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代言情有多少爱可以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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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在大家的期盼中思思终于慢慢睁开了眼睛,她首先看到了白色的天花板,这是哪儿?这是天堂吗?她想动一下,可是却是剧烈地痛,为什么不能动?这不是天堂,那么这就是地狱啦,原来自己真的下了地狱、、、、、、

“她醒了、、、、、、她醒了、、、、、”佳佳跑到门外欢快地叫道:“思思醒了、、、、、、”然后又跑到她床边握住她的手,无语泪先流,佳佳的脸映入了思思的视线,“姐姐、、、、、、”她虚弱地叫着,那么着急忘记了一切,“姐,你怎么在这儿?这不是地狱吗?你来这儿干吗?姐、、、、、、、快走、、、、、、你快走、、、、、、”

“天哪!”思思,你还认我这个姐姐吗?二十年来我没有为你做过一件姐姐该做的事情,思思,你还要我这个姐姐吗?、、、、、、”

思思没有回答她的话,她只是叫着:“不、、、、、、、不要、、、、、、姐、、、、、、你快走、、、、、、不要到这儿来、、、、、、快走、、、、、、”田峰,玉琴还有小玲子都走了进来,她惊奇地望着众人“爸、、、、、、爸、、、、、、你怎么也在这、、、、、、”她费力地挣扎着想起来,“这到底是什么地方、、、、、、龙去脉”

“孩子,不要动、、、、、、不要动、、、、、、”田峰在玉琴的搀扶下走到床边,田峰哭着说:“孩子,如果你走了,让我们怎么办?怎么办呢?、、、、、、”

思思的头脑又开始模糊起来“爸爸、、、、、、、我这是在哪儿?、、、、、、难道、、、、、、难道我还活着吗、、、、、、?”她的头一歪再次昏睡过去,但是医生告诉惊慌的大家说:“放心吧!她很快就会再醒来、、、、、、”

没错,思思很快又醒了过来,这一次她很清醒,她知道自己没有死,上天为什么要这么折磨她,让她连死的权利都没有。就算这次不死又能怎样?她杀了人,回去还不是一样吗?、、、、、、

“思思”玉琴在她身边坐下,她伸出手想握住她的,可是思思动了动躲开了她的手。是的,虽然她没死,但是她的心已死了,她对玉琴还有明杰已经不再有一丝幻想,她决定放弃他们,和他们划清界线,于是她闭着眼睛,任玉琴叫喊,她没有一丝反应、、、、、、

玉琴没有怪她,是的!她有什么权利怪她呢,她只是说:“思思、、、、、、妈妈不求你的原谅,妈妈只想让你给妈妈一个赎罪的机会、、、、、、、让妈妈从今以后好好照顾你,好好疼你,好好爱你、、、、、、思思、、、、、、妈妈只想再好好的爱你一次、、、、、、”

思思仍闭着眼睛,她不想再面对她。困为经历了那么多,她没有办法再喊她一声“妈妈”这个称呼对她来说如今太困难了,明杰走了进来,玉琴哭着站起身走了出去。明杰想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地抱住她,可是他没有。他说:“思思、、、、、、”他轻笑了一下说,“无论你是小余还是思思,这一辈子我都不可能再放开你,”他握住思思的手说,“我会带着你走进属于我们的天堂、、、、、、、”

思思没有躲闭,但她依旧闭着眼睛,她想睁开眼睛看看他,可是她没有。她怕睁开眼睛看到他就会舍不得,会忍不住抱住他,不、、、、、、如今一切都已公开,爸爸能找到这儿,那么警察也会很快地找来,自己是个杀人犯,她不能再接受明杰的感情,她已经没有权力再去奢望什么?明杰是她拾不起的一个梦,她怕美丽终究只是一刹那,在她看来欢乐总是会陪伴着痛苦。不是说要彻底放弃他的吗?可是为什么还是放不下对他的爱?为什么还是放不下对他的牵挂?不、、、、、、不能这样、、、、、、她情愿自己苦,以后的路也情愿一个人走,所以她要狠下心来,她依旧闭着眼睛没有说话,她怕有些话如果说出来就会把心给割破,所以她对他要冷漠一点、、、、、、再泠漠一点、、、、、、

