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翔斌觉得外面没有动静,打开门探头看了看,没人。大胆的走了出来,刚走到客厅,只见杨艳香提着扫帚站在那,一转身又飞奔进卫生间,正要关门,扫把一头塞进门内。
杨艳香在外面使劲的推,叫骂道:“你跑出来干吗,里面香气迷人,待着多好。”
慕容翔斌在里用身躯拼命顶着不放松,笑虐:“跟你一样,人香,名字也香。”
“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找死是吧。”
“找死,找阎王,找你干吗,你难道是阎王的夫人。鬼妇!”
“我还神父呢。”
“你神棍差不多。”
“你恶棍,恶贯满盈,无恶不作,罪恶滔天,饿死你!”
两人唇枪舌战,叫骂不断。杨艳香最终无力的妥协道:“你出来吧。”
“你不追究了?”
“不了。”
“有那么好心?”
“我的心从来就没坏过,哪像你没心没肺的。”
“没有才好,免得被够狗吃了,养狗还得喂。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爽!”
“你到底出还是不出?”
“有得吃吗?”
“那你在里面吃了吧。”
慕容翔斌瞬间打开门钻了出来,跑到客厅发现并没人追赶,才信以为真。
杨艳香锁好门,用力推了推,证明确实锁好后,准备下楼去。
杨艳香想起刚才的那个传说,抓着慕容翔斌的肩膀,试探的询问:“小朋友,想不想做我弟啊?”
“我没想过,你愿不愿意做我妹呢?”慕容翔斌反问。
“你是不是脑子有问题,没大没小的。”
“你问我,我问你,有错吗?”
“人家说姐弟上辈子是情人。”
“哪个人家说的?”
“传说的。”
“船说的,我还水说的呢。难道兄妹上辈子就是敌人了,注定妹妹要哥哥疼爱,是来索债的呢。”
“不知道,没听说过。”
“我现在就告诉你呀。”
“那你到底愿意不愿意,给个明白的答案。”
“那你到底愿意不愿意,给个爽快的答案。”
“我不愿意。”
“我也没说同意,扯平。”
“不做我弟弟,是你人生最大的损失。”
“不做我妹妹,是你这辈子最悲哀的事。”
“我有弟弟,不悲哀。”
“我没有姐姐,没损失。”
杨艳香心腹里的期盼落空了,踩着楼道感觉空荡荡的,人生有时开不起玩笑吗,真是难说。
慕容翔斌并不在乎,习惯了偶尔的温馨和偶尔的斗嘴,觉得不伤大雅,人生本就悲喜交加,感觉到快乐就足以。
两人从楼道阶梯慢慢向下,杨艳香想那也许确实只是个传说,不用当真,何况情人也难做。慕容翔斌见她不说话,收敛了许多,专心的下楼。女人的心思让人很难懂,男人的心思同样也让人很难懂,故作高深似乎是人类的通病。
走到街上,阳光的余辉依旧铺洒大地。
“你想吃啥,姐姐请你。”杨艳香爱惜道,不答应,自己认为是弟弟也不违法,脸上跃过一丝笑意。
“妹啊,哥哥吃啥都行,只要不吃人。”慕容翔斌照搬其招,反正彼此乐意,谁也不欠谁的。
“屁你也吃是吧。”
“你只要现在蹦一个,我吃定了。”
杨艳香使出全身力气,拼命的想创造一个臭屁,存心让慕容翔斌难看,憋得满脸通红,却没见效果。
慕容翔斌调戏坏笑道:“美女,别憋出病来。你以为是猪猪乾坤屁,可以定时,说放就放。你还是回去多请教你师傅,学好了再来蹦我。”
杨艳香一生气,憋出一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