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亦晖听到身后的枪声不断,与若兮开心地笑了起来。他知道警察会来搜查这里,但是他不想让警察带走杨贺名,他要帮助若兮查寻手镯的下落,他一面将杨贺名在这所医院的消息告诉警方,一面和若兮等人设计劫走杨贺名的方案。他们首先劫持了那个开着别克得意洋洋的温大夫。然后他们赶在警察来之前,劫走了杨贺名。
一切都是按计划进行着,基本还是很顺利的。但此时出现了意外,杨贺名不停地呻吟着,额头冷汗直流,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他会不会死了。”亦晖不安地问道。
“不知道,不能让他死,只有他知道手镯的下落。”若兮焦急万分,好容易抓到杨贺名,为救主人,不能再出意外了。
“那怎么办,我看他挺不了多久了。”亦晖心里实在没底。
“只好先把他送进医院,不能让他就这么死了。”若兮果断地说。
亦晖开着车来个大转弯,向中心医院急驶而去。
二
杨贺名躺在横川市中心医院的床上,经过医生一夜的抢救,昏迷的杨贺名第二天早晨终于醒了过来。他迷迷糊糊地感觉到换了个地方,这好象是另一个医院。
“该吃药了”,一个护士推着装药车走了进来,拿出一个药瓶,倒出几粒药片交给了杨贺名。“感觉好些了吗?”那护士关切地问道。
“啊,好多了”,杨贺名虚弱地躺在床上,心脏还在隐隐地作痛,不过已经不难受了。此时他心慌意乱,疑神疑鬼,甚至觉得医生和护士看他的眼神都是怪怪的,“谁知道他们又唱的那出戏呀,也许有更大的阴谋呢。”杨贺名在心里不安地想着。
保险柜的钥匙被他们拿走了,那东西会不会被拿走呢,不太可能,那保险柜藏得很隐密,不那么容易发现,杨贺名想到这长长的舒了一口气。他还一直以为在西山公园抢去保险钥匙的人和绑架他的人是一伙的,此时他想起那黑衣人令人恐怖的表情,脑门上就渗出点点的汗珠,他们得不到东西会善罢干休吗,他们一定还会想出更狠毒的办法,这医院里到处都是他们的人,我该怎么办。他心神不宁地缓缓坐起,慢慢地走到窗前,看着窗外零星散步的病人,心里还在想着黑衣人一伙的恐怖组织。
杨贺名茫然地望着窗外,突然感觉有一双眼睛正注视着他,他定睛一看,一个穿着一身黑色的西装,戴着黑色墨镜的男子站在窗外,正一动不动地对视着他。啊,杨贺名大惊,扑到床上用被子蒙上了头,颈间阵阵发冷,好似那冰凉的手又掐了过来。
有人轻轻地拍了拍他,杨贺名惊恐的转过身来看,一个穿白大挂的好似医生的人,正冷冰冰地看着他。杨贺名全身又发抖起来,他又想干什么?那医生拿起一个长长的针管,紧贴着他的肌肉一字一顿冷冷地说:“我这一针下去,神仙也救不了你。”
杨贺名惊恐万状地向后退缩着:“你,你想干什么?”
“东西在那里,快说,否则叫你生不如死,”那医生拿着针管步步紧贴过来。
“我不知道,我不知你什么意思,”杨贺名摇着头,恐惧地望着那针管。
那医生眼露凶光,手一用力,针头已进入杨贺名的肌肤里。
“杨馆长,好些了吗,你可让我担心死了,”恰在此时,陶星手捧着一束鲜花,拎着水果等东西笑哈哈地走了进来。
那医生一怔,匆匆收起针管,快步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