“你先出去吧,让我来和她说说。”明杰不知道什么时候小玲子已经站在她身后,小玲子是和田峰一起来的,他们看到在外边哭得很伤心的玉琴,田峰在外边安慰玉琴,而小玲子决定要和思思谈一谈。此刻她对明杰补充了一句“把思思交给我,你就放心吧。”

明杰点点头,回过头又看看思思说:“思思我改时间再来看你、、、、、、”说完他又对小玲子说:“思思就麻烦你了、、、、、、”

小玲子坐了下来,轻轻地喊道:“思思、、、、、、、”

思思终于睁开眼,她看着小玲子哽咽着说:“玲子姐,你也来了、、、、、、”

小玲子为她擦去泪水,“傻丫头,怎么这么傻呢,你以为这样就能解决所有的事情吗?你知不知道这样有多少人在为你难过为你心痛。”

思思苦笑了一下说:“不这样又能怎样?结果还不都是一样、、、、、、”她看着小玲子又说:“玲子姐、、、、、、华、、、、、、华龙死了吗?”

小玲子没想到她会突然问这个,她本来只是想劝她和明杰和好的,她愣了一下说:“是的!他、、、、、、、死了。”

思思笑了起来,笑出了泪水,“他死了、、、、、、他死了、、、、、、我杀了他、、、、、、我真的杀死了他、、、、、、”她又闭上眼睛,是的,他死了,可是自己也付出了那么大的代价,出乎她的意料,小玲子说:“是的、、、、、、他死了、、、、、、可是他不是你杀死的、、、、、、与你无关、、、、、、”

思思惊奇地睁开眼,惊奇地问:“玲子姐、、、、、、你在说、、、、、什么、、、、、、?”她以为自己听错了,小玲子依旧在说:“思思,你听好了,华龙是死了,但是,他不是你杀死的,他是出了车祸,你知道吗?你当年并没有杀死她。”

思思慢慢地重复她的话,“我没有杀死他、、、、、、我没有杀死他、、、、、、我竟然没有杀死他、、、、、、”忽然间她又失去理智,疯狂地叫道,“我为什么没有杀死他、、、、、、我恨他,我恨他,为什么没有杀死他、、、、、、、”

小玲子抱住她说:“思思,他已经死了、、、、、、他已经死了、、、、、、”

思思冷静下来问道:“他、、、、、、死了、、、、、、”

小玲子点点头。

思思又笑起来“他死了、、、、、、他真的死了、、、、、、他终于、、、、、、死了、、、、、、”

小玲子看着她,又想起华龙临死前的话,“如果一切可以重头开始,我一定要做天下最好的哥哥、、、、、、”她决定告诉她华龙的事情,困为她明白如果思思不能原谅华龙,那么她也就不可能接受她的妈妈,不可能接受明杰,那么她怎么能拥有幸福呢?她安扶思思躺下,她说:“思思,我给你讲讲你离开家后发生的事情吧,”她看着思思又小心地问:“你、、、、、、还记得威华吗?”

“威华哥?”思思轻喊了一声,眼前仿佛出现往日她和威华在一起的点点滴滴、、、、、、还有他最后残酷的分手话语。但是现在她一点也不恨他,她已弄明白她对威华的感情,不是爱情,她当初只是把他当哥哥地依赖,以至于弄不清原来那只是兄妹情,她问道:“玲子姐,威华哥过的好吗?一定很幸福吧。”最后她又补充了一句说:“那个女孩子真的很漂亮。”

小玲子又是微愣了一下说:“思思,你知道当初他为什么要和你分手吗?他不是因为你和华龙的事情,因为在他的心里无论发生什么事情,你都是最美丽的,他只所以和你分手,是因为当时他已经没法活下去,他当时不想再活下去、、、、、、”

思思震惊地喊了一声:“玲子姐、、、、、、他、、、、、、”

