱险中索,追求刺激,自寻苦吃。
“慕容小帅哥,舒服吗?”杨艳香暂停动作。
“香香姐,非一般的享受啊!”慕容翔斌坚决不向恶势力低头,挤出一丝笑容。
“你还挺会享受的,我让你再美美的享受一下。”杨艳香怒火中烧,手下力道缓慢加重。追问道:“舒服吧?”
“舒服得很,多谢出手。”
“你还真是不到黄河不死心,不见棺材不落泪,我就不信治不了你。”杨艳香气急败坏,使出吃奶力气揉捏。
“香香姐……”
“舒服是吧。”
“好疼。”
“你这么可爱,我当然疼你了。”
“你放了我吧。”慕容翔斌一边祈求,一边拉杨艳香双手。
“你要是敢动手,我立马下楼走人。”杨艳香使出下马威。
“香香姐,我都认错了,你还不饶恕我。”
“晚了。”
“香香姐,天还亮着呢。”
“天亮呀,那我就晚上再饶你,好好享受吧,你反正皮厚。”
“香香姐,我求你了,你就女人肚里也撑船。”
“你想这么轻易就躲避犯下的罪孽,没门!”
“香香姐,我甘愿为你做牛做马。”
“真的自愿,没有二心?”
“决无二心!”
“呼之即来,挥之即去?”
“是的,万死不辞。”
“我又不是武媚娘。”
“你是杨媚娘。”
“你既然如此诚心当我的跟班,我就暂且饶恕你,记住,下不为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