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明悄悄来临人间,光亮带来新的希望。
慕容翔斌睁开眼,发现身边的杨艳香已经不在,轻揉双眼,坐起身伸懒腰。
杨艳香掀开小家布门弯腰钻进来,直接扑进慕容翔斌怀里,带着些许撒娇。她是他的女人,当然愿意展现脆弱。人只在最信任的人面前放下伪装的坚强,不用担心受到伤害。
慕容翔斌深情搂抱着杨艳香,眼前姐姐级的女人依旧引诱出男性的爱惜。他在这清晨的凉爽里,心扉火热跳动,默认了爱恋的开始。
杨艳香环抱仰视慕容翔斌,媚眼秋波荡漾,心跳欢跃。爱在这个时代成了一件奢侈品,杨艳香幸而能拥有一件,自是莫大的幸福了。生活有了爱,就如生命获得了源泉,不必害怕干枯,希望满心。哀莫过于心死,人生至高苦痛莫过于无爱,就算倡导单身到生命末尾的人儿,或许某时也情随心动。
“香香姐,我先去洗脸。”慕容翔斌打破沉静。
“你不许叫我香香姐,你……”杨艳香欲语还羞,心声戛然而止。
“我该如何称呼,听你的。”
“你想怎么称呼都行,只要不叫……”杨艳香吞吞吐吐。
“不叫什么?”慕容翔斌立刻打断杨艳香。
“你自己想。”
“我叫你香姐行吗?”
“你……坏啊”杨艳香微有不悦,粉拳轻轻捶打慕容翔斌温暖胸膛。
“我不知道呀,你又不肯告诉我。”
“我都是你的……你还叫姐。”杨艳香将头深深埋进慕容翔斌怀里,以免羞涩见光。
“亲爱的香香,我知道了。”慕容翔斌亲吻杨艳香黝黑秀发。
两人柔情蜜意,爱情降临人间。丘比特的调皮害人不浅,将男女的心牵扯一起丢入爱河,恐怕圣母玛利亚也无法拯救。《圣经》说,女人是男人的一条肋骨,觅到则福,觅不到则痛苦。
夏娃引诱亚当,违背了禁忌,却也显现了女人的主动与积极。人们因害怕上帝的惩罚,于是将罪过强压在了女人身上,她们成了罪恶的源头。无论是信仰上帝的西方,还是不信仰耶和华的东方。
杨艳香的尴尬就在于主动,慕容翔斌并不属于她那个年代。年龄的差距就如锋利神斧,能劈开爱河情水。爱情鬼使神差的迷人心志,将男女拽在一起,未来的欢乐、痛苦只自知。
杨艳香的幸运在于遇到一个真君子,倘若是伪善之人,只不过是个宣泄的玩物。杨艳香其实连做玩物的资本都已不具备,皱纹若现,光泽消褪的脸蛋,一派衰老的迹象,早已不是花季雨季的姑娘了,能任由别人观赏。成熟或许算得上美妙韵味,倘若有人懂得欣赏的话,那青春早已是一去无踪影。
慕容翔斌轻抚怀里的杨艳香,万般疼惜,他懂得欣赏她。女人成熟的魅力充满了诱惑,他日是否会被幼嫩的姑娘拐骗去,迷。
幸福总是短暂的,快乐总是瞬间的,微笑总是甜蜜的,心总是记得永恒的。
“慕容兄,起床没?”
小家外远远飘来的呼喊声,惊吓住浓情蜜意的一对人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