小玲子说:“别紧张,他现在还活得好好的,只是当时他被毒瘾所控制,他为了不连累你才说出那些话。在说那些话之前他已经想到了死,但是他不想让你在‘扫把星’的称呼上再加上‘克夫星’所以他必须和你分手。”

思思的泪已流了下来,“原来威华哥一直都没变、、、、、、是我误会了他、、、、、、是我错怪了他、、、、、、”

小玲子依旧说着:“这是你当初见到的那个女孩子告诉我们的,她说威华哭得很伤心,她从没有见一个男人哭得那么伤心。在你离开家之后,威华吃了大量的安眠药,他准备结束自己的生命,他说人生最大的痛苦莫过于对自己最爱的人说‘我不爱你’他说他生不如死、、、、、、”还好,当时我和华龙发现的很及时,把他送到医院落。你知道吗?思思,”他看着思思又说:“华龙当时只想挽救威华的性命,他拼命地不顾一切地蹬着他那辆本已破旧的三轮车,困为他知道只有威华才能给你幸福,所以他无论怎样也一定要救威华,医生说就只差那么一点点威华就没救了、、、、、、”

思思不相信地惊讶地看着她、、、、、、

小玲子继续说:“威华得救了,可是那辆三轮车却因此刹车失灵,在华龙回去的路上撞上了一辆大货车、、、、、、”

“啊!”思思“啊”地叫出声来,她没有想到华龙是这样死的,怎么可能,华龙是最讨厌威华的,而且他本身又是那么自私,他怎么可能会做这些事情,她不相信。

小玲子又说:“思思,很难以相信吧?一开始我也不信华龙怎么会做这样的事情,可这是千真万确的,当时我就在他身边,他死的时候还是满脸的微笑。他说如果一切从头开始,他一定要做天下最好的哥哥、、、、、、他临死前最后一句说要把他葬在村里,因为他要看到找到幸福、、、、、、”

思思摇着头,仍不相信地说:“玲子姐、、、、、、你给我说这些干什么?你为什么要说这些来骗我、、、、、、”

“我没有骗你、、、、、、思思、、、、、、你玲子姐什么时候骗过你?这是真的!华龙是为了救威华而死的、、、、、、思思,听完这些你还讨厌他还恨他吗?”

思思看着小玲子不相信地问:“玲子姐,你如今不再讨厌他了是吗?”

小玲子很认真地说:“是的,一个人无论他以前做过什么,只要他能改过就能值得原谅,更何况华龙为了赎罪还失去了他年轻的生命,他已经知道错了,思思,你能原谅他吗?”

“不、、、、、、”思思很大声地叫出声来“我永远也不可能原谅他、、、、、、”她说得那么肯定,没错他对她的伤害太大,她恨他,很深、、、、、、很深、、、、、、”

小玲子又问道:“那么、、、、、、你的妈妈呢、、、、、、明杰呢?、、、、、、你真的不原谅他们吗?”

思思一时回答不出。

小玲子让她看着自己然后说:“思思,你现在不是杀人逃犯,你没有罪,你知道吗?你的幸福就在你身边,就看你要不要珍惜。”

思思很茫然地看着她,小玲子又问道:“思思,你爱明杰吗?”

思思不由又落下泪来,是的,她爱明杰,明杰就是她的梦她的天堂她的幸福,她真的没有办法放下他,可是她和他真的可能吗?有未来吗?她轻轻地说:“爱、、、、、、又能怎样、、、、、、”

小玲子明白了她的话,她说:“思思,我不是说了吗?如今你的幸福就在你的身边,亲情,爱情、、、、、、不都在你身边吗?只要你肯去面对去接受,你就会被他们的爱包围着,这不就是你一直在寻找的吗?”

