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你就算是把东西拿去了,洪基真的会放了他么?”萧越寒淡淡的看着她,眼中的一丝冰冷的嘲讽溢于言表。
花想容顿了一顿,忽然皱起秀眉:“赌一把吧……”
“赌?”萧越寒忽然嗤笑,嘲讽的低笑:“你说的可真是简单!赌?性命是可以随便拿来赌的么?无忧?东寻国的至宝是可以随便拿来赌的吗?包括……”萧越寒忽然凛起冰冷的双目,直视进花想容有些低声下气的模样的眼里:“感情,也是可以拿来赌的么?”
花想容猛的浑身一震,抬眼惊愕的看着他:“我没有!我没有赌我们的感情!寒……”她连忙扑上前,一把抓住他的胳膊紧紧拉住:“我只是想救轩辕奥的性命,可是我怕你不会同意,所以我才想要偷走腰牌而己!对不起……对不起!是我错了!”
“你是错了。”萧越寒闭上眼,虽没有甩开她,却也没有揽住她的身子,声音冰冰冷冷的:“是大错特错!”
花想容愣住,抬眼呆呆的看着他,忍了好半天,终于还是不得不将话说出来:“寒……那个腰牌……我可不可以……”
萧越寒瞬间转过眼淡淡的看向抱着自己的胳膊一脸央求无助的女人。
“无忧。”萧越寒眼中闪过一丝连他都觉得无奈的沉痛:“白玉龙纹腰牌乃是东寻国千年前传下来的至宝,此白玉是千年前萧家祖先寻访多年而得到铸造而成,除非至纯的三味真火烧炼,否则绝对不会断裂,更也不会有一丝损伤,其中的藏宝图已在腰牌中藏了上千年至久,全东寻国上下,皆知此至宝危观东寻国国运。”
花想容搂在他胳膊上的手渐渐松紧,咬唇看着他:“你的意思是……?”
萧越寒忽然就笑了,笑得很轻很轻,看着她的目光也很轻很轻,轻到她觉得有些冰冷彻心彻骨的袭来。
“朕,这次不会禁锢你。只是,你需要自己面临一个选择,一个危观太多事故的选择。”萧越寒轻轻拉下她抓在他胳膊上的手,单手至于身后,目光很轻很轻的看着眼前含着眼泪呆呆的看着自己的小女人。
他说的是朕,而不是我……
花想容咬唇,她确实知道既然是能让萧越寒这么多年从不离身的腰牌绝对不会那么简单。既然是千年传下来的宝藏,自然后它的厉害之处,否则萧越寒也不会把它看得这么重要。
“此腰牌乃是我东寻国镇国之宝其一,千年的庞大的宝藏危关东寻国的国运。国不可无主,国不可无民,国不可无将,国不可无财。”
“藏宝图乃东寻国千年传承下来的至宝,若非亡国则断不可用。朕,自然想要护你,奈何君王也并非完全自由,若是满朝大臣得知白玉龙纹腰牌与藏宝图遗失,定会问个究竟。东寻国并不是朕一个人的,若朕为了一己私.欲而将镇国之宝给了你,让你去送给洪基,别说是满朝文武。朕,也无法再宽恕任何。”
萧越寒转身,淡淡的看着花想容垂下的眼。
花想容咬唇,没错,她知道她确实不能拿走这个东西,若是拿走了,恐怕满朝大臣都会问萧越寒问清楚究竟是怎么回事……
即便他是帝王,主宰天下,奈何他挡不住悠悠众口,他都已经为了她破了祖训的一条了,万一再为她做出这等不容人原谅的事,恐怕水能载舟,亦能覆舟,他的帝位,或许会被太多不会原谅他的人推翻。
也许对萧越寒来说,帝位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萧家的江山,断不可毁在他的手里。
她怎么可能为了一己之私而如此坑害……
是了,她这个祸水,她这害人精,果然不假呐。
“那、那我再想其他的办法吧……”花想容抿起嘴,抬起眼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神色寡淡的看着自己的男人:“我想想其他办法……”
萧越寒却是忽然挑眉,又看了看她,忽然沉声笑了笑,转身走到桌边,将那块白玉龙纹腰牌推到花想容面前:“既然轩辕奥中了毒,那便是东寻国出再多的兵去营救也无法。现如今,或许只有这个能救他。”
花想容垂下眼,默默无语的看着那块被推到自己身边的桌沿上的白色的腰牌,不知要怎么说。
“既然,是唯一的方法。”萧越寒收回手,静静的看着那块通透干净的白玉:“你要想清楚,这次救了轩辕奥的代价,也许你会付不起。包括朕,也无法擅自宽恕……”
花想容猛然抬起眼惊愕的看向萧越寒:“你……?”他的意思是,让她把腰牌带走?
萧越寒挑起眼看着她,笑了笑,忽然背过身去,缓步向着房门处走着,当双手放到门上正欲打开而离去之时,他忽然又停下脚步:“国有国法,家有家规,花想容擅自窃取东寻国镇国之宝,罪不容恕,重则凌迟或绞刑,轻则打入禁宫,终生不得面世……终生不得……为妃……”
花想容陡然瞪大双眼,募地转过身惊愕的看向萧越寒的背影。
“你,自己选择吧。”似是终于再也无力,萧越寒闭上眼,长长的叹了口气,打开房门,绝然的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花想容顿