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总是来得特别早,对于那些早起的人们来说。太阳晒屁股,总是针对那些晚睡晚起的人儿。
刘菊身披早晨绚烂的阳光,走近八号帐篷,询问叫喊。
“香香姐、小斌哥,你们起床没?”
慕容翔斌隐隐约约听闻叫声,以超音速的速度滚回自己那张席子,假装熟睡。刘菊要是看见熟女嫩男共躺一席,那家伙,就算是提出“白马非马”的诡辩家公孙龙从棺材里蹦出来,也说不清道不明。你哪怕说,黑马是马,照样不可信。
杨艳香被一阵光亮刺醒,头昏脑胀依然惦记起身旁的慕容翔斌,伸手一摸,转头一看,悬挂的心才放下,这要是被看见,臭大了。名不正,言不顺的,鬼都不信他们是恋人,何况是万物之灵的活人。
刘菊掀开布门,踏步进帐篷。看来不管进谁的窝或屋,无论亲疏,事先都得门外稍后片刻,里面的光景并非人人可见的,说高尚点叫隐私。窥探、宣扬别人秘密,除了好奇,就是不道德,甚至是犯法。当世为人,不可不慎行之。
杨艳香支撑起身,招呼道:“小菊花,这么早就起来了。你不累吗?”
“香香姐,太阳都晒屁股了,还早呢。”
“是嘛,你小斌哥还在梦乡里,你把他叫醒。”
刘菊蹲下身,轻轻呼唤慕容翔斌,看着睡眠时微笑可爱的脸蛋,忍不住用手捏了捏。杨艳香看在眼里,自己的东西被人随意摸碰,心里自然很不是滋味,慕容翔斌明明假寐,还任人抚摸,瞬间怒气填胸,顺手扯过一根草递过去。刘菊面色为难,杨艳香欲要亲临上阵,方才接过,缓慢凑近慕容翔斌鼻孔。
慕容翔斌立马坐起身来,揉揉双眼,故作惊奇:“小菊花,你这么早跑来干吗?”
“我没干吗,只是过来看看你们起床没。”
“这样啊,挺早的。”
“太阳都出来很久了,不早啦。”
“你吃早餐没?”杨艳香借故询问。
“我吃过了,还给你们留了两个鸡蛋。”刘菊边说边掏口袋。
“谢谢!小菊花,你太客气了。”杨艳香道谢接过。
“小菊花,你人真好。”慕容翔斌夸赞表扬。
“小菊花那么好,你干吗不喜欢她,不娶回家呢?”杨艳香莫名生气逼问,似乎觉得说她不好。
“五柳先生都不为五斗米闪腰,我怎能为一个鸡蛋,私定终身幸福。小菊花,对不起哦。我深信,你一定能嫁个好我千百倍的。”慕容翔斌面带愧疚。
恋人们告别时总喜欢借口说,你一定会找到一个比我更好的。全当是在踢足球呢,最好的永远是下一个进球。爱情是无法复制的,一个人一份情,一个人一生爱,谁能真正忘怀记忆里那一抹轻微的伤痛。
“小斌哥,我不怪你。爱一个人并不一定要得到,拥有的未必是最爱的,但可以珍惜属于自己的。我喜欢送你一个鸡蛋,呵呵。”
“小菊花,你送我一个好吗?”王宏浩站立门口索要。
“乱飘人,见者未必有份。你想要,做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