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终于回到繁华的城市,开始新一轮的喧嚣和吵闹。
四人纷纷下了车,互相道别。杨艳香带着慕容翔斌回到住处,一放下东西。彼此深情拥抱亲吻,屋子只属于二人。爱情一开始总是那般甜蜜,令人陶醉,心灵和肉体的零距离接触,总是激发出最纯真的冲动。
杨艳香躲开那张不停索要的热唇,羞涩言语:“你想把我吞了,那么用力吸我舌头。”
慕容翔斌微笑不语,依旧追寻杨艳香柔唇。他迷恋这个成熟女人,亲吻似乎永远不够。
杨艳香闪躲,小蛮腰却被死死搂住,只能仰头来回旋转脑袋。脖子暴露无遗,即刻遭到袭击。双手不自觉的抱紧慕容翔斌的头,享受舔吻,喉咙散发出舒服声音。杨艳香突然大笑,推开慕容翔斌。
“你怎么了?”慕容翔斌松开手,站立注视。
“你这个坏蛋,痒啊。”杨艳香语毕,继续贴近,捧着慕容翔斌脸庞,若即若离的吻了吻嘴唇,接道:“我们去吃饭吧。”
慕容翔斌回吻几下,点头应许,深情拥抱了片刻。
慕容翔斌和杨艳香来到一家‘香美味’海鲜餐馆,一楼已是人满为患,服务员伸手指示目送二人上了楼。杨艳香把菜单递给了慕容翔斌,征求意见。慕容翔斌看过后,点了一道‘香辣大闸蟹’。杨艳香加点了一道上海青,油腻清淡和谐。
“你喜欢吃大闸蟹?”杨艳香询问。
“我小时候经常在河里抓小螃蟹,爆炒后金黄散香。我还从没吃过大闸蟹,尝尝味道如何。”
“你喜欢,待会就多吃点。”
慕容翔斌和杨艳香正闲聊,服务员就端上了两道菜和米饭,一盘砍开分段的橙黄大闸蟹色香诱人。俗语说:“秋风起,蟹脚痒,九月圆脐,十月尖。”其中“圆、尖”指蟹脐(底部),母蟹蟹脐呈圆形并有横纹相间。九月雌蟹黄满肉厚;十月雄蟹蟹脐呈尖形,膏足肉坚;雌雄居然分月吃。
慕容翔斌除了电视里见过大闸蟹,面对面还是头一回。现在别说分雌雄,怎么吃都不会,瞪眼瞧杨艳香如何下手。他以前认为一定很贵,看了菜单方知,“38元”一对,价格挺吉利的。
“你怎么不动手?”杨艳香停下嘴,双手捏着一段大闸蟹,心疼追问。
“我不会弄。”慕容翔斌咧嘴傻笑回答。
“你还真可爱,吃都不会,我教你。”杨艳香虽然也分不清公的、母的,依然当起了老师。
慕容翔斌开始拜师学艺,吃大闸蟹,慢慢挑出蟹肉来填肚子,速度堪忧。杨艳香吃了一会,嘴唇开始感觉有些辣,不得不暂停,因为N市本地人一向是不怎么吃辣的。她咀嚼了一些青菜,帮忙挑蟹肉。
慕容翔斌吃得津津有味,吃辣椒是家乡习俗,自然不怕。杨艳香将挑出的蟹肉放在他面前,嘱咐多吃点。慕容翔斌内心无比感动,夹起最大的一块,放进杨艳香碗里,不愿独享。
有人总问,爱情、婚姻是什么?爱情、婚姻其实就是一锅白粥,装一碗放糖,只甜一碗;倘若心里放了蜂蜜,吃一碗甜一碗。不是生活有多痛苦,而是心灵是否充满欢乐,心自乐为上。
“你自己吃吧,我吃饱了。”杨艳香夹起慕容翔斌放进碗里的蟹肉,美美的送进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