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翔斌伸手在杨艳香眼前晃动,赞扬道:“香香姐,你坐着也能进入梦乡,神啊!”
“你别乱说,我看时间而已,你不是问我睡多久了吗,已经三个小时了。”
“香香姐,我睡这么久了呀,我都没感觉。”
“慕容小帅哥,你真的什么都不记得?”杨艳香依然有些怀疑。
“真的。”
“你说哪天一定要把女人踩在脚下,你不记得了吗?”
“香香姐,我绝对不会说这么混账的话,女人个个都是宝,踩坏了可赔不起。”
“你说送我两朵花,还记得吗?”杨艳香微微低头。
“香香姐,我有说送你两朵花吗?”
“你仔细想想。”
“香香姐,我想不起来。你喜欢什么花,九百九十九朵玫瑰花吗,我明天就去买来送你。”慕容翔斌回忆片刻,摇头表示里面压根没这回事。
“你不用买,浪费钱。那你还记得剩女这个词吗?”
“香香姐,这个早流传开了,不就是剩下来没嫁的女人,出门就能遇到。她们怎么了,吵架、打架了?”
“她们嫁不出!”
“嫁不出怕什么,等人来娶不就得了!”
“她们是没人娶。”
“男人们去哪了?”
“你是男人还问我。”
“那我有空时打听下兄弟们最近在忙什么,怎么泡妞都没兴趣了。你叫姐妹们别着急,要从长计议。祖先说了,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你还当女人是生孩子的机器呢!”
“男人没那本领呀!”
“那你说,女权运动能最后取得要男人做家务的权利吗?”
“女权运动!这怎么行。男人站在女人头上作威作福,女人都委屈痛苦;女人爬到男人头上训斥指挥,男人岂不疯掉。男女除非一起站在地平线上互相尊重,平分家务,谁都别高高在上差不多。”
“你是说男女平等是有希望了。”
“香香姐,这以后的事我怎么知道,我恐怕活不了那么久,除非生物学家研制出那什么长生不老药。反正卢梭先生说女人应带待在家里,因为相夫教子是全世界最伟大的事业;保尔却说人生最宝贵的事业是为人类的解放而奋斗,换句话讲,女人应该为自由平等而斗争,谁对谁错我无从分晓。我看还是交给大师们处理吧,他们才能预言未来。”
“那你是说没有希望了。”
“香香姐,鲁迅先生早就说了,希望是本无所谓有,无所谓无的,这正如地上的路。其实,地上本没有路,走的人多了,也便成了路。你看没嫁的女人多了,不才叫剩女。”
“小祖宗,那到底是有,还是无呀?”杨艳香着急询问。
“佛曰,色就是空,空就是色。所以,有就是无,无就是有,无希望处看见有希望,有希望处看见无希望……”
“小祖宗,你这样看来看去,我头晕,说具体点。”杨艳香摇头打断。
“香香姐,你真的那么关心你的姐妹们?”
“那当然,谁叫我们女人命苦!”
“香香姐,我命更苦,都没人关心我的胃,她们至少还有你惦记。”
“你的胃怎么了?”
“空了!”
“空了?”杨艳香似懂非懂。
“我都把吃进去的全倒出来了,怎么不空。”
“你是饿了呀!”杨艳香恍然大悟。
“我早就饿了,你还要我说那么多话。你就知道关心别人,都不疼爱我。”慕容翔斌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谁瞧了都叹息是个苦命的孩子。
“小祖宗,你别难过,我这就去给你买,你想吃什么?”
“随便!”
“你不说目标要明确的吗?”
“你再说,我不吃了,饿死算了!”
“小祖宗,我去行没,真拿你没辙,女人苦命哦!”
杨艳香叹息着刚走到门口,慕容翔斌补充道:“香香姐,面包和牛奶都会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