思思摇着头说:“我不知道、、、、、、我不知道、、、、、、玲子姐,你让我想想、、、、、、让我想想、、、、、、”

小玲子觉得确实要给她时间让她想想,一时间让她接受那么多确实太为难她。接下来她也想告诉思思自己和威华的事,如果思思最终选择的是威华,那么自己就趁此机会离开,于是她又说:“思思,我还想告诉你一件事,就是我和威华的事情。”

思思没有在乎地问道:“你们、、、、、、什么事、、、、、、”

小玲子有点抱歉地说:“对不起、、、、、、思思、、、、、、我们结婚了、、、、、、”

思思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兴奋地说:“玲子姐,真的吗?恭喜你们、、、、、、”然后她又叹了一口气说,“好可惜我没有参加你的婚礼。”

小玲子面对她的祝福更加地抱歉,她觉得自己真是太自私了,不该和威华结婚,她应该让威华等思思。她说:“思思,你不怪我?不怪威华吗?”

思思笑了一下说:“玲子姐,我是真的祝福你们,我以前从没有认真想过我到底爱不爱威华哥,认识了明杰我才知道什么叫爱情,我对威华哥的感情只是兄妹情,真的、、、、、、”

小玲子也笑了起来,所有的忧愁也烟消去散,她抱着思思情不自禁地哭了起来,但这泪却是喜悦的泪,她抱着思思说:“思思,你知道吗?我真的好抱歉,我想告诉你如果你要怪就怪我,千万不要怪威华,因为是我一直在纠缠他、、、、、、是我对不起你、、、、、、”

思思拍她,笑着摇了摇头,小玲子又说:“思思、、、、、、我怀孕了、、、、、、”

“真的、、、、、、”思思抱住她也笑了起来,她知道小玲子在担心什么?她也知道她会做什么?她拍着她说:“玲子姐,你好傻哦、、、、、、”这时她忽然想起了王英,华龙死了,那么她怎么办呢?她不由地问道:“玲子姐,华龙走了,,,,,那么他的妈妈怎么办呢、、、、、、”

思思的话让小玲子很感动,她说:“思思,虽然你说你恨他,,可是你还是很关心他们的对不对?你放心吧,她过得很好、、、、、、”

经过这次谈话思思变了许多,她开始和玉琴说话,只是她还是没有叫她一声“妈妈”,玉琴更是对媒体公开地道歉,公开地承认自己的过错,她承认小余就是思思,就是她的亲生女儿,站在媒体前,她说:“此刻我不是什么高高在上的董事长,也不是高高在上的贵夫人,我只是一个平凡的母亲,一个对不起自己女儿的母亲,一个乞求女儿原谅的妈妈、、、、、、”她希望这么做能让思思少恨她一些,也减轻自己心里的罪过。但是从那天开始思思没有再见到明杰,他好像消失了一样,所有人都不知道明杰去了哪儿,思思以为明杰真的是要放弃她了,但她不恨他。她恢复得很快,就在临回家的晚上她收到上海市举行的一场音乐交流会的邀请书,邀请她去演出。她很激动。其实她还不知道通过玉琴的公开道歉,思思已经出名了,人们开始关心她了解她,得知她原来就是纤纤歌舞厅的小余,原来她歌唱得那么好。这场音乐交流会的导演很有见识,他知道思思如今的影响,所以她收到邀请。他没有料错,台下观众爆满,大多数人都是充着思思来的。这其中还有玉琴,田峰,小玲子,佳佳、、、、、、其实还有一个人坐在那,那就是明杰。

思思一上台,台下的掌声很激烈,第一次面对这么多人,她有点紧张,她紧张地说:“下面我给大家唱一首《有多少爱可以重来》台下又是一片掌声,她唱着:

“徘徊在冷清的街,夕阳下你早已不在,我对自己说不再等待,说好了找个人来替代,小桥刻满我的爱,长长短短的往事划乱我的脑海,想问一句对我的爱还可不可以重来?

