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过饭后,晨曦不客气地将白狼叫了出来,白狼拿出一摞钱放在晨曦面前说:“我知道这里还有许多间客房,行个方便,这些钱全送你。”
“对不起,不行,”晨曦傲慢地说。
“小兄弟,成心和我们过不去是不是。”韩莎怒气匆匆地盯着晨曦。
“不想住就走,小店本来就不欢迎你们,以后别走进小楼半步。”晨曦不紧不慢地说着,他走了几步又猛一回头冷冷地看着他们,“对了,你们尽快搬走吧,不然我可不客气了。”
白狼和韩莎干瞪眼站着,气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晨曦,你好帅呀。”小萍等晨曦走进屋后,悄悄地贴在他的耳边说。晨曦脸红了起来。
下午雨渐渐的停了,空气中到处飘散着梨花的清香,一道彩虹呈现在遥远的天空。亦晖望着眼前的美景,感到惬意极了,真是一个愉快的旅行。他挎起相机,决定到街上转一转,寻找一些旅游素材。他约茗芗陪他一块去,说有美人相伴会给他带来灵感。
若兮跳过来说:“让我陪你去吧亦晖,难道我不算美人吗?”
“那太好了,”陈亦晖很高兴地说着,于是他们俩个有说有笑的走出门去。
陶星本想跟亦晖一块去的,见亦晖只邀请人家女孩子,于是很烦恼地在客厅里走来走去,他很随意的看着墙上的壁画,不由得被吸引住了。
陶星虽是个极好张扬,又不怎么务实的青年,但很喜欢绘画,在博物馆工作了几年,对古玩字画也有一定的欣赏水平,对各种流派风格的绘画也略知一二。他细细看着墙上挂的几幅画,有山水、有人物,均有一种超然的感染力。
画中的景物有阁楼庭院,有林中丘壑,其“笔”其“墨”若玉似脂的极有韵致,颇有久违的“古意”。
画中人物皆是穿着古装的俏丽少女,她们静默无言又意味深长的面部,她们的外表、体态、动作等,似乎是在向人们讲述着一个故事,其造型力度异常扎实、完美,近乎炉火纯青的技法,无不流露出画家个人情感的投入。画均没署名作者。
陶星惊叹道:“这绝对可以称得上大师级的水平呀。”
此时茗芗也在细细地欣赏这些杰作,她感到画中所表现的意境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画中这些女子的双眼好似在望向她,多么熟悉的感觉,就象她自已曾是她们中的一员,她被深深吸引住了,不仅感叹画家纯熟的绘画才能,而且感叹画家能抓住人物的心境,对这位没署名的画家本人产生了敬意。
那个叫琳琳的女服务员正端着茶水走了过来,茗芗叫住了她问道:“这些画是谁画的?”
“不知道,我们来的时候就挂这了。”琳琳回答着。
“你们的老板是个什么样的人?为什么总也见不到他?”方季杰走了过来问道。
“我们来了这么久也没见过,我们只听若兮姐姐的。”
“你们来这有多久了?”方季杰追问。
“我们也是最近才来的,以前这家旅店从没有客人,最近才开始营业,若兮姐姐招聘的我们。”
“我们来这之前没有住店的吗?”茗芗吃惊地问道。
“没有,你们是第一批的客人,以前有来打听的,但不知为什么都没在这住。”
“是这样呀。”茗芗越发怀疑自已走进了一个事先安排好的陷井里。
“啊,”陶星突然又惊叫了一声,茗芗急忙走过去,只见陶星惊恐地指着画中的女子,“她穿的衣服多么像那、那女尸穿的衣服。”
“是吗?”茗芗也仔细的看了起来,只见这些画像中的仕女,都穿着式样差不多的束腰长裙,颜色各异,挽着发髻,表情丰富,流露出各种神态,或哭或笑或成撒娇状。她们年龄差不多,无忧无虑地生活在一起。
“这些画体现了一个时代的特征,说明这个画家对这个时代人物的生活非常的熟悉和怀念,真想有幸认识一下这个画家。”方季杰站在后面,也对这些画赞不绝口。
“画得多么逼真呀,尤其那些女孩的神态,惟妙惟肖,天真浪漫,看得出这个画家一定是怀着深厚的感情的。”茗芗突然有些感动,脑海中浮现一个画面,这些可爱的女子正在一个大院中互相追逐打闹着。
茗芗确信这些女孩肯定活生生地存在过。
“你们在看看这些陶器,”方季杰又指着摆放在客厅中的花瓶说道,“应该来自久远的年代了,对吗,陶星?”
“是呀,”陶星小心地用手摸着这些陶器,这些陶器都流露出泥土的质朴和火烧的亲切感,“绝对属于古懂了,这里的主人应该是个很富有的收藏家,这些都是很难得的收藏品,应该是相当值钱的,他怎么会住在这偏僻的地方呢?”陶星不解地说着,“啊”,陶星又一惊一乍地叫了起来,把方季杰和茗芗都吓了一跳,“你们注意到没有”,陶星神秘兮兮地小声说道,“这小楼外面十分破旧,里面却富丽堂皇的,这是不是太奇怪了?”
“嗯,我也注意到我们所看到的只是小楼的一半,”方季杰环顾了一下四周,“从外观上看,小楼应该还要比这大得多,还有一半的面积被封闭起来了,没有供客人居住。”
“也许因为客人太少,没有必要用那么多的地方。”茗芗思索着说。
“是呀,另一半店主人住呗,这位主人那么有品味,当然需要住更大的地方呀,啊,他太了不起了,我真想认识他。”陶星羡慕地说着。
这时季杰的手机响起,他拿出一看,原来是白文轩的,于是他走出门去,来到院中接起电话。
“喂,文轩,”季杰叫到。
“季杰,最近忙吗?”文轩的声音传来。
“我休假了,出来玩几天,”季杰看了看楼里,茗芗正在仔细地看着画。
“呵呵,你这个工作狂会给自己放假,真是难得呀,这可不象你呀。”文轩在电话里笑着说。
“也想放松一下嘛,对了,你开完会了吗?”季杰问道。
“开完了,正准备回学校去。”
“你不来看看茗芗吗?”
“不去了,学校还有很多的事情,你在什么地方休假呢?”
“当然在家了,哈哈,你如果有时间来陪我一起休假吧,”季杰笑着说。
“哦,你就在家好好享受几天吧,我不去打扰了,再见吧。”文轩挂断了电话。
季杰坐在院中的木椅上沉思了起来。
“方老师,是谁的电话呀?”茗芗笑着走了出来问道。
“哦,一个同事打来的。”季杰镇定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