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鸿。”凌羲立刻解开安全带,推开车门下车,想到她昨天请了病假说要去趟医院,便本能地询问,“你回来了?身体怎么样?”
“身体还好,只是我……”廖惊鸿张了张口,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跟凌羲说自己究竟得了什么病。
眼下,他们还没有确定关系,她实在是不知道怎么跟他开口,她也不知道该怎么把事情说得让人信服。
“怎么了?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凌羲皱眉,关心地问着她。
“也不算!”廖惊鸿想了想,决定暂时还是先不要告诉凌羲才好,一切等她把他追到手了再说好了,“其实没什么大病,我吃点药就好了。”
“嗯,那就好!”凌羲有些心不在焉,所以也就没有追问,“你还在病假中,就不要来公司上班了,回家休息去吧,哪天适合来上班了再过来。”
“凌羲,我……”廖惊鸿想了想,最终还是鼓起勇气,“我们找个地方坐下来吧,我有话想要对你说。”
凌羲皱眉,自从那次从英国回来之后,他一直在忙后续的事情,直到宝鹿的婚礼之后才有喘气的机会,眼下也是时候处理一下他和廖惊鸿的事情了。
两人最后选了附近一家下午茶餐厅,这个时候吃下午茶稍微早了一点,但是廖惊鸿因为要赶回来找凌羲,所以午饭也没怎么吃,所以点了一个小号的披萨,两人对面而坐,先吃了东西,等到喝饮料的时候,廖惊鸿终于开口,“凌羲,连绒和亨利王子很幸福,我们是不是也该在一起了?”
凌羲不语,放下手中的杯子看着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她的话。
反而是廖惊鸿,因为先开了口,也就豁出去了,“其实从英国回来之后,我就一直在等你跟我表白,但是我们的关系一直定不下来,凌羲我等不下去了,再过几个月,我就二十八岁了,我等不下去了。”
廖惊鸿很清楚这一点,二十八岁,对于一个女人而言,已经没有多少时间可以挑剔了。她不是连绒,没有养尊处优的好命,没有多余的闲钱包;养自己,年少的时候,她的外貌或许还能跟连绒匹敌,看现在,连绒看上去跟二十岁的凌宝鹿不差多少,可她呢?眼角已经出现了一条细纹,皮肤也开始松弛了,这都是过度劳累导致的。
女人如花,只适合娇养,怎堪风雨的摧残,她想要在自己凋零之前,抓住她,不要等到人老珠黄,配不上他,那时候,她就真的没有底气了再留在他的身边了。
“惊鸿,绒绒她……跟亨利分手了。”沉默了许久,凌羲终于开口,把连绒送回梁家之后,他一直在想着这个问题,为什么连绒要跟亨利分手,是不是不能做到爱亨利,她的心中是不是还有自己。
凌羲不得不这么想着,心底其实有个小小的声音,在很自私地对他说:连绒还是爱你的,所以她跟亨利分手,回国来了。
“分手?为什么?”廖惊鸿如遭雷击,“亨利那么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