迈步在彭湃的海,风雨里你向我走来,你说放不下我们的爱,放不下我们的精彩,天空写满我的无奈,字字句句的承诺又随风飘来,弄不明白对你的爱还可不可以重来。

我弄不明白,是不是过去的都已成为无法挽回的更改,是不是只有心痛时你才会把我想起来,我想问个明白,来来去去的季节,到底有多少爱可以重来、、、、、、”

她唱完了,台下的掌声很热烈,有人大声地喊道:“思思、、、、、、你要加油、、、、、、思思、、、、、、你要坚强、、、、、、”思思没想到她会这么受欢迎,她鞠了一个躬说:“谢谢大家对我的鼓励,我会很坚强地活着,因为我真的不是一个坏女孩,此刻我也想趁此机会告诉天下所有的妈妈,不要轻易地就抛弃你们的孩子,因为所有的孩子都需要妈妈,没有了妈妈他们就像是活在没有阳光的黑暗里,不要等到心痛时后悔时才想起来你们的孩子,那已经晚了,因为不是所有的爱都可以重来的、、、、、、”台下又是一阵掌声,有的人听到这些话甚至哭了起来,或许他们想到了自己的孩子。玉琴靠在田峰的肩膀上,她哭着说:“峰,怎么办?思思还是不肯原谅我、、、、、、她还是不原谅我、、、、、、”

田峰伸出胳膊搂住她,说:“会有这一天的、、、、、、一定会有这一天的、、、、、、”

思思已经转过身准备离去,台下又是一阵掌声。这时人群中走出一个人,他向台上慢慢地走去,他就是明杰,思思很惊讶地看着他,他已经失终了好几天了,没想到今晚会突然地出现在这儿。

明杰已来到了台上,思思看着他,咬了一下唇没有说话。

“思思”明杰想抱住她,这几天他经历了太多的相思与牵挂,他想把她抱在怀里,紧紧地抱在怀里。可是思思往后退了退,她还是没有说话。但是只有她知道她有多想他,几天没有见他,她想问他去了哪里,可又怕无法掩饰那难以掩饰的爱,于是她当作他不存在,什么也不说什么也不问。

“思思、、、、、、”明杰又上前来,来不及躲避他抱住了她,“我说过无论你是小余还是思思,无论发生什么事情我都不会再放开你、、、、、、没有你对我来说有多残酷,你知道吗?没有你我真的活不下去,思思,我爱你!”

思思靠在他的怀里,没有什么话比“我爱你”这三个字更有力量,她再也忍不住用双手回抱住他,没错,她也爱他,他的怀抱就是她的天堂他的爱就是她的幸福,她抱住他那么紧,再也不想松开他。

台下又响起了掌声,这让他们想起这是在台上。明杰松开她,为她擦去眼边的泪水,然后他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盒子递给她,思思打开是和上次一模一样的戒指,思思惊呆了,不是说那枚戒指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吗?可是那一枚已经丢了。明杰说:“我这几天去了他们厂家,我向他们讲了我们的故事,厂家被我们的故事所感动,于是他们破例为我重做了一枚,与上次一模一样的戒指。思思,嫁给我吧。”

这是他第二次向她求婚姻,他跪了下去,拿出戒指想帮她戴上,但是上次的求婚已刻在思思的心里,她缩回手,往后退着说:“不要、、、、、、这样会害你的、、、、、、我不是都说过吗?你不觉得我是扫把星吗?我不要、、、、、、”

“不、、、、、、思思、、、、、、我什么都不在乎、、、、、、我只要你幸福快、、、、、、我只要你爱我、、、、、、思思、、、、、、我求你不要拒绝我、、、、、、”

台下再次响起了掌声,人们都站了起来,他们一口同声地喊道:“答应他、、、、、、答应他、、、、、、”

思思看着他又紧张地问道:“你决定了?你不会改变了是吗?你还会再改变吗?”

明杰用力地点了点头说:“思思,我只求你答应让我照顾你一辈子!”

思思抹了一下泪水,露也她最美丽的笑容,“好吧,看在这么多人帮你的份上,看在这枚戒指的份上,我答应你吧、、、、、、”

明杰激动地站起来为她戴上戒指,然后又抱住她,台下的掌声更加热烈,玉琴擦一下泪水,笑着说:“思思,你可以不原谅妈妈,但是你一定要幸福、、、、、、一定要幸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