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不是，谁是那个女人的儿子了……”顾长明本能回了这么一句，下一秒，就明白了钟丽莹和关启弘之前那番话的意思，“你们……”
“你竟然不是如音阿姨的儿子？”另外一个女人一脸吃惊的模样，“难怪你说你是‘围博’顾叔叔的儿子的时候我就觉得奇怪了，博林哥也小时候也是见过的，很帅很帅，我还以为他后来给长锉了呢，没想到不是，我就说了，如音阿姨怎么说也是出身书香之家，生出来的儿子也应该很有气质才对，不过你既然不是如音阿姨的孩子，那也就没什么了，那么是你应该就是顾叔叔的侄子了……也不对啊，顾叔叔没有弟;弟的呀……”
“哎呀晓芙你傻了吧，这是顾董在外面的女人生的孩子！”关启弘一脸受不了的表情，可心里却那叫一个高兴。
“啊，那就是说她妈妈没有跟顾叔叔结婚？”女人一脸的天真，无害的眼睛眨巴着，仿佛听到了什么惊骇世俗的大新闻。
“当然，那时候如音阿姨还没过世呢。”钟丽莹点点头，“顾先生，这么说来，当时令堂就是未婚先孕了，那么不知道您算不算是孽种呢，嗯？”最后一个声调拉得非常高，充满挑衅的意味。
“你们……”顾长明没想到这些人会这么过分，竟真的当众让他难堪。
“绒绒虽然没有跟亨利结婚，可是亨利不娶她不是不爱她，而是不想连累她，这跟某些削尖脑袋想要往豪门里挤，并且还破坏人家夫妻感情的女人来说，可是不一样的啊，据我所知，亨利没有结婚，他爱的人是连绒，这一来没有婚姻束缚，我就不明白两个那么可爱的宝贝就成孽种了，若真的是这样，不知道顾先生算什么呢？”钟丽莹可不会是好惹的主儿，这位私生子居然敢在他们这些正牌二代面前侮辱他们的朋友，可就别怪他们不客气了。
“你们……”顾长明怎么也没想到自己一句泄恨的话，竟成了自己的羞辱，顾长明气得脸都绿了，要不是家里的老头子要他今天过来，他还真的不想来，现在好了，居然丢了这么大的脸。
“哎呀，顾先生，你这是生气了吗？”李晓芙继续装无辜，“不过也对，你应该生气的，你确实是这样的人嘛，私生子确实是不怎么光彩的，却也比孽种好听的。”
“你这个死丫头……”顾长明彻底怒了，可话还没说完，钟丽莹就一杯酒泼了过来，直接就泼到他的脸上。
“哎呀，不好意思，启弘，你干嘛在我喝酒的时候推我的手啦，这下好了吧，把酒都‘推’到人家脸上去了。”钟丽莹立即一脸埋怨地朝关启弘看去。
“对不住，对不住，我不是故意的！”关启弘一脸讨好，“我只是想问问你，顾先生旁边的这位，是不是廖惊鸿廖小姐啊？”
关启弘话中虽然有道歉，却不是香顾长明道歉的，而是跟钟丽莹道歉的，所以顾长明被气得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