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艳香几日来依旧未走出那心灵困境,也许是掉得太深了。周六上午,慕容翔斌一个劲的打电话,杨艳香执拗不过,只好开了电脑聊天。
地:“香香姐,你最近是怎么了,故意躲着我一样,不想要我了?”
蕊微馨艳:“小乖乖,你别乱想,姐姐怎么会不要你。”
地:“香香姐,那你为什么还整天不见我,总是找借口敷衍,你要觉得烦了,我不会像个泼皮无赖死死纠缠你的。”
慕容翔斌想起这几日杨艳香的不理不睬,弄得他一直心神不宁,仿佛过了几千年,尝饱了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韵味。今天,慕容翔斌想要一个说法,无论好与坏,杨艳香的忽视,让他觉得自己就像一个瘪了的篮球,找不到一丝生活的气息。
蕊微馨艳:“你怎么那样说,想气死我是吗?”
地:“香香姐,我没有。”
蕊微馨艳:“你看你说的什么话,我会不要你吗,怕是你不要我才对,我一个衰老的女人,哪有资格留得住你这小伙子。”
地:“香香姐,你不老,嫩嫩的。”
蕊微馨艳:“你当我刚发芽呢!”
地:“香香姐,你不发芽,我发霉,我被你丢在一边几个世纪了。”
蕊微馨艳:“慕容小帅哥,你生气了?”
地:“香香姐,我没生气,我只是不明白,你干吗不告诉我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蕊微馨艳:“慕容小帅哥,你别胡思乱想,没发生什么事。”
地:“香香姐,那你这几天为什么都不见我?”
蕊微馨艳:“我上班太忙。”
地:“香香姐,你骗我。”
蕊微馨艳:你不信任我了?”
地:“香香姐,我不是不信任你,我只是觉得难过。”
蕊微馨艳:“小乖乖,你要听姐话,不许难过。”
杨艳香猛力呼吸,慕容翔斌的难过让她心痛。杨艳香只想他每天开心快乐生活,那个曾经乐观从容的小男人,若为她消沉颓废,岂不内疚一生。杨艳香宁愿他像个长不大的孩子,需要她疼爱呵护,而非变得老气横秋的悲天悯人,她会心如刀绞。
地:“香香姐,你只要好好的,我就放心了,不难过。”
蕊微馨艳:“这才乖嘛,香一个!”
地:“香香姐,我还是想知道发生什么事了,你告诉我好吗?”
蕊微馨艳:“小乖乖,你真的想知道?”
地:“香香姐,我真的想知道,否则,我心不安。”
蕊微馨艳:“可我不知道怎么说。”
杨艳香苦恼抱头,沉浸到回忆。医生那张柔软的嘴像发射器,放出的每个字都如尖针刺中心里要害,令她疼痛不已。杨艳香叹息,明明阳光灿烂,却遭遇一场突袭而来的太阳雨,心被压得透不过气来,女人的命运难道真是一部《悲惨世界》。
地:“香香姐,你随便说,我理解能力很强的。”
蕊微馨艳:“小乖乖,你可不可以不要姐姐说?”
地:“香香姐,不可以,你说出来心里会好受点的。”
杨艳香仰靠在椅子上陷入沉思,说和不说缠绕心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