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
“告诉他们,他们问什么就告诉他们,”一个声音急切地钻入茗芗的脑海中。啊,是宇骥,是骥哥哥的声音,不,骥哥哥,玉珍珠是你送我的,我死也不会给他们的。茗芗在脑中坚定的对宇骥说。
“听话呀凝儿,先告诉他们,拖住时间,我会想办法的。”宇骥焦急地说。
不,我不说。茗芗固执地回绝着。她忍受着锥心般地疼痛,愤怒地望着韩莎。
韩莎惊讶地看着缩成一团的茗芗,真想不到这个小姑娘竟如此坚强。她又拿过一瓶盐水,慢慢的倒到茗芗鲜血淋淋的身上。茗芗痛苦的尖叫一声昏了过去。
“凝儿,凝儿,”在山洞里,宇骥戴着臆想仪,哽咽地呼唤着茗芗,眼中泪光闪闪。
“凝儿,凝儿,”过了好一会儿,茗芗脑海中响起宇骥声声地呼唤。“能记得你现在是什么地方吗?”
“不知道,骥哥哥,不要来,我不想让你有危险”茗芗在心里对宇骥说。
“凝儿,别说傻话了,失去你我还会活吗?”宇骥声音颤抖着。
“骥哥哥,你是爱我的对吗?”茗芗心里一阵欢喜。
“是的,我爱你,凝儿,不,不是凝儿,是茗芗,我爱茗芗,为了我你一定要坚强。”宇骥声音满含深情。
“嗯,我好幸福,好痛呀,骥哥哥”,钻心般地疼痛让茗芗几乎昏死过去。韩莎狠狠地踩着茗芗腿上的伤口,茗芗尖叫着抖成一团。
“茗芗,茗芗,”宇骥感受到茗芗的痛楚,也万箭穿心般的难受,他无比心痛的继续呼唤着。“茗芗,茗芗,醒醒呀,告诉我谁带你来的,你周围有什么人。”
他连续不断的呼叫着,终于茗芗的意识清醒过来,“骥哥哥,是白夫人韩莎绑架的我,我还看见那天来我家偷玉珍珠的女人。”
“坚持住茗芗,先稳住他们,不要硬顶,知道吗?”宇骥叮嘱着。
“嗯,放心吧骥哥哥,”无比地快乐在茗芗的心中涌动。
韩莎望着茗芗吃惊极了,这个女孩竟还面露微笑。
罗杰斯头一次见到这么坚强的小姑娘,他站外面,透过玻璃墙看韩莎气急败坏地毒打着茗芗,而茗芗虽然死去活来般痛苦,却依然是不屈不挠,坚强地忍受着。他忍不住走了进来,假腥腥地说“你们怎么能这么粗暴地对待她呀,这么娇嫩的身体,怎么经得起你们的打呀,再打下去她会死掉的。”
“她不说出玉珍珠的下落,我会把她的肉一点点地割下来。”韩沙恶狠狠地叫着。
“唉,小姑娘,让你受惊了,你怎么会有那串珍珠呢,你说了就什么事也没有了,我会亲自送你回家,并满足你所有的要求,何必在这受罪呢。”罗杰斯温和的说。
“我一时想不起来了,你让我想一想吧,”茗芗好像有些动心地说。
“好吧,你再好好的想一想,我会尽力地保护你,时间不要太长了,他们可不象我这么有耐心的”罗杰斯指了指身后的那几个凶狠的人。
“嗯,”茗芗温顺地点了点头。
罗杰斯满意的离开了,韩莎满脸杀气地瞪了茗芗一眼,带着手下也走出门去。
“骥哥哥,快来救我,”茗芗靠在墙上痛苦的呼唤着。
四
在茗芗的家月光小筑里,韩莎带着胡媚等人杀气腾腾地闯了进来,到处乱翻,见东西就砸。阿吉和小野拿着棍子冲到楼上茗芗的房间,叮叮当当地一阵乱砸,将屋里的东西翻了个底朝天,把床也拆零碎了。
喜英哆哆嗦嗦地躲到房屋的角落,胡媚将喜英拽到韩莎面前。韩莎用一把尖刀顶着喜英的鼻子说:“茗芗的首饰都放在什么地方了?”
“茗芗没有首饰。”喜英惊恐地看着韩莎。
韩莎将尖刀一挥,喜英的脸上立刻开了个口子,韩莎满意地看着鲜血顺着喜英的脸流了下来,狞笑着说,“这回有决心说了吧。”
“真的,我没骗你,茗芗从不戴首饰,她不喜欢这些。”喜英捂着伤口哭着说。
韩莎狠狠的煽了喜英一耳光,厉声叫道:“好好想想,她没戴过吗?前几天她没戴过珍珠项链吗?”
“对,对了,有天晚上她出门的时候好像戴了个项链,我没注意看。”喜英颤抖地说。
“那项链那去了,快说。”胡媚在一旁尖声叫道。
“我不知道呀,以后再没看她戴过。”喜英哭着说。
“去把你们家小姐的东西都拿出来,一样也不能少。”韩莎冷冷的命令着。
喜英在胡媚的威逼下,将茗芗所有的东西都一一的指给她看。茗芗的确一件首饰也没有,不多的几套衣服、床上用品、收集的几样小摆设、一些书本笔墨以及书柜里的藏书等,都被胡媚等人翻了出来,所有桌子柜子等都被小野等人砸碎了,折腾了半天,能找的地方都找了,能翻的东西都翻了,还是不见那名贵的玉珍珠。胡媚气得将茗芗所有的衣物等都撕烂了。
“敢说出去小心我杀了你。”韩莎一脸杀气的指着喜英叫道,然后领着众人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